萧安候府接了圣旨后倒也没什么动静,起初李瑜是不愿的。
他平日里尝惯了秦楼楚馆的温柔乡,乍闻要娶一个常年征战的莽撞女人,他心中是抗拒的。
但萧安候对他说,这是淞王的意思,为的是制衡霍家的势力,他听不懂朝堂之事,但萧安候和侯夫人许诺,成亲以后他们便不再管他,任由他去哪里玩乐,也不会让霍家的女儿为难他。
还给他寻了几个美人养在府里当通房,他这才同意。
这些日子听闻那霍家的女儿也没再闹了,整日待在家里一副安心待嫁的样子,李瑜也没太放在心上。依旧整日流连烟花场所,玩的不亦乐乎。
眼看婚期将至,今日父亲让他早些回来,说要给他吩咐些大婚当天的事宜。他只随口应下边出门了。
谁料刚出门便迎面撞上了建安侯家的公子,杨贤。
这位平时也是个爱潇洒的少爷,李瑜虽与他交往不多,却也没什么龃龉。
“萧兄,萧兄。”杨贤迎面朝他来,笑着打招呼,李瑜随便应了声就要走却被杨贤拦住。
“萧兄这是要去哪儿啊?”杨贤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两人平日虽无甚交际,但面子上总是要过得去,李瑜嗓子客气道:“闲来无事,随便出门逛逛。杨兄这是要去哪里啊?”
杨贤轻笑一声,走进几步道:“去临渊楼喝酒。”
“哦?”李瑜来了些兴致。
前阵子临渊楼花魁一舞名震皇城,他曾跟着淞王家的世子一同去过几次,那花魁的舞姿确实甚美,长得也是国色天香。
“临渊楼新出了梅子酒,味道甚美,我看李兄闲来无事,不如与我同去?”杨贤说。
李瑜闻言上下打量了杨贤一番,建安侯早些年奉命守护西北,近几年上了年纪才被调回京中养着,杨贤在京中没什么朋友,素日也是和些读书人一同饮酒作乐,倒是可以结交。
况且那临渊楼的酒确实不错,姑娘也是各个美艳动人。
“如此,我便与杨兄同去。”李瑜道。
“李兄请。”杨贤笑笑,为李瑜让出道来,李瑜见他如此识时务,心中更对他有些看好,大摇大摆的走在了杨贤前面。
二人来到临渊楼,杨贤叫了一桌好菜,几坛美酒。
“李兄,小弟自入皇城以来,被人嫌弃是西北蛮荒之地来的,无人愿意同我结交。今日幸得李兄不嫌,能与我同饮。你便放开了吃喝,今日的一应都有小弟请客。”李瑜见他这人属实实诚,心中也放下了些防备,伸手勾住他道。
“你小子还算实诚,其实你我同为勋爵之后,本该和睦相处。我看你还算实诚,改日我将你引荐给淞王世子殿下,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们。”他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杨贤闻言起身端起酒杯对他道:“若能如此,小弟便再次谢过了!来,李兄,我敬你一杯。”
瞧着他乖顺的模样,李瑜笑的格外开心,拿着酒杯同他碰了一下。
二人喝酒畅聊间,花十娘端着糕点满脸笑意的进来。
“二位公子。”花十娘将糕点放在桌上笑道:“这是小店新出的松子甜糕,请二位公子品尝。”
杨贤点点头。
“老板娘,不知今日青黛和杜若两位姑娘可在?”他问。
“在的,在的。”花十娘躬身笑道。
“那就请你让二位姑娘收拾一下,前来为我和李公子献舞一曲吧。”说着,杨贤从怀中掏出钱袋扔给花十娘,花十娘接住钱袋子,打开往里看了一眼,立刻眉开眼笑。
“是是,二位公子且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去后面叫两位姑娘过来。”
说罢花十娘便转身离开了,李瑜靠在一旁上下打量着花十娘色眯眯的笑起来,杨贤端着酒过来与他碰杯,他摸摸下巴道:“这临渊楼当真不错,连老板娘长得都有几分姿色。”
杨贤笑道:“是啊,只可惜这里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若李兄有兴致,一会儿我请你去思乐坊快活快活?”
李瑜听到这话顿时笑起来,举起杯道:“嗯!还是贤弟懂我!”
二人在屋中畅饮,片刻后,厢房门打开,青黛一袭蓝衣进来,杜若在她身后抱着琴。
“公子..”二人飘飘下拜,宛如仙子,李瑜看的有些眼直,一旁的杨贤见状笑笑,拂手道:“开始吧!”
二人起身,杜若在一旁坐下指尖轻拨清闲,悠然的琴声响起,青黛双臂轻轻一摆,手中的薄纱飞出,洒在李杨二位身上,青黛起舞翩翩,脚尖踩着琴声,衣带蹁跹,群尾飞扬,腰软如细柳,眼波流转间含情脉脉,看的桌前的李瑜不由直了直身子。
一曲舞毕,李瑜迫不及待的鼓起掌来。
“好!好!不愧是皇城第一舞姬,青黛姑娘这一舞,当真是一绝。”李瑜一双色眼一瞬不眨的盯着青黛。
青黛莞尔一笑,上前倚在李瑜身边娇羞道:“多谢公子夸奖,青黛敬您。”
说着一旁的侍女端上一壶酒,青黛端起酒壶为李瑜斟满一杯,端起被正欲奉上却被李瑜拦住。
“等等。”李瑜按住她的手,青黛握着酒杯的手一紧,但很快抬眼无辜的看着他:“公子,怎么了?”
李瑜拿起一旁的酒杯斟满一杯道:“青黛姑娘既有此美意,可愿与我交杯共饮?”
闻言一旁的杜若不由攥紧的手中琴,青黛垂眸看着杯中酒,又看看李瑜。
李瑜正一脸色相的上下打量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的她心里只犯恶心。
“公子。”杜若忽然出声,她垂眸淡淡:“妹妹今日还要跳舞,不宜饮酒..还请..”
“姑娘说笑了,一杯打什么紧。”李瑜满不在乎的摆手,目光又落回青黛身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白皙的脖颈,咽了下口水挑眉道:“青黛姑娘,是不给我这个面子?”
青黛闻言拿着酒杯的手更紧了些,她抬眸看向李瑜一脸色相的脸,身子软软在他身上一靠,挽起他的手臂娇嗔道:“李公子说笑了,奴家曾会驳您的面子,只是听闻公子马上就要成亲,这交杯酒..是新婚之夜与新娘子同饮的,奴家怕..”
李瑜闻言挥挥手,满不在乎道:“嗐,那个婆娘,再凶悍也不过一介女子,嫁进我家就要恪守夫纲,况且我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母亲自会治她。不必在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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