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王府。
阿香盯着江无阴在宫殿楼顶捡到的丑丑花瓶,还是忍不住提出了疑问:“王爷,这花瓶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江无阴垂眸沉思。
这事属实蹊跷,丑丑花瓶忽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在了宫殿角落。
难不成是偷花瓶的人将花瓶揣着到了楼顶?
瞧着不像。
阿香陷入沉思,江无阴已经将裴慎拿了起来,拿起手帕在裴慎身上仔细擦拭。
阿香欲言又止,想了半天,只得问道:“王爷,那个裴慎去哪了?”
“兴许是回自己家了。”江无阴不咸不淡地回道。
“王爷,我觉得那日我们是真的错怪他了。”想起对裴慎用的那些刑罚,阿香有些不好意思,“他帮了咱们这么多,方才还救了我,有空一定要好好感谢。其实我觉得他人生得不错,而且身手也很好,对了王爷,你知道他家在何处吗?”
“不知道。”江无阴冷淡又敷衍。
听着二人对话,裴慎简直要气炸了,好歹他也是帮了江无阴那么一点点点忙,连挨打也一脚也不少,江无阴就这态度?
就这?!
江无阴,难怪你追不到女主角!
裴慎在心里暗暗给江无阴记了几笔。
记完后,裴慎又难过地叹了口气,他的最昂贵的瓷瓶,没了,没了啊。
裴慎暗骂一阵,江无阴已经将它擦拭干净了。
见江无阴不想讨论裴慎,阿香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起身去后厨弄了药来:“王爷,天色不早了,喝了药快睡吧?”
江无阴喝完药,俨然兴致不太高:“阿香,扶我上床歇息。”
阿香搀扶江无阴歇息,江无阴整理干净,忽然道:“把花瓶拿过来。”
阿香手一顿:“王爷,这么久没用花瓶了,怎么今天要用了?”
裴慎从愤怒中抽离出来。
用……用花瓶?!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江无阴一圈。
江无阴……难不成有啥特殊癖好?
不是吧,江无阴居然是这样的人!难道是因为身体残疾,和妹子欢‖好不方便,所以……
咳……!
阿香大步走过来,伸手将裴慎拿了起来。
裴慎满脸拒绝。
然而事与愿违,一个转眼,他已经被江无阴握拿在了手里,江无阴瞧了他一会儿,然后将他放进了怀里。
裴慎:咦?
江无阴的胸膛很冷,不过贴了裴慎半晌,他的胸膛竟然逐渐回暖。
阿香道:“王爷,瓶瓶暖还是这么管用。”
裴慎:瓶瓶暖?谁啊?
江无阴看着裴慎:“嗯,许久没用他了。”
裴式震惊。
阿香没说话。
这花瓶其实唤作“瓶瓶暖”,是他们王爷母亲留下来的珍稀玩意儿,此花瓶外表丑陋,材质劣质,看起来极其普通,但是每到夜里就会发烫。
他们王爷体寒,夜里经常冷地睡不着,故王爷母妃赠送了他这个珍稀玩意儿,夜里抱着睡觉分外暖和。
瓶瓶暖陪伴江无阴多年,也的确是母妃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但是人大了总会变,江无阴已经不再像儿时那样紧紧抱着瓶瓶暖睡觉,相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抱着瓶瓶暖睡觉了。
很多时候,瓶瓶暖就像普通花瓶一样,放在柜子上,孤独地待着。
阿香觉得这事实在匪夷所思,忍不住又问:“王爷,今天怎么想着用瓶瓶暖了?”
来这里这么久了,裴慎才知道原来他有名字。
而且还是个特别奇怪的名字。
这真的不是个热水袋吗?裴慎叹息,也难怪江无阴那么爱护了。
“这几日夜里凉。”江无阴回道,“而且他放在柜子上插.花也不好看。”
裴慎:……说谁不好看呢。
阿香走后,江无阴抱着裴慎躺回床上。
江无阴先是将他抱进怀里,兴许是觉得不够暖和,又将他塞到了衣服里面。
裴慎脸直接贴在了江无阴胸膛上。
裴慎:………
……。
唉,裴小爷命太苦了,变成个瓶子不说,还是个暖手袋,唉……
江无阴很快睡着了。
裴慎头顶上很快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敢情他不仅是热水袋,还有助眠作用呢,当代医学生睡眠真的成问题,这样的瓶还有没有,他也想要。
裴慎想毕抬头。月色铺洒,江无阴阖着双目,长睫随着呼吸轻颤,他肤色白皙,月色温柔地落在他鼻尖,显得他分外柔和。
有一说一,江无阴确实好看。
瞧这鼻子,下巴,唉……但是呢,他是没有裴小爷帅的。裴慎忽然想起件事。
现在是几时来着?
裴慎在心里算着,他在宫殿变成花瓶时已经有一会儿了,被江无阴发现的时候了一阵子,然后被江无阴带回来摩擦又是一会儿。
算来算去,裴慎头都大了。
他现在只清楚一件事。
他再不走,就要变成人了啊啊啊!
裴慎尖叫到一半,忽然卡住了。
像是被什么紧紧地扼住了命运的喉咙。
……咳。
但又不是那么致命,裴慎循着触感看去,江无阴正紧紧地搂着他。
他动了动,试图从江无阴怀里挣脱出来,抬头撞见江无阴紧皱的眉头。
江无阴额上渗汗,眉头紧锁,他薄唇微颤,脸色有些泛白。
这……做噩梦了?
裴慎只觉江无阴将他搂地更紧,一丝缝也不给他留,虽然他是个坚.硬的瓶子,怎么抓怎么挠都没事,但是这么紧紧抱着他还是有点不适应。
被个大男人抱着,任谁都不会好受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裴慎决定挣扎离开。
江无阴忽然轻唤:“阿娘……”
裴慎:谁是你娘啊!撒开你的手!真的是气死小爷了!
但裴慎抬头便看见江无阴的脸。
江无阴眼角微湿,呼吸急促,他蜷缩着抱着裴慎,整个人显得分外脆弱。
睡觉时蜷缩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更何况……江无阴现在这个状况,很不乐观。
江无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原书中江无阴悲惨,但是作者只是一笔带过,对于江无阴的过往,也只用一个“惨”字诠释。
有多惨,怎么惨,一概不知。
裴慎忽然回想起今天的一切。
江锦轩可以随便欺负江无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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