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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听话

小说:

竹马不听话

作者:

齐77

分类:

穿越架空

《竹马不听话》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什么?”俞心语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揍我吧。”叶松皓重复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

“好。”俞心语应承下来。

她才不管他是愧疚还是什么,本来她就是进来揍他的,他这么说,倒是省了她几分力气。

叶松皓还以为她会客气一下,毕竟昨晚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同以往,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顺畅,甚至还有摩拳擦掌的意味。

一口气梗在心里上不来又下不去,被窝里的空气又稀薄,叶松皓只觉得自己憋闷得慌。

俞心语骑在他身上,隔着被窝,邦邦捶了他五拳。

她没有保留自己的力道,想到昨晚上叶松皓过分的举动,基本拳拳到肉,每打一拳,叶松皓握着俞心语的裙摆的手就紧一分,好似这样能转化几分疼痛一般。手臂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十分骇人。

最后一拳落下,俞心语心里的怨气发了个干净,她知道自己的力道,总归叶松皓这个月应该是不能下床的。

她拍了拍手,痛快地呼了口气,打算从叶松皓身上下去,没想到叶松皓那人还死死抓着自己的裙摆。

“揍完了,你放开我。”俞心语同他说话。

被窝里的叶松皓没有反应。

直到俞心语以为他晕过去了,想去掀被子看他的脸的时候,被窝里那人又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听起来小心翼翼地,“还生气吗?”

“不生了。”一报还一报,俞心语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叶松皓不欠她什么了,而她要做的,只不过是收回自己的心而已。

“那......我们扯平了吧。”

“嗯。”俞心语应了一声,“扯平了,两不相欠。”

“好。”

“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吧。”俞心语扯了扯自己的裙摆,示意他。

“噢。”叶松皓慢吞吞地松开手。

裙摆上的力道消失,俞心语从叶松皓身上起来,出门的时候想起了什么,悠哉悠哉地道,“接下来好好养伤,我回家住几天。”

听起来很是关心的一句话,语气却带着些嘲弄,叶松皓在被窝里咬牙,她又嘲笑他!

每一次把自己打趴下,俞心语就会这么跟他说话,虚情假意,故作姿态。

叶松皓咬紧牙关回她,“我!知!道!了!”

*

俞心语一出门,身上就脱了力,刚刚揍叶松皓那几拳,扯到了伤口,现在有股撕裂的疼。

琴棋和书画在外头等着她,见她出来,忙扶着她。

“你们进去吧,帮他寻件干净的衣裳,顺便叫个郎中,还有,军营那边,记得告假。”俞心语吩咐站在一旁的笔墨和纸砚。

“是。”笔墨和纸砚应承点头。

“我们走吧。”俞心语大半身子靠在琴棋身上,握着书画的手,慢慢悠悠地往外走。

笔墨和纸砚看了看对方,而后进了房间,床帘已经被拉了起来,叶松皓被掩藏在被窝之下,见不到头。

“少爷?”纸砚试探着叫了一句。

“嗯。”叶松皓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他声音虚弱,听起来有几分脱力。

“您还好吗?”

“不好。”

叶松皓觉得胸闷气短,有点想吐,挨过拳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连同心脏,拉扯得他受不了。

“那您先出来,小的们给您换件衣裳,再找郎中帮您看看?”纸砚提议道。

“我出不来。”

“啊?”纸砚没明白。

“没劲。”叶松皓使不上来劲,一动,肌肉就疼。

纸砚这才明白过来,“那我们给您换衣裳?”

“行。”叶松皓默了默,又补充了句,“轻点。”

“好。”

笔墨的力气比纸砚的要大,所以纸砚负责把被子搬开,笔墨负责把叶松皓扶起来。

被子掀开那一刻,笔墨和纸砚都有点尴尬。

少爷怎么这......反应还是这么大。

叶松皓也有点羞耻,但是他控制不住,俞心语坐上来的时候,他就,他就......

都怪俞心语。

好在也伺候了叶松皓这么些年,笔墨和纸砚心理素质倒是过硬。

转开目光不去看,笔墨把叶松皓扶起来,纸砚伺候他裹了件衣裳。

正准备扶着人去净房之时,叶松皓突然开口。

“我的被子呢?”

“什么被子?”纸砚没反应过来。

“就刚刚盖的被子。”

“在那呢。”纸砚指了指一旁的软榻,床上空间小,要伺候他穿衣裳,被子放在一旁就碍事了。

叶松皓看着那床大红色的被子被蹂躏得成了一团,稀稀拉拉地放在那里,心里莫名有些不得劲。

他抿了抿唇,收回视线,“等会帮我把它收起来吧。”

“咦,不用洗吗?”笔墨疑惑地问道。

“不用洗。”叶松皓又回答了一遍。

“好。”笔墨点了点头。

*

郎中来的时候,纸砚正在帮叶松皓擦药酒。

旁边的笔墨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原因无他,因为他下手太重了,被叶松皓训了一顿。

纸砚的力道控制得比笔墨要好,可是叶松皓还是痛得直哼哼。

不过这次的叶松皓跟以往的不同,以往纸砚帮他擦药酒的时候,叶松皓通常情况下会一边哼哼,一边痛骂俞心语,这次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实在痛了,才哼哼几句。

“少爷,郎中来了。”笔墨在一旁提醒。

纸砚忙给郎中让了位置,郎中看着叶松皓肚皮上的青紫痕迹,眉心跳了跳。

这皮肉外头都这么吓人,里头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

郎中放下药箱,伸出手先给叶松皓把了脉,把脉过程眉毛紧锁,时不时摇头。

叶松皓的眉毛也没有舒缓,仿佛身上一直在痛。

“这里,痛吗?”郎中按了按他腹部的某个位置。

叶松皓闷哼一声,额上满是虚汗,他这副模样,不用说话,郎中也知道他痛。

紧接着郎中在他腹部各处接着按了按,边按边观察他的反应,直到基本确定他的病症。

“叶少爷是腹部受了什么撞击吗?”郎中问道。

“嗯。”叶松皓应了一声。

郎中捋了捋胡子,点点头,“那便是了,空腔脏器有些破裂,虽然不至于大出血,但是最近几日,估计都不能轻易挪动。”

一听是“空腔脏器受损”,笔墨和纸砚的神情逐渐凝重。

“这是个什么病症?”

“人身体里面的脏器是十分脆弱的,空腔脏器,虽然不同于肝胆脾肺肾这些,一旦伤了就是危及性命,但是它若是破损严重,肝胆脾肺肾这些东西没了支撑,便会在身体里错位,到时候同样会有性命之忧。”郎中慢慢解释道,“你家少爷这次福大命大,空腔脏器韧性强,虽然有些破裂,但并非不能治愈,只需要少动,准时喝药就行。”

“脏器损伤,会不会落下病根?”纸砚担心地问道。

“只要休养得当,应该不会。”郎中如实回复。

“当真不会?”笔墨不放心地插嘴,又问了一遍。

郎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若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大可另找个人再来瞧瞧。”

“我这兄弟就是担心主子,只是嘴笨了点,不小心得罪了您,还请勿怪,勿怪。”纸砚忙赔笑道。

郎中哼了哼,倒是没反驳,“行了,我打个包票,不会有问题,只不过最近哪都不能去,好生躺着养病就行。”

“最近,是多久?”叶松皓问了句。

郎中眯了眯眼,“约莫一个月吧。”

叶松皓没答话,像是默认,笔墨和纸砚点了点头。

“小的问问您,我家主子实在疼得厉害,有没有什么止疼的药使使。”

“没有。”郎中摇了摇头,“空腔脏器损伤还想用止疼药?想都没想!喝下那些痊愈的药,不发生副作用都是好的了!”

“这是什么意思?”纸砚没听懂,虚心请教。

“是药三分毒,知道吧。”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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