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还没拿来干净的衣物,门里的同归自然还是那副衣不蔽体的模样。
同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捂着胸口弄的一脸震惊,“出去!”
落梨立即退了一步,可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停下来将门关上,侧着脸声音有些闷,“我是你的夫君,你我之间没什么可避讳的。”
同归的脸微妙的僵了一下,她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肩臂,突然就放开了手,“哦。”
哦。
说是这么说,但他也没看。
不像有人,一直是盯着的。
这时,红梅也从内室返回了,看到两人的模样愣了一瞬,很有眼力见的赶紧将外裳批到了同归身上,“小姐,小心冷。”
是小姐,不是夫人。
从嫁人后,红梅的称呼还没转变过来。同归也不觉有异。
落梨皱了眉,“红梅,你为什么不喊夫人。”
日后他们还会一齐出现在大众面前,可能是赴宴,又或者是寻常逛街。可只要是出门,红梅的称呼就容易引起事端。
况且,她本该这么叫。
落梨只是提醒,同归却将红梅拉过来,护在身后,“我的婢女,我自然会管,不要你来管。”
这话很霸道,郎君对于新娘的一切都有处置权,更何况是约束一个下人这么小的事情。
落梨有些急,“我不是这个意思,同归。你的下人自然归你管。”
过了会,他有些小声,“我……你也可以管。”
落梨的本意也不是想吵架,他转过头想说些软化气氛,可突然看到地上的昏倒的两个奴婢,脸色一变,“这是怎么回事?”
竟然将这两个小的忘了,同归默了一下。
身旁的红梅见状,连忙蹲上前去拍悠悠,熙熙。可无奈两人昏的太沉,竟然拍不醒。
什么样的情况,竟然会让两个婢女昏倒?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落梨的脸有点臭,“你在净房里做了什么?”
同归有些心虚,掐了掐手指,“净房里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
落梨抿了抿唇,“那你用完了,我也要用了。”
话毕,绕过同归径直的走过去。
同归见状,身子都麻了。那净室里面有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别,不许进去。”同归喝了一声,心里急的团团转。
她本就不善掩盖,又因为过份心急,整个人挡在净室门口。这一举动自然引起了落梨的怀疑,
“那里面有什么?”落梨有些狐疑,忽然质问,“有男人么?”
闻言,同归想起了那夜的暗香,这世道就是这样,男人可以逢场作戏,女人就要守着贞洁。
但没办法,她需要忍,只是面色不大好看,“怎么可能,里面都是水,还没清理呢。你等下人收拾收拾在去。”
落梨却盯着她,“没事,我不介意。我在里面等好了。”
同归一慌,直接扯住他的衣服,落梨眉头皱的很紧,“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说罢,竟不顾同归的阻拦,直接一把推开了门。
嘭的一声,门框弹到墙上发出声音。两人的视线一齐朝净室里看了过去。
净室不大,格局很明,一眼就能扫到头。
屏风处没有,浴桶里也只有浮满花瓣的洗澡水。只是有一些水和花瓣洒在地上,确实是不好下脚。
见里面果然如同归说的那样,并没有旁的什么,落梨顿时灿灿的。
同归微松了口气,捏着外裳的手紧了紧,“看到了?你满意了?!一个大男人去瞧姑娘的洗澡水,你羞不羞?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用我的洗澡水去洗澡?”
同归说的太变态了,落梨连忙去牵她的手去反驳,“不,不是,我到外头去等好了。”
同归甩开他的手,不去看他。这时两个小丫头也被抱走安顿好了,红梅返回身去净房里头打扫。
她端了一个盆放在地上,将吸满水渍的抹布在盆上拧着水,花瓣也包了进去。
同归跟着进去,不动声色的看着周围。
净房里确实没有窗户,那人呢?同归心里头已经有了不太妙的感觉。她趁着红梅背过去的时候,将手伸进水里。
甫一入水,手指便感觉到湿热,像是被条鱼咬住了。
这个变态,同归的身子瞬间僵住,惊呼一声缩回手。
红梅被惊的回头,“小姐,怎么了?”
同归还在用衣摆擦着手,擦去那种不自在的感觉,“没,没怎么了。”
要死,这人什么时候进去的。
落梨还在外面等着,此时听到里面的动静,从隔间提步走来,“出了什么事?”
说是相信她,但其实风吹草动的动静都能被吸引。
同归笑了笑,对着很快就出现在眼前的落梨不无嘲讽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收拾屋子,你不都看到了?”
“哦,我想也是这样。”落梨进去净房,背对着同归。双眼却迅速扫视了一圈。
同归自然没有错过落梨头颅的轻微转动,心中嘲讽的同时又觉得落梨不像往日般单纯,一时间又开始思量起陆殊途的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同归还没抓住关键,可余光却瞥到浴桶的水面里有着轻微浮动。
呵,可真像捉奸,就是不知道陆殊途憋气功夫如何。
蓦地,同归双眼瞬间瞪大。好像从刚才推开门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这段时间陆殊途并没有换气!
可问题是,如果他早点出来换气,那么刚刚,对着自己人的红梅她还可以压下来——可要是对着落梨呢,她怎么压下来?
这念头一出,同归整个人都开始紧张起来。而浴桶里的陆殊途似乎是要响应她心里的想法,水面上渐渐浮出一团黑影。
湿漉漉的脸如琉璃,面庞上还黏着几瓣花瓣,一滴水珠顺着眉眼下方凸出的骨骼滑到红彤彤的唇,如水下孕育的精怪。陆殊途探出半个身,随着口唇的吐出来的呼吸,那枚眉下的朱砂痣越发红艳逼人。
同归心漏跳了一拍,背脊却崩的笔直,盯着他,暗示他快下去。可陆殊途却毫不避让的看着她。
落梨此时已经审查过一圈,心口微松,转过身道,“同归,我……”
“你什么?”同归眼疾手快的将人摁了下去,手顺势撩起花瓣,像是在玩。“难不成你真的要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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