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花不拉都麾下的一万羌骑也绝非庸手,都是经历过无数血战的老兵,展现出草原骑兵特有的凶悍与韧性。
“杀!”
“全军死拼!”
羌骑们发出一声声咆哮,面对玄武军凌厉的突刺,他们或用弯刀格挡,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火星四溅;或悍不畏死地贴身靠近,试图利用马术和力量的优势,将玄武军士卒拖下马背。
正如耶律昌图所言,他们也是草原骁勇,面对任何强敌都浑然不惧!
虎豹骑、凉霄军、陇西三卫依次撞阵,双方所有将士尽数投入战场,战场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肉磨盘。
不断有骑兵中枪**,惨叫声、怒吼声、兵刃碰撞声、战马哀鸣声交织在一起。
断臂残肢在空中飞舞,温热的鲜血喷洒,将黄沙染得更深、更透。倒在地上的伤者还来不及爬起,就被无数马蹄践踏,生命在此刻如同草芥。
羌骑,边军。
决一死战!
如果说陇西边骑与羌骑之间的对撞充斥着血腥惨烈,那另一处奴军战场则有些一面倒的架势。
楚澜率兵六千,直奔一万五千奴军步卒!
孔宁,这位凉州官阶最高的武将依旧处在失神之中,直到现在他都无法接受自己最信任的心腹成了血归军的副帅!
“轰隆隆!”
轰鸣的马蹄声中,其他几名武将拼命地呼喊着孔宁的名字:
“将军,将军!怎么办啊!”
“敌军杀过来了!”
孔宁猛然回过神来,眼神中带着一抹慌乱,急忙喝道:
“全军拒马,准备迎战!”
“起阵!”
“轰!”
“**手放箭,快放箭!”
“嗖嗖嗖!”
一面面盾牌轰然落下,还有一波波箭矢倾斜而出。
可漫天箭矢不仅没能阻拦敌军,六千精骑反而同时一夹马腹,骤然前冲,马蹄滚滚!
挡在最前面的奴军已经有些慌了,楚澜他们能不知道吗?**麾下六千骑可是被誉为奴军骑战第一啊,凭他们这些人挡得住?
“不要慌,都不要慌!”
孔宁的嗓音隐约带着些许颤抖:
“挡住,一定要挡住!”
“杀!”
“轰隆隆!”
吼声刚落,骑军撞阵!
“砰砰砰!”
“嗤嗤嗤!”
“喝!”
楚澜一马当先,径直撞向了奴军那看似坚固的步卒防线。
手中那杆血淋淋的**顺势递出,枪尖上着他蛰伏多年的杀意与愤懑,轰然爆发!
“给我死!”
“砰!”
枪尖竟然将一面盾牌当场捅穿,继而没入背后奴军的胸口,**挑着死士飞出了老远,砰地栽落在地。
随即他猛地一拉缰绳,战马前蹄扬起,重重踏下!
“咔擦!”
这一踏并非踏在盾牌上,而是精准地踏在了两支长矛的矛杆之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矛杆踩断,持矛的奴军虎口崩裂,惨叫着后退。
就在盾墙出现一丝破损的刹那,楚澜借助马势,**不停,左右突刺,每一枪都势大力沉,硬生生在密不透风的盾阵上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缺口!
“将军威武!”
“杀!”
“铛铛铛!”
“嗤嗤嗤!”
身后的六千精骑的士气暴涨至顶点,齐声发喊,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入!
这些奴军步卒,本就多是山贼土匪,平日里欺负百姓尚可,何曾见过如此凶悍的凿阵?眼见楚澜如杀神般瞬间破开前排,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挡,挡不住了,快跑啊!”
“逃命,逃命啊!”
不知是谁先发了一声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前排的士卒丢下盾牌长矛,哭爹喊娘地向后逃窜,而后排的士卒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溃兵冲乱了阵型。
六千精骑如同虎入羊群,肆意**,不是他们残忍,而是这些奴军本就该死!
马背上的孔宁呆若木鸡,喃喃道:
“怎么,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
他本以为上万兵马多少能和六千骑兵一较高下,但一交手才明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就在他恍惚的瞬间,一声怒喝在其耳边炸响:
“奸贼,该你**!”
楚澜策马**,怒目圆睁,笔直朝自己杀来,一路上有奴军想要阻拦,但全都被其刺落下马。
孔宁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地拔出腰间长剑,慌乱吼道:
“本将军平日待你不薄,何必苦苦相逼!”
“待我不薄?”
楚澜狞笑一声:
“你是想利用扩大自己的地盘罢了,看看你手下那些废物,有一个能打的吗!这两年我替你出生入死,你该知足了。”
“看枪!”
“喝!”
一杆**当空劈落,孔宁忙不迭地抬手一挡:
“铛!”
**撞剑,孔宁的双臂猛地往下一沉,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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