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崩铁】转生成为悬锋喷子然后天下无敌 彼岸涂靡

47. 那刻夏不想走在渎神之路!!

万敌:[那刻夏告诉了我事情真相]

万敌:[咳,已经和白厄切磋过了]

万敌:[《渎神之路》别再为难他了]

我:“……”

阿那克萨戈拉斯这招太狠了。

居然去和那刻夏告状让那刻夏找王的麻烦,他就这么玩不起?可恶啊。

我:[知道了王,保证不再为难]

太可恶了,我只是想让他们成为败犬,我只是觉得黑暗帝国不配,可恶啊。

不过这和白厄有什么关系。

算了,王想切磋而已,肯定自有道理。

我愤怒解除拉黑。

我:[(大地兽一脚跺死你.gif)]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没有自己的图吗大地兽歪头.jpg)]

我:[……]

我:[(救世主请你吃草.jpg)]

阿那克萨戈拉斯:[……白厄知道吗?]

我:[……]

(撤回了一条消息)

我:[你在说什么,史官不知道]

阿那克萨戈拉斯:[……]

我:[说吧,你想要一个什么结局]

我:[我去给《渎神之路》完结了]

阿那克萨戈拉斯:[……你竟然敢问我?]

我:[(大地兽一脚跺死你.gif)]

我:[你都敢让那刻夏找王告状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阿那克萨戈拉斯:[(活该和救世主一起吃草.jpg)]

我:[……白厄知道吗]

阿那克萨戈拉斯:[不知道,怎么了]

知道又能怎样,身为他的老师,连几张表情包都做不得用不得了?

我:[……你说得对]

就算白厄知道了又能怎样呢?我都不怕阿那克萨戈拉斯去写同人了还怕他吗?我顿悟了,他打不死我。

可能是觉得对面的人被万敌找过麻烦很惨吧,阿那克萨戈拉斯此时心情还算好,决定不和这个应该被大地兽跺死的家伙计较。

——[随你,赶紧搞完]

赶紧把这事过了,万帷网隔几天一个新热点,要不了多久就会无人在意。

阿那克萨戈拉斯和那刻夏只用催更,被王谈话不能为难所以得写he的史官要考虑的事情就很多了。

我:[我觉得我会被骂]

这么快完结写he,完全就是崩人设崩设定。

阿那克萨戈拉斯:[还有这种好事?]

阿那克萨戈拉斯:[看在你帮我干活的份上,我就好心教教你——如此肯定会被骂的话,后面署名说是阿格莱雅提供要求的好了]

我:“……”

他给了个寂寞的建议。

那我是这种人吗?我就算甩锅也肯——

对啊,为什么我们不能求助万能的元老院?

我大彻大悟,不管了反派有了。

我:[还有一件事,我可能得虚构一下那刻夏那个白月光,你们介意不]

我:[火速完结还要he我根本不可能再整一个角色出来填坑了,所以,阿那克萨戈拉斯,你介意墓碑上其实是你的名字不?那刻夏介意不?]

你想不想当白月光阿那克萨戈拉斯,你好好想想,我也胃疼这狗血程度,但不为难给纯爱似乎只有这条路了——我总不能推翻前面那刻夏人设吧?

阿那克萨戈拉斯:[……]

阿那克萨戈拉斯:[我有时候真分不清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天才到了我怀疑瑟希斯是不是手动分配过智慧]

“……”这像是夸我的话吗?

我:[随便了谢谢夸奖总之介意不给句准话]

我:[(等救世主帮你吃草吗.jpg)]

阿那克萨戈拉斯:[……]

阿那克萨戈拉斯:[行,你成功让我好奇起来你还能写出什么东西]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在以为阿那克萨戈拉斯、那刻夏和墓碑是三个人的同时得出正确答案的?

我觉得他死装,明明就是想自己当那刻夏白月光爽一爽,不然正常人怎么可能不介意自己被写死还立碑?史官竖中指.gif

无所谓,我只是达成王的期许罢了。

打开万帷网,看了看《渎神之路》,为了王,我捏着鼻子开始给他们圆。

“你当真就如此想沉溺于复活的愿望,”阿那克萨戈拉斯将向来体面的贤者推压在墙上,情绪激烈地质问,“半分也想不起学者的荣光吗?”

就半分,目光半分也放不到我身上吗?

“——你看着我时的眼神简直令人作呕。”

他眸中火光灼人,语气却冷如寒霜。

那痛苦又深情的,是看着自己这个渎神的工具,想起要唤醒的挚爱。

那刻夏垂着眼睑,一言不发。

火光炙烤着他的心,寒霜又逼他清醒。

不过居然如此生气吗?那刻夏苦中作乐地想,看来自己天赋是真的不错啊,能令这个眼中只有真理的家伙如此恨铁不成钢。

可是你呢,指责我遗忘学者尊严骄傲的你,又可曾关注过真理外的歧途?

又一次争吵不欢而散。

他们依旧走在渎神的路上。

一方日以继夜地钻研,捡起他指责的自尊。

一方拱手相让地求索,挽救他在意的挚爱。

渎神之路就在那里。

至少,望他抵达梦想的彼岸。

算了,助他寻回过往的遗憾。

是望非望,是助非祝。

罪人的疯狂让他们无法真心祈愿对方圆满,不想那墨涅塔的苦涩一人品尝,但爱人的酸胀令他们无视真心,耗尽一切,推动着研究进度。

如是,他们走在渎神的路上,纠缠不止。

……

渎神之路趋近终点。

那刻夏几乎住在实验室里,最好、最好那真理解明于自己之手,这样就会被永远铭记吧?

阿那克萨戈拉斯一人来到那墓碑前,像他见过的,那刻夏一次次般,触碰。

碑石上的字句早已被岁月遗忘,但他找到了修复方法——用他往常最是不屑的,泰坦的伟力。

至少、至少这赢家名讳他得知晓,学者的失败皆为成功铺垫,这或是他此生唯一的输局。

那灵魂圆满,过往的求索被记起,那刻夏有一个名为阿那克萨戈拉斯的同行人。

贤者的目光灼热,慌乱找寻。

那岁月倒转,挚爱的名讳被修复,阿那克萨戈拉斯的爱沉眠于碑石之下。

学者的神情怔愣,一言不发。

……

“那——刻——夏——”有人拖着嗓音调侃,从圣树上探头,“大贤者——那刻夏!”

“够了阿那克萨戈拉斯,”有人斥责后又情不自禁勾唇,于金蝶中走近,“我还没成功呢。”

“迟早的事,以你的能力,「智种」的开创无人可挡。”

“是「我们」的能力。”那刻夏强调。

“得了,你知道的,我对真理可不热衷。”

“是啊,我不明白,你又因何诉诸执着。”

“那可是你这满脑解明真理的家伙不懂的。”

“这算是我那浑身天分的价值被你利用吗?”

“谁知道呢。”

“也无所谓。”

圣树上者不在乎身上智慧。

金蝶中人瞧不清心中浪漫。

如是,他们走在渎神的路上,泾渭分明。

……

“不可令树庭又起一派。”

“不可让他们渎神顺利。”

“不可……”

“不可……”

“我们的权力,元老的威名,不可被忽视。”

“如今我们不能担上谋杀黄金裔的污名。”

“那又何妨,丧失愿望的光景许久未赏。”

“阻止渎神的那刻夏。”

“阻止智种的阿那克萨戈拉斯。”

“令理想者遗忘理想。”

“让爱者埋葬爱。”

“赞美扎格列斯,伟哉翻飞之币,此世无它不可窃之物!”

“没有理由,他们会停下的,那渎神的步伐。”

“心中执念为眼,此番即为——眼狩令。”

可谁也未曾料到。

埋葬理想者为另一人的爱立碑。

遗忘爱者认为理想的尽头是他所求。

他想打捞起过往的爱。

他想去找寻尽头的人。

如是,他们走上渎神之路,交错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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