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和赛飞儿激烈讨论怪盗团标志。
首先一致通过了寄预告函这种非常帅气的操作,分工明确我负责在梦里面偷心挖掘出宝物所在地,她负责在现实到宝物所在地偷东西。
好像和我灵魂喊得不太一样,为什么我的灵魂告诉我怪盗重要的不是偷东西甚至还有说偷了东西要还的?
赛飞儿:“胡说八道!”
那东西到手了就是猫的!哪有白白还回去的道理?!
好吧,可能是我的脑抽,早习惯了。
接着我们开始激烈讨论怪盗团标志。
“你看这个猫猫帽,还有这个帽帽猫,我的灵魂告诉我猫咪魔术师标志这很棒!”
赛飞儿喵喵喵:“不要,我哪来那么大帽子。”
“那这个呢?礼帽猫猫,这个帽子小!”
“你看着我的尾巴摸着良心说,我是黑猫吗?”
“这个,这个怎么样,单边眼镜一戴,配上白色礼帽,我的灵魂告诉我这就是怪盗!”
“这元素甚至是白鸽!你到底夹带多少私货?!”
“这个呢,我们要不弄斗篷吧!”
“我到底哪里有扑克牌元素喵!”
……
最后赛飞儿疑似耗尽了:“停,你到底在看着我想谁?”
我:“……”
我真诚:“其实我也想不起来,大家都清楚的,史官脑子有病。”
虽然灵魂经常在呐喊,但我真的想不起来。
“这个,”她随手变出一枚猫咪硬币向上抛,“就用这个标志,我赛飞儿怪盗团的标志必须是猫咪硬币!”
我从善如流,火速放下左手的白色礼帽和右手的黑色礼帽:“好的,我们去找哈托努斯按猫咪硬币订做一份盖章如何。”
“我觉得火漆印搭配信纸很有噱头。”
“……”赛飞儿沉吟,“这个不错,我总不可能每个人都送一枚猫咪硬币。”
不然那不是亏大了吗,顺手收回来又显得自己小气,用火漆印就很棒。
“是的,而且您是谁?大名鼎鼎的赛飞儿!「诡计」半神!是灾厄泰坦火种的继承者!那奥赫玛元老院只是打着诡计名头的垃圾!”我继续鼓舞继续建议,“那我们造的梦也肯定得恐怖起来对不对?争取吓破他们的胆乖乖把宝物在哪说得一清二楚!不劳烦我们猫咪怪盗多翻一个屋子!”
“啊?恩、咳咳没错,是的就是这样!”
赛飞儿尾巴不自觉翘起,头也昂起来。
“我的灵魂告诉我,心之怪盗团是需要人格面具的,虽然不清楚人格面具是个什么东西。”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都人格面具了,我的灵魂又说那为什么不能多来点?”
“多来点?”赛飞儿脑袋晕晕,“多设计几款面具吗?”
我:“不是。”
我:“我的灵魂说,第五人格,启动。”
赛飞儿:“……?”
那是什么,你到底要造什么梦?
*
如今「敬拜学派」的贤者尤绪弗罗,在离愁时结束了对「智种学派」贤者那刻夏的diss,讽刺了一番他靠所谓的爱情给渎神找理由,借此又嘲笑对方继任者那泰坦语翻译器的异想天开浪费时间。
能接受泰坦神谕会是多么难得?还研究泰坦语翻译器,简直是渎神。而且我们请求神谕都不容易,你从哪研究语言翻译?
敬拜表示听不懂泰坦语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信仰虔不虔诚?有没有其他人虔诚?和泰坦有无缘分天命?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好吗你们这群智种。
难得啊向来和他针锋相对的那刻夏居然一言不发,尤绪弗罗思考,算了谁知道那家伙想的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搞懂那刻夏和阿那克萨戈拉斯的cp是怎么回事。
那刻夏精神状态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居然让自己继任者写这种东西。
当真是为了渎神抛弃脸面,敬拜鄙视。
骂完后神清气爽的尤绪弗罗打算放下石板洗洗去睡,却在桌上发现……
——一封信函,火漆印是……猫咪?
谁给自己的?尤绪弗罗皱眉,利落打开。
【今晚,我会偷走你的宝物。
——心之猫咪怪盗团敬上】
尤绪弗罗:“……?”
尤绪弗罗:“???”
哪个被挂科卡课题的学生恶作剧吗?敬拜什么时候有这种学生了?莫非赤陶干的?又是什么离谱的「行为艺术」吗?
那也不应该冒犯到自己这个贤者头上啊?
不对,尤绪弗罗眉头皱得更紧了,听说前阵子曳石的还去那刻夏屋子周围砍「思维枝椁」,树庭这帮子人那是真的干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那智种继任者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带了一波人去奥赫玛发展项目,于是各学派的都迫不及待把最抽象的学生打包踢过去。
树庭风气可是好了不少。
想不通的尤绪弗罗放下信函,打算明天再问。
*
「此乃扎格列斯的庄园」
「敬拜的贤者?有意思」
「尽情享受泰坦的游戏吧虔诚的人子」
「除非愿意献出在塔兰顿天秤上等量的宝物」
尤绪弗罗:“……?”
尤绪弗罗:“???”
不是——?这还是神悟树庭吗?给我干哪来了?
确实还是神悟树庭,但他完全逃不出去,既要躲避四处乱窜使出冲拳的扎格列斯之手,还要去找翻飞之币做……
——做「绳结学派」的数学几何?!
尤绪弗罗表情扭曲了。
他完全信了这是扎格列斯的恶作剧,让「敬拜学派」一边「曳石学派」拉练一边做「绳结学派」的题,这太歹毒了。
他是研究泰坦的文科生啊!
“这家伙嘴好硬,”赛飞儿和我躲在梦境树庭顶上看热闹,指指点点,“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肯说宝贝藏哪了。”
我拿着遥控器操控扎格列斯之手努力瞄准:“就是就是,话说你玩吗?我们一起!”
于是她也掏出一个遥控器,给尤绪弗罗继续上难度。
“……够了!”尤绪弗罗近乎崩溃,“我不会啊!”
数学不会就是不会啊!为什么要如此歹毒把通关条件设成数学题?!
我冲拳瞄准。
赛飞儿冲拳瞄准。
尤绪弗罗:“……”
尤绪弗罗更绝望了:“不是,我们能不能好好聊聊?!”
「咳,可汝并未认输啊」
“我认输!你出来!到底想做什么?!”
「这可没有诚意,扎格列斯好没面子」
我冲拳发射。
尤绪弗罗就地一滚躲过去。
“我——什么诚意你们倒是问啊!”
赛飞儿冲拳发射。
尤绪弗罗没有躲过,倒头就睡。
“哦耶我赢了!”赛飞儿伸个懒腰,从枝头一跃而下,相当快乐。
我郁闷收起遥控器。
“……”然后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等下,本来是要做什么的来着?
对着年轻就是好的尤绪弗罗,我和赛飞儿陷入沉思。什么,原来我们的刑讯逼供根本没问吗?
猫咪是,是不可能心虚的,赛飞儿只是清咳一声,表示这只是梦境,问题不大,他只是在梦里又睡了过去,把他意识重新拉回来就行。
同样不可能心虚的史官也是,咳,说好的。
尤绪弗罗眼睛一闭一睁,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嗨~」
尤绪弗罗:“……”
尤绪弗罗:“到底想做什么?”
只要别逼他做数学题,想做什么,说啊!
梦里果然脑子不太清醒,搁现实尤绪弗罗怎么可能破防得如此快——虽然同时遭受曳石拉练和绳结数学的苦,但他可是能和那刻夏针锋相对的尤绪弗罗啊!
“他有什么宝贝?”赛飞儿压低声音问我。
虽然她能控制梦境但这不是图一个干坏事的氛围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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