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大兄苏松听到这个坏消息,筷子上夹的肉片都掉下来了,落到装着蛋花汤的大碗里。
苏松心中十分焦急担忧焦虑不安。
爹娘和迎春告诉苏松事情的始末和接下来的安排,让他别太担心,也别告诉别人这件事,每天做豆制品卖东西就可以了。
“迎春,都靠你了。”苏松担心地对迎春说。
“放心,我们一定能迈过这个坎的。”迎春给大家鼓劲。
午饭后休息消化一下,迎春就轻身出发,用轻功赶回村里了。
“老天奶!你还让不让人活啊!”阿公阿婆听到50两后都哀嚎着。
声音怕是传到邻居家了。
“阿公阿婆,别太伤心,我们还要去黄花村问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这样。”迎春安慰道。
一旁的叔叔婶婶们听了也满脸惊慌失措,无助不安,满脸绝望。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阿公阿婆在签了菽乳的合同后,什么时候卖给黄花村的人?”迎春问。
阿婆赵芦花想了一会,肯定地说:“没卖,我们从前菽乳合同的前几天,就没再向外卖过菽乳了。”
“那黄花村的菽乳是怎么来的?阿公阿婆有给四姑她们吗?”迎春问。
“你四姑夫妻是来过一趟家里,我们也给了他们一些菽乳吃,不过也叮嘱了不能卖。”阿公苏天沉着脸说。
迎春听了,怕是四姑那里出的问题,具体的还要再去黄花村调查一下。
“应该是四姑那出的问题,我们去找黄花村问问吧,现在天色要暗了,明日再去吧。”迎春说。
众人让二婶三婶还有孩子留在家里,阿公阿婆,迎春,二叔三叔去黄花村。
安排好,苏家人脑中焦虑地休息了,但这一夜也都没睡好。
迎春独自待在屋里,想着以后家里改怎么办。
现在家里虽然有了豆制品生意,但是人手还不够,还要种地,种地可是大事,有什么其他的来钱快的生意呢?
古代穿越必备的肥皂,玻璃,糖,盐。
这里不产糖。
肥皂要用猪油做,太贵,价格比不上皂角,而且这个地方偏远,肥皂的市场也小。
再说玻璃和盐,也不是现在的迎春能沾手的。
如果能扩大豆制品的市场,这样卖的多了,赚得也多。
不如搞批发,自己家做腐竹豆干,批发给别人卖。
腐竹分量轻,价格比较贵,还是批发卖豆干吧。
家里交了罚金后日子会过得紧张,她可以上山打猎当做肉食。
第二天天刚亮,迎春等人就出发去黄花村了。
“亲家,怎么来这么多人?”四姑梨花的婆家阿婆石白给他们开了门,疑惑问道。
“我们来是想问你们一些事,梨花在哪?”苏家赵阿婆面色阴沉地说。
“梨花去地里了,我叫人去叫她。”石阿婆见他们脸色不善,心中疑惑。
石阿婆困惑猜疑地招呼他们在大堂坐下,又给他们水喝,叫家里的一个小孩二狗去叫梨花回来。
二狗应了后急匆匆外出叫人,他跑到地里看到在摘菜的梨花,
“二婶,你家来人了,阿婆叫你回去。”二狗对梨花说。
梨花听了心中疑惑,不知道家里人来干什么,她停下摘菜,带着摘好的菜和二狗回去。
“娘,爹,迎春,二弟三弟,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梨花回到家放下摘的菜,走进大堂,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疑惑担心地问。
“你先坐下,我们问你些事。”赵阿婆黑脸对梨花说,又扯着脸对石阿婆说:“我们有些话想私下对梨花说,劳烦亲家先出去,留我们说话。”
“好,那我就先出去。”石阿婆顺从地出去,想着苏家怕是出坏事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怎么还牵扯到梨花了。
石阿婆在门外站着,默默听着大堂里的动静。
梨花见石阿婆出去,大堂现在只有苏家人了,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赵阿婆黑着脸呵斥道。
“娘,我真不知道啊,我没干什么啊。”梨花见她娘脸色像草木灰那样黑,更加觉得担心焦虑。
“阿婆,四姑,你们小点声,别被其他人听到了,我们悄声说。”迎春低声提醒道。
“对,我们小声说。”阿婆明白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梨花。
苏家其他人也怒视着梨花,迎春的脸色倒是不太难看,但眼底也对梨花惹出的事感到厌烦。
“四姑,我来问你,你如实回答,我们从头到尾说。”迎春沉下心说。
“你十几日前是不是从家里带了菽乳回黄花村。”迎春问。
“是啊。”梨花眼中含泪回道。
“阿婆有没有告诉你那菽乳只能自己家吃,不能卖给别人。”
“对啊,我晓得的,我和相公带着菽乳回来,没卖给黄花村的人,都是自家人吃了。”
迎春听了心中奇怪,既然梨花没卖,那黄花村的赵鹅大家是怎么有菽乳做菜的。
“你那天回去,赵鹅大家有没有向你买菽乳?”迎春继续剥丝抽茧。
梨花想了想,低声说:“那天他们家知道我带了菽乳回来,是来找我,想买些菽乳,只是我已经拒绝了。”
拒绝了?迎春心中疑惑,苏家其他人听到也不解。
“你没卖,那赵大鹅家那天怎么会有菽乳吃的?”阿婆愤怒地低声插话。
“啊,怎么会,娘,我确实没有卖给赵大鹅家啊。”梨花惊惧地说。
“阿婆,不要激动。”迎春安慰着阿婆,阿公也抚着阿婆的背给她顺气。
“四姑,你真的没卖给赵大鹅家菽乳?”迎春再次询问确定。
“我真没卖,我要是卖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梨花流着泪否认,还发毒誓。
“四姑,我相信你。”假话,只有最后查清楚了迎春才真的相信。
“大家也相信四姑不会做这种事的,只是我们还是要查清楚,因为赵大鹅这事,我们违反了和福天酒楼的合同,要赔50两罚金。”迎春说。
50两!她劳累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梨花听到心中的悲伤被担忧占去,浑身上下满是焦虑不安。
“四姑,你想想张家其他人有没有可能卖给赵大鹅菽乳?”迎春问。
梨花听了,心里想着,越想脸越白。
这怕是就是张家哪个人卖的。是相公,还是阿公阿婆,还是大嫂夫妻,还是家里哪个小孩偷摸卖的,
梨花越想脸色越白,身子颤抖。
梨花声音缥缈地说:“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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