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愚觉得自己快被气笑了。
左边的丫鬟说:“扶着人直接推着凳子走吧”,对坐的女人用行动表示了同意,接替说话的丫鬟扶着他,被换下的丫鬟跪地卯足劲推了推凳子,没推动。
“我去拿个新被褥铺在地上,”右边的丫鬟出主意道,“让姑爷趟在上面,咱们拖着走过去,再扶上床。”
于是,他现在被躺在了地上的被褥上,被三个女人拖着往前走。那个可恶的人居然一边拖还一边故意大声演戏道:“夫……夫君,别这样,还没沐浴呢!哎呀……啊……”
他已经闭上眼想要眼不见心不烦,如今连他耳朵都不放过!深吸一口气,是他大意中计,成王败寇,他!俩!没!完!
他就说过,成亲没什么好的,居然所有人都不认同,他真想让那些人来试试今日之辱!
总算将大块头弄上了床,洛听雪看了眼牙关紧咬一声不吭闭目装死的人一眼,开始靠在床架上歇气,又朝两位金牌大秘挥了挥手,吩咐道:“你俩下去歇着吧,让银竹白梅守夜。”
见霜降想要说什么,她摇摇头止住了:“别担心,今晚一准平安无事,明天就难说了。所以今晚你俩要休息好。”
霜降在一坐一卧的两人间来回看了看,知道小姐说的是实情,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于是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冬至出门,不再纠结。
很快,林知愚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在脱衣,不一会儿人就从他身上爬了过去,刚爬过去的人“嘶”了一声,接着又从他身上跨了回去,似乎拿了个东西,又上床跨过了他。
就在他觉得今天终于要过去的时候,一双手拉开了他的衣襟。
难以置信加上不厌其烦,林知愚愤然地睁开了眼,恰巧与他脸正上方的一双眼对上。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不等林二质问,洛听雪率先无辜地解释道,“你配合得好很快就结束了,大家都能早点休息。”
虽然使不上力气,林知愚还是咬了咬后槽牙,避免自己怼出声最后自取其辱。洛家女的话容易让人误会,可是他不认为她说的是类似敦伦的事,却又不太自信。
洛家女扯乱了他的衣襟后就没近一步动作,他微微松了口气,下一秒,他胸膛又起伏了起来——洛家女掏出一把匕首,拔开刀鞘亮出了尖峰!
双方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洛听雪很是欣赏对方眼中的冷静,也就不再卖关子:“别紧张,就是走个流程。我个人对这个流程颇有微词,可是这里的大多数人认为新婚之夜总是要见血的,我也没办法,您多担待。”
说完也不多耽搁,利落抓起林二靠近她的右手,迅速划破一个小口,挤出几滴血,如画家般写意地在她俩之间的床单抹了几下,大功告成!明早用茶水微微润一下,就可以交差了。
为了表示歉意,洛听雪举着林二的右手对着吹了吹又晃了晃,想要等到血止住后擦干净再放回去,免得搞得别人不舒服。
“看来是个行家。”正忙着呢,躺着的哑巴又开启了已经冷却完毕的嘲讽技能。
洛听雪低头,对上一双轻慢的眼。
一些不好的记忆立刻奔涌了出来——比如官澈勾着她的下巴轻嘲她堪比头牌花娘的时候,也是这般眼神。
气不打一处来,她将小心举着的手甩开,开口怼了回去:“果然是个熟手啊,还能品评是不是行家。”
“不知廉耻。”
“你在说你?”
“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
吵架到此戛然而止。两人不约而同选择闭嘴冷眼相对,短暂对峙后,又同时选择愤然撇开眼。洛听雪给了个白眼将头转朝一边,林知愚也想,但是身体受限动弹不得,只好怒气冲冲地朝床顶瞪去。
睡觉!
洛听雪觉得累得很,拉过两床被子盖住,背对着那讨人嫌开始准备睡觉——本来是准备完事后,也帮他好好盖一盖被子,表达一下诚挚的歉意。
现在?冷死算求!
感知到身侧之人的呼吸渐渐平稳均匀,似有入梦迹象,林知愚冷哼了一声——药效总会过的,睡这么安稳,是打量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到底是太看得起他还是太看不起他?
此仇不报,他就是孙子!
洛听雪是被猛然惊醒的。也没做噩梦,她转头看了一眼旁边闭着眼睛的人,停留了一秒,又跃过人看见几乎快要燃尽的红烛,透过窗户,似乎离晨光熹微还有些时间。
平躺回来深呼了一口气徐徐吐出,想到待会儿要应付恢复武力值的大块头,有些头疼——碰瓷那日死命扯住他前襟,不可避免接触到了两块腱子肉……啧啧,话说当时差点就被他推倒漏出破绽。
对她这种弱鸡来讲,既怕流氓有文化,更怕流氓力气大。
侧过身,洛听雪开始打量还在睡梦中的林二。小刀眉,挺立的鼻梁,唇色健康,喉结分明。明明一副人模狗样,却一点也不可爱!
见着拆招吧,严妈说不要虚他林家,林家彩礼给的也十分丰厚,林二昨晚也很克制……只要她姿态低,和平发展应该问题不大。
有些渴,依旧保持着晚上起夜不叫人这种优良穿越人传统的洛听雪,准备下床倒杯水润润喉。前身刚探过还睡着的人,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又躺回了原点,只是身上多压了一个人!
“你居然能使力了?!”反应过来的洛听雪瞪着目无表情看着她的人,没有慌张,只有气愤,“这药效按照药方,能麻你5个时辰。扣除吹牛皮的成分,4个时辰也是要有的,现在才过了多久?这可是宫廷配方!说谎太离谱会掉脑袋的!”
“肯定是药材品质有问题。谁家的铺子?卖这么高的价还坑人?!”搞得她现在单枪匹马对着个大块头,要是结局不好,她一定会闹事的!
林知愚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的人,也不知道是真生气还假动怒,脸上腾起一片薄红,映在喜被上,说是白雪红梅也不为过。
他一手压制着人,另一只手曲着食指,蜻蜓点水刮过粉面桃腮,滑过脖颈,停在了锁骨中线,挑眉道:“洛小姐扯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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