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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

小说:

世子,你娘子没了

作者:

屋中名酒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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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闲手中折扇轻晃,笑得轻佻风流,他故意凑到苏元意面前,低声问:“醋了?”

苏元意怔了下,垂眸道:“为人妻者,不可善妒。”

他低沉的笑声传进她的耳中,“做我妻者,可以妒。”

苏元意的心蓦地颤了下,抬眸对上他含笑的眉眼,说不出的俊逸风流,乌黑的眼眸中似是藏着能一把能勾魂夺魄,摄人心魂的勾子。

纵然他真的是风流在外的酒囊饭袋,可这脸也足以迷惑天下所有的女子了,就连她都会忍不住为之失神。

“我只是想知道日后是该以嫂子的身份待她,还是以……主母的身份。”

“这话问得真是伤我的心。”萧闲故作心碎,“难道我刚刚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

苏元意过往的生活中,所遇所见皆是含蓄有礼的男子,像他这样无赖又直白的,少之甚少,让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从前她幻想的婚姻或是赌墨泼茶,或是相敬如宾,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

这让她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如此直白的话。

“圆圆,我与艾潼并无私情,先前只是母亲的一厢情愿,我绝不会娶她过门。”萧闲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箫某一生有你一人足矣。”

情话总是动人,纵然理智告诉苏元意萧闲之言不可信,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的为他而悸动,因他而萌发出期待的嫩芽。

父亲刚下大狱时,她渴望有人能救她,她不求别的,只求那人能保住她父亲的性命,可是却无人来,从前巴结讨好的人家一个个紧闭大门生怕与她家惹上一点关系。

后来,父亲死了,伯伯叔叔还有哥哥们都死了。

她与苏家女眷一同踏上前往寒州的路,她面上平静淡然,可又怎会不怕?

她也只是……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啊。

可她不能怕,不能怯,不能辱没了苏家的名声,父亲的风骨。

长亭下的官道路口,她的内心深处也和母亲一样期待着许砚能带她走,能护着苏家,可他没有来啊。

无论是因为什么,他没有来啊。

出现在她面前的反而是京中最纨绔风流的萧闲,她从前看不上他,可当他笑着对她说,以后你是我的妻,往后我会护你时,她的心不可避免的为他而动。

她感谢他,感谢他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拉了她一把。

为了他这一点点恩情,哪怕他娶她是别有用心,是利用,她也愿为他赴汤蹈火,做他合格称职的妻。

萧闲见苏元意呆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不由急了,“圆圆不信我?”

苏元意浅笑:“郎君不必说这些话哄我,若郎君日后想纳妾,我绝无二话。”

萧闲上扬的眉眼肉眼可见的耷拉了下去,沮丧又黏糊糊地说,“圆圆还是不信我,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啊?都不会吃醋的。”

这样无聊又黏人的萧闲是苏元意再没与他订婚之前从未见过的一面,在她的印象里他浪荡风流,肆意随性,倒不曾想私下里竟是这样黏糊的性格。

不像是浪荡的公子,像求欢的幼犬。

“算了。”萧闲很快自己安慰好了自己,“来日方长,时间久了自能证明我的心。”

她望着他乌黑发亮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或许她可以试着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毕竟……他是她的丈夫,她不信他,还能信谁呢?

苏元意转身从妆笼里取出一双绸缎套皮的烟紫色暖手袖笼,袖笼的边缘又用金丝绣了一圈云纹,瞧着尊贵又不失风雅。

“天儿一天天的凉了,郎君常年在外走动,这袖笼想必是用得上的。”

萧闲张大了嘴巴,惊喜地接了过来抱在怀中上看下看,“这是圆圆亲手为我做的?”

苏元意浅笑:“嗯。”

萧闲高兴的把手放进里面试了试,“嚯,真暖和。”

言毕,他欢喜地抱了下苏元意,“我很喜欢,谢谢圆圆为我费心。”

“但下次就别绣了,我听说女子绣花最费眼睛,这些东西自有下人做,圆圆若是为我熬坏了眼睛,本世子就要心疼死了。”

苏元意没想到萧闲会径直伸手搂她,整个人僵在原地,窘得不知该把手脚往哪摆。

这不是萧闲第一次与她亲近,但上次是搂着她的腿跪在她面前哭求,这次却是结结实实的把她抱在怀里了,她能隔着衣料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与他跳动的心脏。

男人的怀抱和女人的怀抱不同,原来他们的身上是这么的硬,又这么的暖。

萧闲话落也即刻反应过来是他冒失了,他连忙松开她,红着脸说,“对不起,是我一时激动唐突了你。”

苏元意看起来依旧冷静,可脸颊也烫得厉害。

“无……无事,你我婚期将近,马上要结为夫妻,不……不算唐突。”

萧闲抱着暖手袖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真想时光再快一点,等成了婚,我就可以天天抱着你了。”

苏元意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哪有夫妻天天抱着的,郎君也不嫌害臊。”

“我抱我自己的媳妇,臊什么?”

萧闲的话越说越放浪没边了,苏元意不理他,把身子转到另一边去。

萧闲也知道苏元意面皮薄又逗了她几句后,就兴冲冲地带着苏元意送她的暖手袖笼走了,临行前,还高高兴兴地说,要把它拿去给周耀他们几个看看,让他们那几个单身汉羡慕去。

苏元意知道周耀,是和萧闲一起胡闹,流连花丛的好友,也是京中有名的二世祖。

他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宣德侯,自小就无法无天,一副小霸王的性子,若说他在京中服谁,那就只有京中这位最大的纨绔萧闲了。

他们那几人聚在一起整日不是溜猫逗狗就是纸醉金迷,花天酒地。

苏元意有心想劝,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她还没嫁过去呢,就先别自讨没趣了。

萧闲出了门,垂眸瞧着手中的暖手袖笼,忽而轻嗤一声,随手扔给身旁的下人,“赏你了。”

他登上马车扬长而去,清风拂过车帘掀起一角露出他俊美邪肆的脸,他恹恹地靠在车壁上,神色冷漠。可那张妖异俊朗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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