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侍女吗?不知道擦汗前要先脱衣服。”
说出这句话时,伏跃其实有些底气不足。
他从未让人近身伺候过,不知道此时到底该让侍女做些什么。
只是衣服黏在身上不太舒服,他下意识发出这样的命令。
不过转念一想,侍女只需要听话,能让他舒坦就行,哪管什么该不该,便理直气壮地催促道:“还不快点。”
剥人衣服这种事,哪怕是在游戏里,初仪也是头一次遇到。
她玩过的乙游不多,也没见过这般刺激的。
见歃血已经浑身透着不耐烦,初仪慢吞吞地挪到前面,稍微退后半步,观察起他身上这件几近半透明的白袍。
衣裳是交襟的样式,仅以一根月牙色的衣带束之,脱起来应该不麻烦。
深吸一口气,初仪伸手摸向衣带上的带钩,稍微用点力就从挂环上取出,衣带顿时落到她手中。
随着衣带解开,单层的白袍变得松松垮垮,很容易从两只手臂抽出。
但现在问题来了,脱下来的衣服她要放哪?
不知是因为游戏还是对方是修士的缘故,即便歃血浑身是汗,凑近也没有任何难闻的气味,反而有一抹山岩沁水的幽冷。
但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件浸满汗液的衣服,初仪有些嫌弃并不想搂着,看起来也不能直接扔到地上。
思索片刻,她又把腰带系了上去,只是这次调整得松一些,既不至于掉下来,又能将外袍扯下来。
系好衣带后,她绕到歃血背面,两只手同时用力拉住袖口,轻轻松松将白袍脱下,挂在他的腰间。
没了衣服的遮挡,晶莹的蜜褐色肌肤瞬间暴露在阳光下,像是刚出浴一般冒着水汽,偶有小汗珠汇成小股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
嘶,连背肌都长得这般好,真适合去做那种不穿上衣的健身博主。
捏着歃血给的锦帕,初仪很快将背上的汗水擦干净,却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擦前面。
平心而论,她的手和眼睛蠢蠢欲动,但生存的本能却又让她止步。
万一又惹到这个不点就炸的火药桶,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帮人擦汗,而死于非命的玩家。
早在她的手伸向腰间时,歃血呼吸一窒,连带着身体也莫名其妙地微微绷紧。
而她系腰带的动作,像是将他环绕于怀中,过近的距离让他下意识就想将人甩出去,却一反常态地忍了下来。
等衣服被扯下后,他不知为何感觉身体愈发燥热,冒的汗反而更多。
人在背后,看不见她的动作和表情,视觉派不上用场时,触觉迫不及待地发挥作用。
明明是同样的锦帕,为何在她手上轻柔许多,以至于泛起些微的痒意?
而痒意之后,她的呼吸慢半拍落于肌肤,背上的水汽因空气流动而略带凉意,却又在深处勾出更多的热意。
直到锦帕离开,说不清到底是身体还是心底,没由来地浮出一层空落。
几乎是本能地,他再次开口催促,因为微妙的急切而略带凶意:“还有前边,你就是这样伺候人的?动作快点。”
任谁被呼来喝去地都不会好受,初仪也不例外。
既然他如此要求,那得好好干不是?
抬脚转到前边,她怀着报复的心思,抓着锦帕狠狠往下一擦。
虽然知道这点力度对于修士来说无足轻重,但至少能让她发泄一下心里的怨气。
不就是擦汗,我擦,我擦擦擦。
初仪越发失了轻重,擦汗的动作硬是被她干出搓澡的架势。
察觉到狠狠擦拭的力道有了点微微的阻滞感,她也没多想,像是较上劲一般猛地划过。
锦帕摩擦着肌肤发出小小的“唰”声,而被她胡作非为的躯体突然微微一颤,头顶溢出一声闷哼:“唔。”
后知后觉擦到哪里,初仪手中的锦帕停在胸口之下,有些傻眼地看着刚刚被她用力划过的地方。
压力陡然而至,初仪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只觉后背发凉。
完了完了,她以怎样的姿势被掀飞,才能有最大的保命几率?
汗水从额间滑落,初仪偷偷用灵力尽可能地护住心脉,做好顺着力道飞出去的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不断拉长,几息后,面前的人却没任何反应,仿佛刚刚听到的声音只是她的错觉。
难道他没有察觉?
不确定,再试试。
初仪试探着继续动作起来,这次却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部位,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又听到上方的人闷声讽刺:“没吃饭?用点力。”
动作一顿,她眼里闪过不怀好意的精光。
呵呵,既然如此,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从谨小慎微的擦汗工化身东北澡堂尽职尽责的搓澡大姨,只需短短的几秒钟。
一时之间,她搓得发了狠、忘了情,在路过微凸的部位时,还不忘屏声静气地狠狠碾磨几下。
此刻,她就是澡堂的金牌搓澡大师,谁还敢来质疑她!
初仪沉浸于带着报复心理的伟大事业中,丝毫没注意到手下的躯体颤动得越发明显,蜜褐色的肌肤晕起一层薄红。
至于那两点起伏,也在她的有意关照下,悄无声息地成长些许。
身体的萌动让歃血眼底满是茫然,他不懂只是擦个汗而已,为什么会有一种仿佛过电般的战栗感。
尤其是胸口,在第一次被碰到时,一种直冲颅顶的酥麻蔓延至全身,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道怪异的声音。
他以为是初仪动了什么手脚,神识扫过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她动作间避开那处,却反而催生出一种空虚的痒意。
歃血向来随心所欲,这种空虚感让他憋闷,便不假思索地命令初仪再用点力。
但事态还是超出预期,随着她的动作,他已经感知不到对方的呼吸拂过,要咬牙才能抑制住喉间想要溢出的怪异声响。
与之相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指尖,因为隔着帕子,一种渴望破土而出。
想要,想要更多的触碰。
神识因为这个想法一激荡,血液沸腾着往下方涌去,在察觉到某处有抬头的趋势,他原先略微失神的瞳孔骤然紧缩。
“住手!”
猛地挥开初仪的手,歃血极快地转身腾空而起,看背影似乎有那么一点狼狈的意味。
悬着的手还停在半空,初仪顿了一下,随手将帕子扔到一边。
嘿嘿,下工!
——
即便是盛夏,埋着冰石的冷泉依旧散发出丝丝寒意,冷冽的水面波澜不惊宛如一张明镜,片刻后却被飞身而入的人影扰了清净,溅起大片的水花。
人影直直沉入水底没了响动,水面又缓缓再度恢复平静,直到两柱香后,才从底下冒出颗脑袋。
抬脚走向池边,闭眼坐在凸出来的石块上,他身上的燥热已被完全压制,清凉的水从头顶沿着面部轮廓往下流,路过腰腹汇入水中。
片刻后,歃血睁眼,怒气冲冲地一掌拍向水面。
惊起的水花上升到最高处又回落,在他脸上甩出成片的水珠,隔着朦胧的雾气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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