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骨》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大将府的马车行驶在繁华的大街上,大多数人和马车一般出于对古亥大将的尊重都会主动避让,可 ,有一般就有二般,有特殊就有例外——
一辆豪华非常的马车停在大将府马车的对面,纹丝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就这样,双方僵持当场。
车夫看清对面马车上挂的牌子,对阿时说:“小姐,看样子前面是大王子府的马车,咱让行吗?”
马车里传来阿时斩钉截铁的回答:“不让。”
主子发话不让车夫只能继续停在原地。
对面马车上的人也似乎认出了是大将府的马车,里面传出一个甜美的女声:“本公主以为是谁哪,原来是阿时小姐。”
不是久影公主又能是谁,坐着大王子府的马车招摇过市,阿时嗤之以鼻,并不答话。
久影公主似乎误会了阿时的意思,见阿时不答话便得寸进尺,“阿时小姐好雅兴啊,现在还有心情出来逛街,你不应该担心担心古亥大将吗?”
敌人来犯我必出击。阿时怎能让久影得了便宜,有些人不敲打敲打就忘了自己是谁。
“拜你们所赐,你们应该也担心担心自己。”
“哼,嘴强牙硬,看你嚣张到几时。”久影兀自悱恻,面上却不漏痕迹,继续说道:“这是你们日冕自己的事,阿时小姐不要冤枉本公主才是。”
阿时嗤笑一声:“久影公主,桩桩件件哪里没有你的影子,还是不要谦虚的好。您倒是让人费解,一辰幕国的公主在日冕整日蝇营狗苟,一国公主,地位也是尊贵,还需如蚁附膻做那拜尘之人吗?
“你......”看不见现在久影公主是什么脸色,但听声音是气的不轻。
要说阿时这话说的是骂人不吐脏字,又针针见血,过瘾!
可怜了一国公主挨了狗血淋头的第一次骂。
久影不甘就此被欺,但她再想否认阿时说的话已是不成,强行压下怒火,冷笑一声:“阿时小姐又何必逞口舌之快,你也说了,本公主身份尊贵,又是到你日冕来访,那为何不见小姐尽地主之谊?素闻日冕重礼节,今日一见不过如此,从小姐身上可见一斑。”
这是暗讽阿时不识礼节,虽说久影想借此扳回一局,可惜对手是阿时。
阿时在马车里也是一笑:“公主说的对,日冕素来注重礼节,可也需看对方是什么人,难道对狼狈这些奸诈的恶兽还需可守陈规彬彬有礼吗?每个国家不都是对这些有险恶意图的恶兽除之而后快吗?难道你们辰幕对人人喊打的凶恶之物都以礼相待,尊为上宾?”
“大胆!”久影终于按捺不住,大喝一声。
“这是在日冕,不是你的辰幕。”阿时也大起了声音,其中充满凌冽,也充满了不容置疑。
久影气的在马车里急喘,从始至终她就没在阿时这里讨到便宜过,本想今日趁着古亥大将虎落平阳羞辱阿时一顿,不成想弄巧成拙搬石头砸自己。这个阿时油盐不进,字字句句大刀利斧横劈直斩不留余地,她就没见过这种人,更没见过这种小姐。
阿时也不急,等着久影的反应。
好大一会,久影的声音才又出现。
“确实,本宫是外人,理应得不到你大将府阿时小姐的尊重,可这马车是大王子的,难不成你堂堂大将府连最基本的尊卑都不分吗?”
“尊卑自然分,大王子和你们做那么多腌臜龌龊的事,我们不是一样没回敬吗?就比如上次在大王子府设宴庆功的事。”
阿时轻描淡写,可在久影看来那就是奇耻大辱,被阿时气的顾不上什么礼仪风度,狠狠的说道:“你如此猖狂,就不怕古亥有什么三长两短。”
阿时脱口而出:“我父亲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定会陪葬。”
“好大的口气,好嚣张的气焰。”久影盛怒之下一把拉开马车的帘子,对面阿时马车的帘子也应声而开。
久影已经气场全开,一贯作威作福的人上人气场自是非同寻常,可她一见对面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将府小小养女霎那被震慑住了。
此时的阿时哪还是娇弱甜美的小女孩,不仅稳如磐石的坐在那里,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是泰山压顶的威严,整个世界在她面前仿佛都变得渺小孱弱,让人心颤的是浑身还罩着一层凛冽的寒气,让人望而生畏想遁地逃去。
久影大吃一惊,嘴里本来要说的话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那里,拉车的马“咴咴”嘶鸣,阿时一个眼神它才安静下来。
久影自知敌不过败下阵来,狠狠甩下帘帐,“让路。”
一声吩咐,大王子的马车侧在大街边沿,这一幕才算落下。
大王子的车夫使劲擦了擦大汗淋淋的脸,妈呀,刚才大将府的小姐太吓人了,比大王子,不,比王后更吓人,王后是他见过地位最高的人,国主吓人是什么样的他倒是没见过。
有些事,退一步便有退第二步,退一步退两步,一退再退到最后便退无可退。
所以,不如一开始便一进再进,虽进的艰难但却能别开洞天。
王宫里,拓修一人坐在房间里发呆,门吱呀一声被守卫打开,守卫对外面恭恭敬敬的说道:“连总管请。”
拓修抬头望去,是连余提着饭盒过来了。
连余点点头,吩咐道:“你们退下吧。”
“是。”守卫关上门又直立立的杵在门口。
连余打开食盒,一层一层的拿出准备好的饭食。
“二王子,国主命我来看看您,问问您是否想通了。”
想通什么?想通古亥大将是如何谋反的?想通之后再把他作为同党绳之以法吗?
他父亲该是怎样急躁的想要除之而后快,置江山于不顾,只因为古亥大将处处维护他这个不得宠甚至是厌恶的儿子吗?囚禁他也就算了,还异想天开想要他指证大将谋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悲可叹。
拓修想到这里,冷着一张脸,说的话也毫无温度,“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事情,所以请连总管回禀父王,拓修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连余停下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拓修,眼中看不到什么,平平淡淡的。他好像没听到拓修说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二王子,吃些东西吧,这是老奴带来的,是干净的,您放心吃。”
拓修睁大了眼睛。
他怎会不知,王宫供给他的饭食都含杂着毒药,侍卫以国主赐食之名紧盯着他,势要他吃下去,无奈吃下之后都有心如火烧之感,每每痛苦难耐之时胸口的那块玉石总会发出丝丝暖流,沁人心脾,让他转危为安。
连余见拓修不动,叹了一口气,说道:“说来老奴还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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