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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第 36 章

小说:

强取豪夺后他失忆了

作者:

度迢迢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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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窗被龙武军押送回来,傅璋紧随其后。

封彻维持镇定,让人把侍女都挡着不让人看,沈窗被半推半拉带到观澜院。

“跪着。”傅璋吩咐一声,径直进了屋。

沈窗两腿膝弯一痛,一下磕在地上,疼得发出一声闷哼。

两名龙武军守在两侧,不一会儿傅璋换了身衣裳出来。

他没有停留,而是出了门,走时让龙武军撤了,吩咐封彻看好她。

封彻领了命,将观澜院的人都换了最可靠的,他看沈窗的目光不似过往,但按他观察,她这样的表现又好似在情理之中。

他预感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打算把消息封锁在观澜院内。

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沈窗跪了许久,神思麻木着,直到铅云里的冷雨终于落下来,雨滴不算大,落在脸上带来一阵寒意,她终于清醒了些。

为了她这样一个女婢,傅璋今日动用了龙武军,要的不过是逼迫她回来,可她当众抗命,这样的事,恐怕比她当初刺杀傅钺失败更让傅璋生气。

他没有当场射杀她,定是不想让她死,那他要的是什么?

他搬出祖父,又杀了杜棹,一句句话都是在她的心口上撒盐,他至高无上,无论是心理还是地位,他想碾碎她的尊严,让她彻底服从,做一个没有自我的玩物。

沈窗忽然冷笑了一下,雨水顺着下巴滴落。

她跪得久了,雨不大,渐渐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再跪下去,她便会被泡发,连骨头也会软下去,一根茅草都能将她压垮。

天色暗了,傅璋才如往常那时回府来。

沈窗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不会动弹的泥塑。

封彻跟着他进了屋,片刻便出来让她进去。

沈窗双手还捆着,她一动便跌倒在地,手肘撑着地面缓了缓,她翻个身躺了片刻,双腿找回感觉,才缓缓翻身跪起来,再站起来。

她走进正房,站在厅里,垂着眼看也不看傅璋。

傅璋坐在上首,他冒雨回来,衣裳也打湿了,头发上铺了雨珠,面色略有冷意。

两人都沉默着,封彻便退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过来。”

半晌,傅璋才开口。

沈窗顺从走过去。

傅璋拿出腰侧匕首,沈窗也没有反应。

他抬起她的手,挑断绳索,沈窗的双手松开,手腕得了自由,垂在两侧,不自主地颤抖。

“今日你犯了死罪,有什么话要说?”傅璋合上匕首,放在案上。

沈窗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那就是无话可说了。

“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清楚。”傅璋朝后靠在椅背上,“跪下。”

沈窗依言跪下了。

傅璋眉头动了动。她很顺从,但这不是她该有的态度。

他心里又涌起烦躁,他该杀了她,他用了许多支箭,但每一箭都没有杀意,而她当着龙武军的面抗命,因是必死无疑。

可他下不去手,他觉得她太过渺小卑微,不值得他亲自动手,可他又不想让别人杀了她。

他一而再再而三给她机会,她竟然毫不珍惜。

傅璋不想杀她,便只有教教她。

“那杜棹借你的名来见孤,你知道他一开始说自己是什么身份?”

沈窗不接话。

傅璋继续道:“他说是你的表兄,接着又说是沈澍的弟子,可孤一眼便看出他撒谎,他才说出你们有婚约。”

沈窗眼皮也不动。

“你知道他们家的人是如何从淮州逃出的?”傅璋问话,但自顾回答,

“他父亲将自己的女儿,也就是杜棹的妹妹,送给了甘州刺史。”

沈窗的眼皮动了动。

“他说是你的表兄,若孤表现出对你的兴趣,他应该会立刻拱手送上吧。”

“可惜他死了,否则孤应该让你看看,你的眼光差到什么地步,还如此不自量力,若是真跟他同行,连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沈窗终于开口说话,“二爷何必杀了他。”

见她开口竟是说这话,傅璋冷哼一声,“此等败类,想杀便杀了。”

沈窗不再说话。傅璋心里火气难抑,朝前倾身,想看看她到底什么表情,身上去捏沈窗的下巴。

沈窗极快地偏头,避开了他的手。

她的目光淡漠,看傅璋的目光竟有些厌恶。

傅璋猛地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靠近。

“怎么,孤杀了你的杜郎,连碰都不让碰了?”

傅璋声线低沉,闻之令人发寒。

沈窗看着他:“与他无关。

是我本来就不喜欢二爷碰。”

傅璋怔了片刻,觉得她还在说气话,但她说话就是好事。

“那宽衣解带送给孤的人是谁?哭着求本王娶你的人又是谁?”

沈窗扯了扯嘴角,握着傅璋的手臂,把他的手拿走,缓缓站了起来。

“宽衣解带,只是为了留下来活下去,我其实只是想做一个侍女,我不想有名分,不想跟你上床,我求名分,是因为我知道二爷不会给,故意惹你不快。”

傅璋先是愣了片刻,回想了前事,很快明白过来,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沈窗知道他这是当真动怒了,她要的就是这个,她受够这一切了!

“我知道自己的斤两,没奢望过谁的钟情,我要的只是堂堂正正回到家乡,凭自己的双手过活……”

“是吗?”傅璋好似仍旧平静,“不愧是名门之后,沈澍泉下有知,看见你脱光衣裳跨到孤身上,应也是赞赏你能屈能伸吧。”

论戳人痛处,沈窗确实嫩了些,她的平静瞬间被打破。眼眶红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有了些活人的气息。

“怎么,现在觉得羞耻了?在孤身下时,你可是婉转呻吟,享受得很,出卖自己换来的金银也好好收着,名相之后,也该讲诚信吧,堂堂正正,你是说公平交易,像一个妓……”

“你住口!”沈窗忍无可忍,大声打断了他。

看她怒目冷对,傅璋的冷意稍减,但沈窗也是破罐破摔不肯输他半分。

“你以为我享受?你错了,我恶心得很!”

傅璋脸色难看,沈窗更加肆无忌惮。

“要不是不想死,我才不会忍受你这样的男人,你能把我送去给别的男人,却又捡回来自己享用,正常人谁能做得出来,你以为我是没你活不下去,不,我是看在你权势的份上忍气吞声。”

“呵,那又如何,天底下有这般权势的只有孤一个。倒是你,你以为孤为什么留你,还不是因为你是陈襄送来的,孤想利用你杀他,改了利用你杀傅钺也是一样的。”

沈窗有些眩晕得站不住了。

傅璋什么话都说了,她也彻底不忍了,“是啊,你这样的人,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滥杀无辜,我早该想到的。毕竟,连你的生母和妹妹都巴不得你去死。”

傅璋刚有些满意是脸色彻底冷下去。

“你真当孤舍不得杀你?”

“我想死,来杀我啊!”

傅璋抬手握住了案上匕首,冰冷的刀鞘让他的理智回笼片刻,她能做出刻意索取名分惹他生厌的事情,今日如此表现,或许也是另有所图。

他压下极怒。

“还记得跟你一起被献来的女人吗,离开的都充了官妓,孤不舍得杀你,又不想见到你,只能送你去做官妓。”

沈窗应该彻底败下阵来。

但她没有,她含着恨意道:“我宁愿做官妓也不要跟着你。”

沈窗说着转身去拉门。

外头封彻把他们的话全听在耳朵里,早已将侍卫都远远打发了,沈窗说着要来开门,他一时不知自己该把门抵着,还是立刻消失。

门上传来一阵重击,嘭一声,封彻头皮发麻,但门没有打开。

沈窗被傅璋重重按在门上,喉咙一紧。

傅璋掐着了她的脖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窗抓着他的手挣扎。

傅璋没用多少力,看着她道:“沈窗,你太小看孤了,你以为孤会一而再地被你左右么?”

“放开我,我讨厌你,别碰我。”沈窗回视他道。

“可孤最喜欢碰你。”

他说着俯首含住了沈窗的嘴唇,沈窗一个耳光抽过去,被傅璋抓住手腕。

沈窗手脚并用推打,傅璋脸上被抓了一道血痕。

“堂堂太子不会要强迫我吧。”

傅璋冷哼一声,弯身把她扛起来,顺便捡了地上的绳索。

走进内室,把沈窗往床上一丢,沈窗灵活躲避,他单手将她捞回来,轻松推倒,压住双腿,快速把她双手捆了。

沈窗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挣扎,但好似没有丝毫作用,傅璋不是肉做的,是铁做的,她分毫撼动不了。

她被绑了双手,捆在床柱上。

双腿被禁锢着,傅璋压下来,她偏头躲避,被他摆正了脑袋,冷冽的气息充斥感官,她一时恐惧,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狠狠咬他一口。

傅璋吃痛松开,却更加愤怒。

沈窗只觉身上衣衫碎裂,更加用力缩起身躯。

沈窗抗拒不从,傅璋双手难困双腿,又要把她的腿脚绑起来。

“傅璋你不是人!”沈窗脚腕被捉住,愈发恐惧,口不择言骂道。

“你再说一遍。”傅璋盯着她。

“你卑鄙下流!”

傅璋冷笑一声:“你说对了。”

沈窗只觉脚腕一紧,再也无法支配自己的四肢,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她害怕得浑身冒汗,已经感觉不到冷。

傅璋扯开她的衣裳,凉意瞬间窜遍全身。

像冬日里在雪地和城防营的营房里那样冷。

她再出不了声,傅璋压上来,她看清他的面容,是他,但又好像是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她拼了命反抗,夹紧了腿,就算四肢不能动,她也不想让他得逞。

沈窗拧着腰,傅璋数次不得,他一拳下去能把她打晕,也能一脚踩碎她的腰骨。

可他没有,他不屑暴力强要。

他只是凑到她耳边劝她:“孤今晚要定你了,你越抗拒,只会越疼。”

沈窗仿佛听到陈襄在她耳边说“不抗拒才能少受些苦”,又仿佛听到赵柱说“美人如此乖顺,本官会好好怜爱你”。

她浑身僵硬,浑身仿佛煮熟的面条,卸了力气,再动弹不得。

傅璋只当她识相,撕了她的衣裳,全丢了,但她很是干涩,他起了坏心,专去触碰平日引得她战栗的地方。

无论她如何抗拒,方才还说着讨厌恶心,仍旧会对他的触碰起反应,她轻微战栗着,呼吸急促,但头偏着陷在软枕里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音。

傅璋拉开她,他素来喜欢看着她,此时也不想放过她。

抵着她,捏过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

触手一片湿滑,是眼泪混着血迹,她咬着嘴唇,嘴唇破了鲜血沾了整片下巴,眼泪也跟流不完似的,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傅璋临门一脚,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孤待你不薄,沈窗。”傅璋浑身凉了下来,“滚出去。”

傅璋收手了,沈窗终于回过魂来,她想跑,但手脚全被捆着。

无助和屈辱铺天盖地而来,她松开下唇,喉头发出一声奇异的,如朽坏的门轴转动那样的声音。

傅璋僵了一瞬,转头见沈窗深吸一口气,放开嗓子大哭了起来。

先时还呜呜地,慢慢地哇哇哭起来,眼泪混着血色,再美的人也丑死了。

傅璋撑着脑袋坐了一会儿,等她哭完了,又开始打嗝。

傅璋起身穿好衣裳,解了沈窗身上的捆绑,她还在打嗝。

傅璋想出门,想起这是他的正房,用被子将沈窗裹了,抱起来走到门口,让封彻从外头推开门。

封彻立即推开门,傅璋抱着一床被子,踹开西厢的门,把人抱进去,丢在了床上。

“不许她离开观澜院半步。”

傅璋吩咐,封彻才知那被子是沈窗。

屋里的动静他全听见了,包括沈窗骂他不是人,包括她那惊天动地的哭声。

封彻头也不敢抬地应了是。

傅璋回了房,叫了水沐浴了才睡下。

他一早起来出门,封彻才看见他脸侧的抓痕,以及嘴唇上鲜红的破口。

封彻赶紧垂首,问要不要送避子汤。

傅璋冷眼:“孤是那样的人?”

意思是不用送了,封彻应道:“是。”

“嗯?”

“不是!”

傅璋冷哼一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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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璋走了许久,沈窗才醒来。

昨日她经历了太多,身心都被折腾到了极限,被傅璋丢回西厢,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奇异地睡得很好,梦都没有做。

醒来后觉得浑身无力,除了双腿沉重得不像自己的,手腕也使不上力,而且她一天一夜滴水未进,饿得难受。

沈窗挣扎着艰难起身,发现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嘴唇破了口子,手腕被绳索磨得破了皮,膝盖红肿一片,大腿和腰腹上青色最多。

这些都提醒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傅璋说的话言犹在耳,她自己说的又何尝不伤人。

她是刻意激怒的他,但并不是找死,傅璋当着她的面杀了杜棹,她只觉害怕,她片刻不想待下去。

她想走被他赶走。

但现在看来毫无效果。

她就是这样渺小,用尽全力也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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