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白鼠啃噬,扶棠一个鲤鱼打挺冲破壁障,随手一捞,对着云邶面部砸了过去。
哪怕是爱情,也不能挑战她妖族少主的威严!
空中滑过凄厉的惨叫,吱!
看在合作的份上,云邶没出剑,用灵力拖住受惊的大白鼠。
大白鼠像是找到了家人,抱着云邶的衣角不撒手,泪水晕湿了一大片,指着之前刨石头刮破的皮,吱吱得此起彼伏。
扶棠挠挠耳朵:“行了,别嚎了,我又不吃你们。”
大白鼠眼泪啪嗒啪嗒,比眼睛还大只,扶棠一说话,它把自己缩成一团,爪子紧紧贴着腹部,其他的小白鼠早就瞎傻了,一条一条的,横七竖八铺在院子里,阵仗很是壮观。
“我会给你钱的,只是要优先还欠别人的钱。”云邶推开大白鼠,拿出记账本记账。
大白鼠扭头看向自己的子民,路过扶棠时目光飞速躲闪,它小心翼翼的侧了身子,乖巧坐直,结结巴巴的:“可,可以,能问问,你有几个债主吗?”
云邶略微思索:“理论上,只有一个。”
它排名第二唉,相信很快就能拿到一百灵石的报酬,大白鼠的尾巴没忍住扫了扫,却听云邶继续道——
“十年前我欠了一个亿,如今刚还完,还剩九个亿。”
多,多少?大白鼠觉得自己老了,听力大不如前。
云邶又把话重复了一遍,再次扎心:“你就是我第二个债主了,你叫什么名字?”
大白鼠凄凉呜咽:“大,大白白。”
小白白云邶……
他在账本上写——大鼠。
荣升还债十年倒欠九亿之人的债主,大白鼠爪子捧着干瘪的肚皮,露出世间一切噩耗都不能击垮它的平静。
面对扶棠的上供条款,大白鼠翻遍了所有鼠鼠的口袋,只找到一枚比小指甲没大多少的夜明珠,被扶棠毫不客气的戴在脖子上。
扶棠叹了口气:“真穷,大白白,你们要努力工作啊。”
其实她更想说,爱情他真穷了,怎么就欠了十个亿呢?为了爱情的尊严,她决定敲鼠震狼。
大白鼠生无可恋点头。
实在没有油水,扶棠大魔王不再管它们的去留,被挖坑掏空身体的鼠鼠三两成群,一瘸一拐的离开,好不可怜。
杜长老都看不下去了,问扶棠:“你就让它们这么走了?”
扶棠一脸认真:“我生来灵智全开,不吃鼠族的。”
杜长老……
谁问你这个!
也许深刻理解了扶棠的雁过拔毛和一毛不拔精神,杜长老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出声拦住大白鼠,给它几瓶温养补气的丹药,又施了个诀,把鼠鼠们变得干干净净的。
一只扶棠突然蹲到杜长老前面,抬眸眼巴巴地看着,十分期待。
杜长老目移,扶棠小碎步挪过去。
杜长老无语:“你自己不会涤尘诀吗?”
扶棠疯狂摇头。
杜长老不想和懒猫多言,抬脚欲离开,走到院门口,鬼使神差,他回头看了一眼。院中有一棵遮天蔽日的石榴树,挡住了扶棠的身影,只见一双失落的耳朵尖,茸茸的。
绝萌考试的提出者是杜长老,对待萌物冷酷无情,毫不手软。
半盏茶后,扶棠得到了浑身毛发蓬松大礼包,外加十瓶养气丹。
冷眼旁观的云邶嗤之以鼻:“变原型诱捕,可耻。”
扶棠觉得爱情膨胀了,妻纲不振,她反唇相讥:“十年倒欠九个亿,可悲。”
…………
另一边,剑阁长老堂。
留守一整日的长老们期待地看着杜长老,掌门率先问:“如何,拜师了吗?借了多少?”
执事殿的钱长老是急性子:“不会只有几千万灵石吧?拜师费是少了点,但问题不大,能可持续发展的。”
杜长老不语,一味高深莫测。
钱长老目露怀疑:“不会只有几万吧?也对,杜长老不善此事,可以理解,没事的,剩下的有我。”
杜长老迷之微笑,让人发毛。
掌门声音发飘:“别告诉我,一个灵石的交易都没有!”
杜长老抖抖八字胡,非常真诚道:“还是有的。”
他支出了二十瓶补气丹,还有一个月的双人餐。
知道真相的众长老……
战术后仰,这届妖族少主竟恐怖如斯!
…………
得了杜长老一个月饭票的扶棠摩拳擦掌,与云邶四目相对。
云邶朝扶棠伸出了手。
扶棠没有半点迟疑,直接将杜长老的信物挂在脖子上,贴着胸口藏好:“家里的钱归我管。”
毫不意外,云邶缩手抱剑:“放你那里可以,我要去吃饭。”
刚吃了两只鸡、半只鸭、三桶饭的扶棠摸摸肚子,觉得还有装两条鱼的位置,欣然同意。
云邶面露期待。
扶棠脚步一顿:“等等,我们不能这么去。”
一盏茶后,饭堂的管事王大厨哭着跑去剑阁长老堂告状。
“杜长老!你是不是看不惯我,想要干掉我,啊~”
嗓音凄厉,声声啼血。
还在反思自己没斗过两个小娃娃的杜长老不以为意,老以为王大厨是因为财路被断,找他哭诉。随口道:“王大厨啊,扶棠和云邶去饭堂免费吃一个月,是我答应的,你们不能靠这个贷款了,想想其他办法吧。”
王大厨肉滚滚的脸上两汪清泉,他望着杜长老,声泪俱下:“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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