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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本不想躲

小说:

重生之我要当剑侠夫人

作者:

柏夜卿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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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唯以跃身站到围栏外面摸索前行时,身后也有道黑影悄然潜伏在暗中跟着步伐走,他们摸爬行进的动静非常小且无声蹭响,许是因为不想被别人发现有何痕迹来寻。灌烈冷风依然伴随风铃于夜空里交乐合舞,共奏奇异。越过槛边以及周围便少却很多和檀木板相似的细碎渣末,这人眼睛处暗夜当中还真有些强势来头。即使月色忽然亮过瞬间再消失于她而言皆属无惧,地面有何痕迹一扫即知,确实很强。

往前踏过的地方全是竖起横栏位置,所以跟踪之人不敢离太近,而且走动声音要特别细小甚至微弱得难听闻才行。

半程路过到达最中间,梁唯以琢磨位置便将蓝焰长鞭从斜领里掏出,随后掌心握紧柄部将其甩向檐顶错落有致的搁横里。跟着来的人见她作势要起竖起准备继续跟进,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忽然闯入耳边腾闹,离得不远处居然也响进另外轻微吱呀的搓地声。这便是最容易被区分开来的关键点,因为只有龙弯岩阁特制的木质扇能发出如此别致颤动,到蛟岩龙已经半月之久,这点难分辨的底细倒是摸得透彻且熟悉。

身体顺势朝左侧歪斜,暗中跟随之人整个滑倒地,后面接着曲直身躯背靠围护栏掩掉踪影,做起事儿来利落麻溜。

这会天色果真是人们行事方便的捷径,太难发现。

路徐远穿了一身黑衣劲装,墨发既有挽束更是有顺着背脊垂放搭靠,瘦致腰腹被锦带束得坚硬如铁状,气质风骨又儒雅得引人注目和难忘。飞跃而上的步伐矫健有力亦是吸引无数,卧蚕浓眉伴着瘦削精致颌骨与侧颜,其眉宇间越是隐情控欲的淡色眉眼,就越是能弥散出无法忽略的气宇轩昂。

谁知这人给背靠护栏那人来了个措手不及的事,见都要过来了,却不吭一声掉头往反方向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毕竟是三层高阁楼,心里觉得有诈想先查看,然而等不到他去追踪,梁唯以就迅速观察完周围环境,最终准确精妙地错开碎渣让鞋底顺利落于檀板地。纵然如此,仍旧带有警惕心左顾右盼视望走廊中间有没有过来谁,瞟到这边的时候吓得女扮男装的某人贴紧围栏,直感觉喉咙咽喉声都很重。

寅时既来,喧宾夺主的女声再次占据阁楼。

“湾河啊,神女啊,伽凰女神请给予我们想之不尽,盼之不绝的万千荣华和贵土新壤吧,请赐予~”

方才消失纸画的地方冒出些清色烟雾,迎风便被扬散。

翻到另外面的路徐远抓住借力点拐弯绕过转角,正以对方想象不到的速度扶过来,梁唯以将蓝焰反过来立即腾空而起,飞往较高的檐角去搜寻那枚银针。长鞭顶端依附着吸铁极强的磁石厚块,因此她侧过头用耳朵听里面能否有动静,掌腹握紧柄把或进或出地扩大与缩小范围。等再度转身朝房间这边看来时,某道黑色身影待不住似的在那儿又动又静,虽然光线很暗不是太清楚,但是仍然能看得出来是位男子。

并且依照分析确实也不是路徐远,那人动作老成持重,行为就算如此,估计都是半蹲着,压根不会奋力做些无用功去掩饰,甚至于快要将自己嵌入竖条排列的缝隙中去。

他才没有那么傻地给自己找事儿做,这种情况血脉偾张指日可待。

既然能这么轻易出来,很多事情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

脩然间,叮响~

回头瞥去及时抽开长鞭柄端,任内力震过的银针掉些微不可查的细灰落地,梁唯以掌腹对准目标靠近再弹走,银针以最迅速方式撤离壁画处返回长袖里。若是此行要真计较起来,她觉得怎样都没亏,反而小有成就,不仅武器寻回,也看到该挂在原位置的某些东西凭空消失得来去无影。至于漂浮夜空里祈求富贵高奢生活的声音,梁唯以根本就没放在心里,梁酸倪给她们每人备足熏药,能有效抑制药物多色素。

商量后,谁也不知道梁承究竟是怎么想的,给路徐远送完药便主动推自己去做那位试验人,明明白白的以身犯险。

所以今夜梁酸倪彻夜不眠,坐地板靠床沿等结论。

梁唯以做完该做的事情挑意转身背对走廊巡望,贴靠围护之人见此机会定然不会就此放过,左腿直起再拐倒去勾住栏架轻翻。画面里展现出来的情形立刻从底部攀至顶部,光从这里面深究其意招式,来者武功自是有所长短。路徐远飞旋掌心里的柳骄南竹都要迎往那人后背,她却突然携蓝焰长鞭转身回来,急速步伐蹭往细鞭使着轻功往这边逐渐凑近。

她这才知道自己被人发现,浅易的惊慌失措教唆着凌乱舞步七歪八扭,险要中躲过梁唯以挥来的一式长鞭。

观战之人唇角扬起些不易觉察笑意,将横长细窄的围护栏作为床榻倒靠去侧躺。神采精然地比划着对抗中两人各显现而出的攻势,顺便也听些钩域湾伽凰神女的经世解论,自然也看到壁墙处无影踪的纸画。更觉得有意义的是曾经得以路徐远欣赏的梁二小姐仿佛近在咫尺之间,有勇有谋能反抗相抵,却也心冷气灰不似情意绵长。太复杂的事情反而需要简单思维去理解,因果内返,两者确是有其差异不可兼得。

抹点药都怕得要命,现在深夜一个人出来制服寇者,胆子咻地又大了~

谁说梁府二小姐娇弱粘人空乏身,人家计谋多得很。

尤其特能装,看来以礼相待之事需再多考究。

接二连三进退猛攻,几个回合下来最令他服气的是对方躲避稀稀落落的碎渣意识居然浓过梁唯以,如果不是龙弯岩阁里的人,就应该和他们目的相差不远。但为何独针对她却不趁机选择行刺熟睡的梁承和梁酸倪,而且在如今明知打不过的情况依旧硬撑到底,某些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复杂。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门槛边忽然停留只信鸽,纯白羽毛没有多余颜色,躺床上的梁承脩然间翻身而起,尤为突忽。

实不相瞒,打盹儿的梁酸倪被吓一跳。

手掌晃在他眼边提醒:“承儿,小梁谢~”

无视梁酸倪坐到书桌旁边,抱起花盆放到别处,嘴唇往纸张吹两吹便要磨墨写字。双臂撑梁承眼睛前各种各样姿势快要重复再来,某人意识仍是没有丝毫回旋余地,长短适中的毛笔沾染黑墨就开始写字。越看越迷惑,要论这床架后方挂着的纸画也没什么奇特之处,还能提供摸黑写书信行为。

技艺是真高,特别是写得还挺好看。

俯身在他耳旁调侃:“小梁谢,再不醒我抢你香囊啦。”

行动证明起来其实很迅速,梁承迷迷糊糊继续写信,梁酸倪将他挂腰间的香囊顺走了都没激起波澜,反倒是墨水越来越少,字写得越来越快。实在找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她先把人家姑娘送给他的香囊小心翼翼挂回去。最后趴桌子边等着那页白纸被黑墨笔留出痕迹再翻页继续挥笔,瞌睡与呵欠仿若被突然到来的新鲜事物剥夺,精神任离奇古怪的现状涨得饱满,确是真的觉得这些偶得行为神乎其神。

打斗还在深入,有人长鞭甩得太狠,抽在身上是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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