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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重生之梦

小说:

重生之我要当剑侠夫人

作者:

柏夜卿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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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燕御景三十八年,蓬溪氏族之王朝,善仁汇智之天下,是年春尾夏首,民有喜而难言绪。

烈阳热温,梁丞相府的千日红和百日草都开展许多亮眼花瓣枝叶,后院高栏的墙沿处覆满琢磨不清根茎在何方的凌霄花,似乎也急切地想露出些许娇艳。它们于烈阳胜火中显露蕊心里的脆弱与坚韧,频频飘散着引人陶醉的清香,看像无理无由地响应自然世界里的百花齐放,却总是顽强到底。

侧对这片花园的卧房里人来人往,婢女端着水盆或进或出地忙碌,最终余下两位丫鬟留守。躺珠华床的姑娘额角被纯白纱布缠绕裹系,指尖破皮红肿,表情似乎含着些愤懑。

其中一位丫鬟念笙边拧手帕边道:“二小姐月月如此,怕是再过三年也……哎~”

‘嫁不了’三字,是真不敢以下犯上脱声。

“我也迷惑,咱家小姐怎就不喜男子,这事多少有点学问在里面滋长影响。”念馨说完后面几字赶紧掌嘴,移步侧边推开香木质窗扇垂栏,顺便看两眼墙角的百日草,紧接着抱腕对望蓝天祈祷,希望小姐赶紧醒来。

嘶——

念笙刚准备接茬儿,耳边便传来微弱疼声,躺床上的姑娘眯着眼睛要起,腿刚曲成半个弧度,又疼得倒回去。

背部砸得泛酸,某道熟悉声音像炸炮一样震响:“二小姐。念馨快过来,小姐醒了。”

闻声,念馨收回视线往这边跑,靠近后同念笙扶着身瘫体软的梁唯以靠坐到床面,又想笑又想哭,其实不过是从墙上摔下来而已,怎么就连续睡了两天一日。念馨忧心忡忡模样伸手先给她抹额试药温,好在大夫要求的温度已经回旋至位,纱布也被外物和凉去许久的肌肤暖热。念笙握她手掌轻慢地揉来揉去,眼尾掉着眼泪,略施粉黛的肤质白里透红。

看得梁唯以心脏浮痛眼发酸,右臂抖着指向念馨和念笙说不出来话,指尖的伤与眼前的画面怎么回到以前了。记忆里她不是到曲峰岭,不是亲手了解沐橙,毒发身亡了吗?

惊愣神色吓得念笙比她更抖:“小姐,您以后就别再悄听相爷和大公子说话了,每次提到给您招姑爷,都要闹出点摔墙的事做戏,这下一睡就睡几天,吓死我和念馨了。”

嘀嗒两声,梁唯以眼角和眼尾均滑落巨型泪珠,她碰了碰念笙手背又缩回去,肤质柔软得太过真实。

之前的梁唯以天真活泼文武兼并,私底下常与章落映章将军于民间行侠仗义,偶尔余闲捉弄早出晚归的哥哥梁承。同相爷之间的关系也不仅仅局限在父女,多数时候都能互相沟通交流,达成别人想象不到的共识,所以到如今的十八岁仍是未出阁千金小姐,梁深泓承有极大责任。而现在的梁唯以眸底藏着即将爆发难掩的怒火愤气,银墨色华衫裹系腰部线条,唇色回归粉红状却更露显莫名其妙的凶狠,鼻梁高挺眼含荡漾微波,成熟容颜的柔美与未及世俗的清丽。至于额角纱布加之后更是别有一番凌若吸引的韵味,却也夹带丝语话不出的狼狈痛楚,许是言不由衷,或是不可复制。

她们也不明白这些现象是因为什么,只觉得自家小姐和以往比起来,多了一样东西,看淡世间事的沧桑和绝望。且这种沧桑和绝望最让她们内心冰凉发慌,极致地难以言喻。

梁唯以思想已经转不过来,再度将等着她说话的念笙和念馨双手握掌心,结果两秒不到便推开翻身下床。

“小姐怎么了,别吓我们啊,二小姐。”

无论她们怎么喊怎么唤,梁唯以都像听不见似的,穿完鞋随手拽起床旁珠红柜里的浅绿色纱衣外披,三千长青丝轻易半挽低垂,转身握住佩剑越过念馨。二人不知这突如其来的反常情况究竟要怎么去解决才对,手无缚鸡之力更难以阻挠什么,念笙跟紧她跑到相爷房间里再出来继续往外走。亦是在此期间,原本各有各事的丫鬟侍卫全被带起,但是凭武力依旧不足以与梁二小姐作斗争,最终只能陪着往曲峰岭那边的山林去,因是皇上赐予梁府的地,幸能少些担忧。

念馨骑上马想去皇城找大公子和相爷,却在半路偶遇回来的大小姐,整个人泪眼婆娑地跪到梁酸倪轿子前。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小姐跑曲峰岭去了,念馨没用拦不住。”虽是泪流成河,幸于言语流畅。

坐轿子里的女子从里面腾步直接踏飞出来,橙粉色仙裙长得快要碰地,外衫白衣胜雪,颈项与锁骨若隐若现。长及腰间的厚青发丝被完全盘起,头插美伦奢贵的两根珠钗作为点缀。既是如此,仍旧能看出姑娘时期才有的嫩柔与娇美。

微叹声气侧身,随即双腿踏寻地面后翻去坐到念馨带来的马背:“你同她们先回府。”

“是,大小姐。”

此时的梁唯以已然驱着马来到曲峰岭,长剑拔出便在最近的山路挥砍杂草刺藤,几分钟后跟来的有十几位男侍卫及念笙。前者速度快到他们来不及眨眼,选的坡路亦是梁唯以走出来的藤蔓道。然而时不时就会遇到沟壑,没轻功或者轻功不太好的很难跨越那些陡峭,所以念笙是被抱着上去的。

太阳有些灼热,燃着他们揪扯的心脏。

前一刻梁唯以有多暴动发疯发狂,来到平地处的她就有多失望和无助,看着草木众多的地方仿若失了神智,眼泪啪嗒嗒掉在荒芜的世界里。曾几何时亲自又刨又垒起来的土坡不见了,路徐远三个字也没有,那些脑子里遍遍重复的印记却在现实里无影踪,到底什么是幻想与真相,到底有什么。

“阿远~阿远~”张唇唤了两声,风声鹤唳,随眼望去风动树静,分不清是是与非非。

因为停驻的事促使伤痕徒然间变得刺疼,尤其额角的肿胀感撑动骨骼痛至经脉难语,咻地反身往回行时念笙也小跑过来。她和念馨自小跟着自己长到如今的十八岁,从某些方面来说早就已经亲如姐妹,现在却哭得脸庞全都花乱可怜。梁唯以敛眸迎去揽紧她腰肢腾步迅速朝岸边移,眼神示意候在一旁侍卫。整个过程只有零点几秒,随即护着念笙飞往山下,鞋底踩着树叶或枝丫借力,吓得怀里人的脸全抵到她胸前发抖呜咽。

然而这一画面竟出奇地与记忆里的印象重合起来,只是到路中她才经历第二次错乱。因为追过来的人压根不是哥哥梁承,而是早已嫁到医学府的长姐,梁酸倪。

长剑忽地扔地,梁唯以跑着扑进梁酸倪怀里,泪水将近染湿她的衣襟:“长姐。”

自始至终最听不得她哭泣,看着就心疼,摸揉肩膀柔声安慰:“没事以儿,给你带了很多好吃的,回去尝尝。”

围旁站立的人看到梁酸倪像是等到了救命稻草,梁唯以从小最听这位亲长姐说的话,丞相夫人当时病故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哭哭啼啼闹不停,谁抱谁哄都没用。当年是七八岁的懵懂模样,最喜欢的剑也提不起劲来练,甚至茶不思饭不想,非得要刚出嫁没多久的梁酸倪回来哄她才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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