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被困在了一个地方,她在梦里看到的这个地方,楼宇高大,陈设华丽,如同王公贵族的宫殿一般。
一个大推车被三位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护着,有个盖着红布的东西被抬进宫殿中。宫殿上头坐着头戴冠冕的皇帝,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大殿中央。
“阿姐,阿姐,你别因为同我置气便不吃饭,别这样好吗?”门被拍得啪啪作响。
许南挣扎地睁开眼,脑袋还有些昏沉。
“别敲了,我刚醒。”她嚎了一嗓子,外头的敲门声终于停下。
许南起身下床后正要去拿衣服,但腿一迈开便踉跄几步。她今天这是怎么了,刘绛都不在房中了,她还睡着。昨夜也很是奇怪,她不可能一秒入睡。
“如今几时了?”她拉开房门,朝等在外头的许小东问道。
“阿姐,已经是午时了。你今日是怎了,可是昨日下山染了风寒?”许小东关切道。
“没事,只是多睡了会。”许南环顾四周,没看见解秋的身影。但这也正常,人应该是昨天挺了她的话走了,但为什么刘绛不在这了。
“刘绛呢,怎不在家中?”
许小东挠头,“今早吃过早饭后,刘绛手里抱着个东西,神神秘秘地往外走。我问了问,他还呵斥我别多管闲事。”
手里抱着个东西?许南立即返回房中,桌上摆着的瓶子不在。她去柜子里翻找,的确不在房中了。
刘绛拿着这东西去哪了?许南实在想不到,刘绛居然有胆子自己离开。
但转念一想,就这样带着那东西离开也好,都不用自己费心思、想办法送人走。只希望刘绛不是跑去京城,然后被认出来抓进大牢,又把她供出来害她身首异处就行。
但与许南期望的恰恰相反,刘绛就是带着瓷瓶去了京城。她戴着凭空出现的帷帽,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也一路顺利通过检查进入城中。
他先是将一直戴在头上的发簪当掉,随后费了些功夫买了几块桐木。花银子找个能雕木的铺子,在里头费了两个时辰才雕出瓶子里的老头满意的木人。
刘绛拿起木人左看右看,总觉得很眼熟。“这木人为何这般像许南这厮?”
他可是按照老头描述的特征刻的人,现在一看完全就是许南的木头婚服版。
刘绛的突然开口可把一直战战兢兢的铺子掌柜吓得不轻,当即把人赶了出去。刘绛在这待了两个时辰,期间一直自言自语,朝着空气说话。
掌柜为了钱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现在人终于雕好了东西,忙不迭把人赶出去。
刘绛这暴脾气遭到驱赶,当即就要发作,但想到这是在京城,还是有所顾忌。她捏紧五寸高的木人的胳膊,站在铺子外几次深呼吸。
“松手,你捏疼她了。”苍老的声音在刘绛跟前响起,阴冷又严肃。
刘绛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松开了用力的手掌。
他一个深闺男子,今日刻了两个时辰,这会手指还火辣辣的。不止这样,他现在还得爬山回家。
刘绛三个月前来这时,人是昏的,许南把他背上去,他可从来没亲自走过这条路。这会他爬上去,这段路程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走到院门前时,手掌已经出了血,但木人却毫发无损。
就在刘绛离开的这段时间,杜省躬带着人前来提亲,商定出嫁的日子。日子就定在开春后,三月三。
许南没有再提出任何反对,聘礼摆在院子里,箱子上都缠着红绸,瞧着喜庆极了。至于嫁妆也全权由杜府准备,她们这边只需要出个新郎就行。
人都离开后,一直呆在房中的许小东跑了出来。他看着满院的东西,脸上既甜蜜又忐忑。
“杜家说如今日头紧,你只需绣个盖头即可。”许南只留下这句话,便回了房。
许南的行为丝毫没有影响许小东的兴头,直到刘绛回到院门外,他还在欣赏这些聘礼。
刘绛朝许小东翻了个白眼,便抱着木人回房。脚步十分急促,但手上却十分轻柔地把木人和盒子放在桌上。
许南瞧见他有些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在外头受了一天气的刘绛,怒火一下被点燃,“你这话什么意思,许南,我回来你很不满?你是不是就想我死在外头,这样你就轻松了?”
“我可没这意思,你自己说的。”
刘绛更气了,一个快步朝她扑来。许南走位灵活,一个闪身躲过“袭击”。
按她的经验,刘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待会会继续来击打她。谁成想,往日还算灵活的刘绛,今天摔了个大马趴。且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不能动她。”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刘绛的鼻孔缓缓留下两行血。
许南看向桌子处的盒子,又看了眼地上死活站不起来的刘绛。
“刘绛,你也能看到瓶子里的东西?你今日出去,是他的指示吗?”说着走向桌边,看着刚才才注意到的木人。
木人面部线条冷硬,但唇角勾起,冲淡了几分冷,翻到添上几分柔和。
这不是她吗?
“你今日出去就是为了弄这东西,你们要干什么?”许南抓起木人仔细看着,确定这就是她。随手甩在桌上,走到刘绛身旁。
刘绛趴在地上,这会还站不起来。
她抬腿提了一脚,“说话,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说我拿去烧了。”
“你先扶我起来,我就告诉你。”
许南将人一把提起,“说吧,你这是何用意?”
刘绛像是得了什么指示,原本张张合合的嘴终于将一切和盘托出。
“木人结亲?那为何刻的是我的脸?”
到底要干什么,解秋好端端要和木人成亲,这木人还和她那么像,这会不会是什么仪式?到时候达成契约之类的,她就一辈子摆脱不掉了。
“我哪管那么多,平日里见的最多的就是你,便刻上去了。”
许南已经听不下去,她抓起木人就要毁了。刘绛也手疾眼快,立马把木人抢走。两人抢来抢去,最后抱成一团。
抱在一起的那一刻,房中的门窗全部紧闭,原本还亮着的天一下子陷入黑暗,房中的灯全部被点燃。她抱住的刘绛已经晕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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