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公鸡竟然不挣扎了,李高笑呵呵道:“看来,上次的蚂蚱真的是让他吃美了,竟然舍得让小满搂脖子。”
司晨叽咯两声,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前他以为这个小幼崽跟别的一样,只想拔他的鸡毛,甚至想炖了他吃嘛,现在看来,这个小幼崽是很不一样的,还会给他抓虫吃呢!
松开司晨的脖子后,小满用小手轻轻拉住司晨的翅膀:“我上次钓了好多鱼,司晨今天也吃鱼吧!”
司晨立即叽咯一声应了。
这次,一共有六只鹅,烤了四只,还炖了两只,鱼自然也下了锅。
这样一来,满满一大桌,那会烤鹅的厨子手艺着实不赖,不仅将鹅烤得焦黄酥脆,片鹅肉的时候,也是片片薄如叶,亲手调制的酱料也是一绝。别说是李高,瞿首辅也觉得十分好吃,再配上一点小酒,滋味更好。
高兴之下,瞿首辅更是作了一首诗,记录今日与三人通吃烤鹅的美好时光。
听完瞿首辅的诗,李高还在琢磨着,申奉书就夸赞道:“瞿大哥才情真是不减当年,还有精进了。”
瞿首辅笑了笑,道:“我也是许久没有作诗了。”
李高立即道:“那是因为,大人你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我知道,你们读书人作诗,讲究个……讲究个……诗兴!诗兴有了,才能作出好诗,对吧?”
申奉书看了瞿首辅一眼,心中奇怪,瞿大哥终于翻身了,不再陷于壮志难酬的困境,为何还没有那么多高兴的时候?
瞿首辅应承道:“你说的没错,我已经许久没有这般高兴了,今日真是难得。”
李高道:“那是因为大人你政务繁多,朝中大小事都需得你拿主意,人一忙,就没空闲高兴了。”
瞿首辅想了想,道:“你说的有理,如今陛下也成长了许多,是该慢慢将一些事务交给陛下自己处理了。”
朝中事不宜谈及太多,很快瞿首辅自己转了话题,说了别的。
这时申奉书才知道,瞿首辅此番主要是回来探亲与祭祖的,处理之前小满遇上的拐卖一案,也是恰巧撞见了。
趁着大人们谈天说地的时候,小满偷偷将桌上的鱼肉和鹅肉拿下来,喂给司晨吃。
司晨蹲在桌子下面,偷偷混了个肚儿溜圆。
虽然瞿首辅待他不错,从没饿着他,但还从未吃过这样好的,真是唇喙留香啊,若他是母鸡,明日铁定能下两个蛋!
从今日起,在他心中,这个小幼崽就是排第一的了,和他天下第一好!
至于小满是不是这么认为,大公鸡觉得毋庸置疑,若不是和他天下第一好,怎么会出门了还抓那么多虫虫给他吃,怎么会偷偷给他那么多好吃的?而且只需要让她抱一抱鸡脖子,拉一拉鸡翅膀,不像别的可恶的幼崽想扒了他的毛,把他给炖了烤了。
几只烤鹅,四人吃了两个时辰,也就吃完了两只,剩下的两只,一只留下来给瞿首辅和李高二人下酒,另一只就由申奉书带回去,留给小满吃。
散席时,瞿首辅已经有点微醺,李高让他先回屋歇着也不肯,执意要将母女二人先送上马车。
申奉书带着小满上了马车后,小满又从窗户处伸出头来:“掰掰,我和娘回去了,你回去歇着吧。”
瞿首辅看着小满,又看了看她后面那面带笑意的申奉书,只感觉在酒的催动下,心中热意上涌,不由得开口问道:“奉书,你是真心要过继孩子么?”
这些日子,瞿首辅忍不住琢磨这件事,总觉得过继对申奉书母女来说,是饮鸩止渴。
吕家有了一个孙子,还是他们吕家族长那边的人,现在虽能堵住吕父吕母的嘴,但日后母女二人怕是要遭受更多的排挤与欺压。
他不想申奉书受苦,更舍不得小满吃亏。
他想让申奉书带着小满离开吕家,可是他知道申奉书是个极有主意的人,任谁都做不了她的主。在帮她之前,必须得问问她的意思。
申奉书不知他为何这般问,只是她心中的谋划,不好对外人道,便只说:“是的,瞿大哥,我是真心要过继一个孩子的。”
瞿首辅心中顿时彻底凉了,心中那股躁动立即湮灭了许多,摆了摆手道:“我知晓了,你们回去路上当心。”
申奉书和小满应了好,与二人告辞后,马车便慢慢地离开了后院。
李高扶住瞿首辅,瞿首辅摆摆手道:“不用扶,我能自己走。我先回书房了。”
说完,转身往回走。
李高忙追上去:“大人,你还是歇一歇再忙吧,你刚才说了要让自己松懈一些。”
瞿首辅摇头:“即便是要松懈,也要将手头的事情先了结一番。更何况,咱们回黎安的日子也近了,要尽早完成收尾的活儿。”
李高一想,觉得也是,转眼他和大人在临城待了大半个月了,陛下给的休日即将到期。
只是,一想到要离开临城,以后难以见到软糯可爱的小满,李高的好心情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沉甸甸的感觉。
而申奉书这边,离开了府衙后,也没立即回吕家。
趁着时间还早,她去自己的几处嫁妆铺子看了看,又去之前选好的宅院查看了一番,看看收拾得如何了。
既然打定主意离开吕家,她就要把这些退路安排好。
申奉书嫁妆不少,除了身为山长的父亲,将收集到的一些古籍字画等都交给了她,没有留给申奉书大哥,还有申奉书从她外祖那边继承来的田地宅子和铺子。
申奉书从小就机灵可爱,颇得外祖父母的心,因而得到了一份从小就准备的厚厚的嫁妆。
因为这份嫁妆,不仅亲哥眼红,亲娘也十分吃醋,还尝试着说服申奉书,分一半给她哥。
申奉书向来逆着她娘行事,她娘越让她做什么,她越偏不做,若她娘不说,她还可能分一两成给她哥,可她娘一开口,她反而不愿意给了。
为着这些事儿,申奉书与娘家也并不亲近。
谁让她大哥总是一副,他是男子,就该占尽好处的嘴脸,让申奉书厌烦不已。
等到天擦黑了,申奉书才带着小满不紧不慢地回了家。
对于申奉书见天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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