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人,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寡妇?”瑛珺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有着很多问题。
白玉衡瞪着眼用手狠狠点着邵不疑:“回头我就把你的话都告诉嫂夫人,让你天天带坏小孩。”
“再也不敢了,求白大人饶命——不对呀,人是我帮你抓的,还要在我的地盘审,你就这么对待我!”
入夜,大堂上灯火通明,犯人跪在堂下衣衫整洁发丝不乱,正轻轻地抚摸着自己手上的胎记。
白玉衡在堂座上翻看证物,不抬头也不说话。甘棠站在他身后一侧,另一侧云川手拿纸笔随时准备记录。右手边坐着邵大人,他身后是被他喊过来正因为手足无措而垂手立在一旁的刘仵作,瑛珺则是坐在正对白大人的门槛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白玉衡并不抬眼。
“街上卖菜的小贩老徐的娘子刘氏。”女子一脸毫不畏惧的样子,随意地回答着问题。
“娘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娘家是开药铺的——大人当日来附近探查的时候不是都问过了吗?”她抬着眼不屑地扫视着所有人。
白玉衡仍然不看她,自顾自地翻查着手边的几个包袱:“之前是随便打听,现在是我审问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老徐死后三魂七魄也不完整,与何秀才一样,他的死很可能与何秀才有关,但是这种联系没有办法作为人间的证物告诉凡人,”甘棠心中暗道:“看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学习凡人是如何断案的,才有办法在不触怒天道的情况下将无辜的人救下。”
“这个酒壶是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白玉衡隔着手帕提起了白色的鸳鸯戏水窄口酒壶,终于正眼瞧着刘氏:“眼熟吗?”
“哦?”刘氏盯了酒壶一眼,表情平淡地翻了个白眼:“未曾见过。”
白玉衡露出温和的笑容,用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劝道:“你看准了、想好了再说话,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没那么容易靠狡辩躲过去。”
“大人倒是颇有自信,草民记得顺天府尹大人已经断过案了,杜氏谋杀亲夫,有罪。现在倒是来盘问我们这些旁人,请问大人,若是杜氏无罪却被判了有罪,何来法网恢恢?若是她有罪,我们这些人平白无故大晚上被拉过来接受审问,又何来疏而不漏啊?”
刘仵作弯着腰驼着背小心翼翼地藏身在邵不疑身后,这种事情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吏就该躲得远远的,一旦被牵连进去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邵大人端着手里的茶杯虽然没有任何要喝茶的意思,仍然一口一口吹着,双眼直盯着茶叶发愣。
“顾左右而言他是没有用的,”白玉衡伸手打开一个包袱从中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酒壶:“我又不是你们敬爱的父母官贺大人,拿着一份口供就能断案。这个酒壶是从你们家搜出来的,上面画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和案发现场的那只酒壶正是一对儿。”
“大人,谁说画着鸳鸯的酒壶就一定得是两只呢,我从买的时候就是一只。”
白玉衡舌头一弹上牙膛:“啧——那你确实有一只这样的酒壶喽,这就奇怪了,你刚刚看到与自家一样的酒壶怎么会自称没见过呢,为什么这么肯定这只就一定不是你家的壶呢?”
“启禀大人,是这公堂晚上烛光太暗了草民没有看清,是草民信口开河的不对,但是大人肯定不会因为这个就给小民定罪吧?”
“好,就当你没看清。去,拿给她看清楚,”白大人话音刚落甘棠便捧着包袱来到刘氏面前将酒壶展示给她看。
“这酒壶确实样式与我家的一样,若是从我家搜出来的那大概就是我的吧。但是这种酒壶也不是什么镶金镶玉的稀罕款式,天下不知道有多少,恰好我与杜氏家都有一个,这也并不能证明什么吧?”
“你倒是想好了,现在何秀才和杜文娘,一个已死,另一个作为重要嫌疑人说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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