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更好吃的鸡腿啃,宋琬对那几个甜米饼子就没那么上心了。
等宋七几个清扫完那些尸体,大家也休整差不多了,为了防止意外,大家决定连夜赶车,先离开这个地方。
对此,宋琬没什么意见。
急急赶了五日路程,才终于缓下速度,慢慢前行,入眼过去多了两辆简易带篷顶的改装粮车,以及一辆粮食堆得满满当当的运粮车。
这一车就是宋昭平一家一路的口粮。
此外,其余粮车上的粮食也悉数补齐,宋琬看着几车粮食,顿时心满意足。
如果每个新加入的队员都能像二叔一家这样富有就好了,她不介意扩大队伍的。
一想到这,宋琬对什么都没有的顾文顾武默默嫌弃起来,顾文尚且还有点用,医术不错,队伍里伤患太多,宋一一个人顾不过来,两个人正好,不算吃白食。
那个叫顾武的就不行了,活干的磕磕绊绊,吃的还多,别以为她没看见,中午那会儿他可是啃了三个夹菜馒头一个夹肉馒头。
顾武驾着马,倏地一惊,他犹疑地回头飞快瞥了一眼,并无异样。
可他总觉得有一道眼神,不太友好地盯着自己。
因为多了一家人,粮车队形自然而然要重新调整,顾武便成了在前面开道引路人。
宋琬依旧驾着粮食堆得最高的那辆,不过这次粮车前头被人专门留了块地,让人能够好好坐靠在上面,不必挤着。
顾燕急依旧和她一道,其实是宋琬不放心,因为她发现顾燕急这个人好像有那个什么多动症。
此刻,运粮车上只有宋琬一人,顾燕急趁着她去后头补给零嘴时,偷偷跑了。
等她回来后才知道,他去了宋一所驾的那辆粮车上去了,后头坐着的自然还是宋昭远和顾荀。
然后没一会儿,她居然瞧见顾陵风将粮车丢给妻子严氏,自己也上了宋一那辆粮车。
目睹这一幕的宋琬顿时眉头一皱,这几个大男人似乎在讲什么悄悄话。
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喜欢偷听别人秘密的人,只要顾燕急能安分待在粮车上,至于在哪辆上,宋琬都没意见。
经过宋琬的治疗以及各种好药的调养,受伤最严重的宋昭远如今已经能够自行起身坐着了,顾荀的皮外伤好的快,虽断了一臂,但他的精神气头依旧很足,毕竟是在战场厮杀了几十年的老将。
顾陵风更不必说,他的病症虽不能根治,但他如今已与平常人无多少差别。
如今四人坐在一辆粮车上,看起来最羸弱的居然是他顾燕急。
而这些变故里,皆有宋琬的身影。
一时间,顾燕急感慨良多,不过这样很好,当初他那个梦里的惨烈景象到底是不会再发生了。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顾陵风停下话头,移开目光,似有所感地看向自己的二弟,他们兄弟二人差了将近十岁,幼时父亲镇守当时边境不稳的西南,母亲陪顾左右,无暇顾及两个孩子,于是将两兄弟短暂养在江南外祖家。
要说这世上最了解顾燕急的人是谁,那么顾陵风若是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二弟有心事?”顾陵风一眼瞧出他的心不在焉。
“大哥多虑了,我只是在想襄王的事。”顾燕急恢复一贯的冷然,凝神静气道。
“襄王上位,翊王母家势弱,舅父只是个从四品将领,最按捺不住的就只有禹王。”在宋昭远心中,先帝这两个皇子都是一丘之貉,实在比不上先帝的英勇谋略。
如今朝堂上,除了一群保皇党以外,还有以平恩公与临远侯为首的两大势力,他们又分别是襄王与禹王的外祖家。
可以说襄王除了多了个皇位,其余并未有明显优势。
保皇党首要官员便是已历两朝的首辅,卫学知,顾燕急记得,宋琬的那位二嫂便出自卫家。
“是啊,若不然襄王又怎么会一路对我们下死手,不就是怕我们投向禹王那边。”顾荀冷声接道。
“可他不知,禹王与其想法却是一致。”顾燕急想起军中的那个叛徒,心下愈发清明,“西南军中那个下毒的叛徒是禹王的人。”
“二弟为何如此确认?”其实在这之前,顾陵风以及顾荀还有宋昭远几人都更倾向是襄王的人。
“大哥,我这一路遇刺,绝大多数都是襄王派出的死士,反观禹王那边,只遇到一次。”
如果不是确定他已病危,又怎会如此轻松放过他。
想必是知道他中了烈毒,没几日好活,便不打算浪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死士吧。
“还好遇到了阿琬妹子。”顾陵风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二弟的肩,“燕急,这可是救命之恩呢。”
顾荀是个粗人,武人心思,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听大儿子欲提起小儿子的婚事,果然迅速接过了话,“这不简单,等阿琬这孩子出了孝,我就带着燕急上门提亲。”
“宋老弟,你说行不?”两家人本就有婚约,顾荀不怕宋昭远拒绝。
宋昭远:……
他这个义兄什么都好,就是藏不住事,儿女的婚事哪能是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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