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山脉连绵,山中荆棘密集,路难走得很,可越靠近这,宋琬越能感觉那熟悉的能量就在这附近。
宋琬将马拴在山下,精神力一路探进深山中。
好巧不巧,她刚上山,就撞上出来小解的土匪头子,于是就有了顾文顾武接下来看到的这一幕。
只见一位妙龄女子,身着青衣,匿着月色,手持一条粗麻绳,山上的匪寇都被她紧紧绑着串成一串,除了嘴,其他部位怎么都动不了。
匪寇连连求饶,而少女悠闲掐腰询问匪寇山上最值钱的宝贝在哪。
那语气仿佛是在问他们明天早上吃啥一样。
顾文顾武默契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目光里瞧见惊悚,这个女人居然不费一丝一毫之力就将这些匪寇一网打尽,那她的武功该有多么深不可测。
如果是路过的还好,倘若是襄王和禹王二人其中一个的人,那么他们今天都得交代在这里。
宋琬用精神力将这群匪寇困住,她好整以暇地扫着地上七七八八的人,“这山上就你们这几个山匪?”
众匪不假思索,连连点头,就怕女土匪一个心情不好,把他们全杀了。
宋琬视线在几个瘦骨嶙峋的土匪头子身上扫荡,眼底嫌弃逐渐明显。
她好像劫错山了,一身粗布麻衣穿得破破烂烂的山匪像是身怀巨宝的人吗?
思索片刻,宋琬打消继续盘问的心思,将几人绑在树下,腾出手,挥起最后一条粗麻绳,朝着顾文顾武的方向慢悠悠走去。
顾文顾武心中大骇,他们没想到对方能这么迅速且准确地捕捉到二人所在方向。
“你们俩,是等着我请你们出来?”宋琬盯着某个黑暗角落,眸光微微流转。
顾文顾武各执一剑,从暗处走出来,眼神防备地盯着宋琬,他们死了没关系,可将军还在后面的草屋里,他们誓死也要护将军安全。
被绑粽子一样绑起来的几个山匪头子顿时惊骇不已,他们的地盘什么多出来的这俩人!
宋琬的目光从顾武身上移向顾文,最后再次移到顾武身上,这个白日里才见过的男人。
“是你?”顾武借着月色,看清了女人的脸,正是白天在医馆碰到的那个,难道是自己回来时泄露了行踪?
一想到是这个可能,顾武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倘若此女子是襄王或者禹王的人,那他死一万次也不够。
“对啊,是我。”宋琬认真点头,她摸了摸手心的玉佩,打量完俩人后,稍稍皱眉,“要多少钱?”
顾文、顾武:“?”
宋琬展开手中的玉佩,正是顾武白天当掉的那块,“你制作这块玉佩的原材料我都买了。”
顾文和顾武的名字取的也是很有章法,比起顾武一脑子的武力,顾文在谋略上要卓越许多。
他一下就听出来了对方并没有要他们性命的意思,只是想要所谓的财宝。
顾文自然也认出了宋琬手中将军主子交给顾武用来典当银钱药材的玉佩。
那是将军八岁生辰时,王爷送的生辰礼物,一块亲手雕刻的玉佩,若不是迫不得已,将军不会典当它。
顾文稍作思考后,简言解释道:“回这位姑娘,实不相瞒,这块玉佩是我家少爷年少时,老爷送的生辰礼物,仅此一块。”
宋琬见他和自己绕圈子,有些不太高兴,她又不是不给钱,为什么撒谎说仅此一块。
她明明有探到他们身后有一大块充满精神力的玉石,用精神力一测,比她还要大。
“你撒谎,不是好人。”宋琬很是干脆地做出了判断。
顾文:“……”
他没撒谎啊。
来到这个世界,宋琬遇到了不少好人,好人都很好,会给她缝荷包,做点心还有烤兔子,导致她差点忘了这个世界还是有坏人的。
比如先前要她命却被自己反杀的杀手和差役。
“回姑娘,在下确实没有骗你,而且我家少爷出门匆忙,一路钱财用光,也是迫不得已才让我二弟进城当了此玉佩。”顾文想了想,还是再次解释了一番。
宋琬已经没多少耐心听他解释了,她从荷包里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都是她之前让宋七他们从差役身上收罗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普通差役,身上居然怀揣着大量银票,一看就不正常。
“你们身后草屋里的宝贝,我买了。”宋琬将两张银票塞进顾文怀里,“这里有两千两。”
顾文顾不得去思考在女人靠近的那一刹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动不了的问题,他更想知道宋琬口中的大宝贝该不会指的是他家将军吧。
那间破茅草屋里到底有没有真正宝贝,在来到青云山的第一天晚上起,他和顾武就将草屋四周包括那间草屋检查了个遍。
里面除了一条破床和长凳矮桌,再无其他。
顾文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便,心头突跳,他佯装镇定,“姑娘,我家少爷确实只有这一块玉佩。”
顾武没有顾文七转八弯的心思,在听到那句让他们交出草屋里所谓的宝贝后,就把宋琬当成了要拿将军去襄王或者禹王那里换去金银财宝的贼人。
于是他当即挥起剑,打算跟眼前的女贼人同归于尽,“休想伤我家主子!我和你拼了!”
银光一闪,剑身破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宋琬砍去。
“顾武!”顾文暗道不好,顾武根本不可能是女人的对手。
只见宋琬如他所料,轻松躲过顾武的招数,同时那把削铁如泥的剑从顾武手中脱落,轻松落在女人手中,变成了一条能随意折弯的柳枝。
宋琬把玩着新得到的剑,眼底有些兴趣,说实话她还没试过古代的剑呢。
也不知道和她的精神力相比,哪个更锋利。
被轻易夺了剑的顾武顿感羞恼,大喝一声:“妖女!”
徒手急进,拼尽力气再次向宋琬袭去,企图挟制对方脖颈,可最终却事与愿违,连身都未近成,就被宋琬连人带剑用最后一根粗绳绑住,和那几个山匪头子堆在一处。
目睹这一切的顾文,只觉背脊陡凉,这个女人太强了,仿佛内力用不尽似的,轻轻松松就将顾武打败。
解决掉不识相的顾武,宋琬重新看向不是好人的顾文,威胁道:“宝贝卖我,我就放了他。”
偷袭不成,反被俘虏,成了把柄的顾武:“……”
顾文还想再说些什么,他拱手:“姑娘——”
却被顾武粗声打断:“顾文!别管我!带主子走!就让我与这个妖女同归于尽!”
顾文脑壳有些痛,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毒哑地上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弟弟。
就在这时。
“咳咳——”
破茅草屋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里面走出一人,正是顾文顾武口中的少爷主子,顾燕急。
男人身姿修长,一身蜀锦白袍,面如冠玉,长眉入鬓,稍扬的眼尾微垂,敛下几分妖冶,透出几分冰感。
如果忽略掉男人还在泊泊流血的腹部以及他那愈发苍白脆弱的脸色,宋琬想自己可能还会多欣赏片刻。
居然是个活的,宋琬不由得生出几分惋惜,她在思考如果对方不愿意跟自己走,那她是打晕了拖走还是打晕了扛走。
这个男人应该算是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宋琬总觉得男人长得有点熟悉,就好像在哪见过。
宋琬打量男人的同时,对方也在审视她。
顾燕急很确定梦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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