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澄惊呆了,这是搞批发呢还是搞批发呢?
但未来抽奖的事她不用再发愁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习澄下午忙着找东西,还没来得及一一测试每一种物品在抽奖时的不同表现,于是这一天按捺住并没有进行第五次抽奖。等到第二天家里人吃过早饭又出去忙了,帮忙干完家务的习澄才有时间去琢磨抽奖券的事情。
加上外公的宝贝笔记本、红薯和那块猪肉在内,她一共有了二十六种抽奖券,新发现的二十三种分别是:茶叶、盐、红糖、油(芝麻油、菜籽油、猪油)、腊鸡、大米、小麦、绿豆、半坛子米酒、栗子、马铃薯、生姜、大蒜、辣椒、干艾草、干金银花、马齿苋、车前草、狗尾巴草、新鲜的枇杷叶、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磨成的含有不少粗糙颗粒的暗白色粉末、几块晒得干硬的鸡胗皮也就是医生说的鸡内金,以及,方蕾的课本。
而她上次抽奖用的野花花束里,被星空奖池挑走的那一种野花是几株开着小花的辣蓼草。
再加上第一次的袁大头钱币、第二次的红鸡蛋和第三次那个贴了邮票的空白信封......
习澄没急着去抽奖,先在纸上画了对应的、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简单图案后,将这些东西做了个分类,很快就弄明白了:星空奖池的触发并不是无规律可循的。
从这些东西来看,星空奖池只青睐于有能量的、有价值的东西,能量可以说就是食物——但不是所有食物;价值可以是如袁大头钱币那般拥有被世人承认的“购买价值”,也可以是物品的潜在价值,比如药用。
就像是辣蓼草这种野草,在农村的房前屋后或路边野地,它随处可见,看起来似乎只是一种普通的、会开串小花的野草,可它同时也是一味中药。
上次抽奖后她通过两捧花束的对比找出了不同,问了问外公后,外公说那草其实是可以用来治疗湿疹和化瘀止痛的。但正如它的名字,辣蓼草很辣,过于刺激的口感很难让人接受,而且还有一定的毒性,所以他们这边的人哪怕知道辣蓼草是一味中药,也没什么人去拾掇它。
这可是真的有毒的!
更何况辣蓼草在他们这边太常见了,拿去医院卖都卖不上价,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稀罕了。
但那也就是现在不稀罕,毕竟现在家家户户的田地都归自己操持了,都顾着这个呢。往前数个十年二十年乃至更之前的战争时期,什么都是宝贝,更别说中草药了。
外公还告诉她,其实很多野菜都算中药的,乡下人就算不知道这些野菜的具体功效,经年累月下来也能琢磨到一些作用,比如她自己很喜欢吃的荠菜,就有明目和去水肿的作用。
习澄听了恍然大悟。
当时外公看她问得兴致勃勃的,还说他以前学这些学的可困难了,怎么都记不住这些又简单又复杂的知识,听老大夫告诫他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就咬牙自己开始写笔记,记录自己知道的那些野菜和中草药的作用,从医的那十年下来,也写了厚厚的一沓纸,中间遗失损毁了一些纸张,后来还是外婆看不过眼,拿线绳和布头给他封装好的。
即使如此,外公说他还是没记住多少,现在能张口就来,靠的全是这几十年的生活经验。再偶尔翻翻自己那个陈旧厚实的笔记本,反而会有一些更深刻的印象,大概这就是领导人说的,实践才能出真知吧!
外公说的时候很怅然,看起来对放弃学医还是有些不舍的,习澄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疏解,只能小大人似的拍拍他肩膀转移话题,故作成熟的模样惹得外公乐呵不已。
思绪回转,习澄心里有了数。
其他东西都好分,再怎么也离不开那两个范畴——尽管其中有些细节问题她还没弄明白:绿豆可以,绿豆汤不可以;大米和红薯都可以,焖出来的红薯饭和白米饭却不可以——如果不是因为吃饭时从来没触发过奖池,习澄也不会忽略家里那明晃晃的一堆食物。
昨天下午因为红薯在先,她重新去测试大米等食物时那叫一个又惊又喜,厨房里的东西几乎可以说是一测一个准好吗!
可即使是按照食物的生熟之分,那为什么是生鸡蛋不可以,红鸡蛋可以呢?
习澄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明白,她更搞不懂的是外公的笔记本、方蕾的课本还有那个贴了邮票的空白信封算什么,这三种物品肯定不是能量,那是......文化价值?
脑子里有了个大大的问号,许多想法也等待验证,习澄挠挠头,看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要开始准备午饭,忙整理出自己目前对于星空奖池的所有了解:
1、星空奖池的抽奖冷却期是十天,第十一天可以进行下一次抽奖,未使用这次抽奖机会可以无责任延期;
2、只有有能量的、有价值的物品才可以用来当作抽奖券使用,但具体价值还要看奖池自己判定;
3、已经使用过的同性质物品不可以再二次使用。
关于“同性质”的定义,习澄其实也没太搞明白,但是也只能先这么定着。
因为她想起来,自己回来那天刚醒来时其实就已经触发过星空奖池了,抽奖券就是她脖子上这个用外婆耳环改的小项链。
但耳环是银的,在人的普遍观念里也可以当作钱来使用,过去的几千年也一直都是如此。在功能上来说,它和袁大头属于同性质物品。因此,后来即使她用这个小项链测试,也无法再触发奖池了。
油同理。
可草药又不一样,哪怕同为止痛用的草药,它的主要性能和针对的病症也是有很大差别的——祛风热的、散寒气的、治跌打损伤的,还有行气的......很玄妙很复杂!
在外公讲出那一大串理论时,习澄深刻理解了学医人的苦——药物之间有着如此本质的巨大差别,而人的病症也不可能完全一样,所以在药品的使用上如果失之毫厘,差的那就不是千米了,严重点甚至可能是人命,所以奖池判定中草药之间不存在“同性质物品”这一说。
一通琢磨下来,习澄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反正她也不能确定自己琢磨出来的这些是否完全正确,但来日方长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在发现新的规律前,她完全可以先按照这三条规则来。
没有任何提示及索引,全靠自己摸索真的太难了!
习澄叹口气,很快又高兴起来。
接下来需要验证不同抽奖券之间的区别,她揉揉自己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非常期待。
不知道最终谁会夺得魁首,为她引来最多的红色点点呢?
习澄很有自知之明,从来没靠近过她的橙、蓝、紫三色光点她是一点都不指望的,能获得赤阶的物品她就已经阿弥陀佛了,白阶的也完全不会嫌弃——实在不行还能废物利用让奖池回收嘛!
在她见缝插针的找时间测试各抽奖券的区别以及寻找新的抽奖券时,方蕾和方成文兄弟俩的农忙假也结束了,三个学生返校上课,大舅和大舅妈也背着粮食回了乡里。
这天,经过一段农忙后又晒红了些的方卫东说他再过几天也出发了,这次走,得等到家里收鱼、起藕才回来,但出发之前他要先去一趟县里。
上次下乡回来,方卫东收的那两袋子共计二十七个物件他都背去了县里给他师父看。他师父确认后说,里面应该有十七件是正儿八经的老物件,不过年代也不久远就是了,顶多就到前朝中期。
方卫东不在乎年代久远不久远,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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