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复仇路上钓了个醋精 妖刀客

3. 第 3 章

小说:

复仇路上钓了个醋精

作者:

妖刀客

分类:

穿越架空

沈昭笑道:“蠢笨啊……”

月光照在那摊血水上,流光溢彩。

沈昭火速拿起食盒,匆匆离开。

她刚出牢房便与一人迎面撞上,她心中大惊,低头快步走过,好在那人并未阻拦。沈昭出了牢狱,才敢大口喘气。

摸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她仍觉得不可置信……她真的杀了赵行钧……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正想着如何处理,暗处传来一声音:“姑娘可还顺利?”

是郭存,他今夜也是万分欣喜的。

沈昭微微点头:“多谢郭大人相助。”

“不用谢,身为盟友应当的。”他们结怨已久,郭存亦想他死,

沈昭朝身后退了一步,“我与郭副将,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仅凭沈昭一人之力杀掉赵行均,几乎不可能。她得知郭存与自己目标一致,便与他达成合作,一同杀了赵行均。

可与这人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

“姑娘说的是。”郭存看了一眼牢狱,也不再寒暄,“姑娘快走吧,裴如瑛应该发现了……”

“裴如瑛?”沈昭怔了怔,随后拱手道:“告辞!”

前脚沈昭刚离开,裴如瑛便从牢房冲了出来。只见他满脸慌张的寻找着什么,瞥见门口郭存后问道:“郭副将可有看到一名狱卒?”

郭存指了指门口的狱卒:“你说他们?”

裴如难得露出不镇定的神情来:“赵行钧,死了。”

沈昭回到住处,换下行头,看着昏睡的侍女,心中稍安。她看向案上那盘棋,拿起一枚白子落下。棋局瞬间扭转了,白子转败为胜,将黑子吃了个干净……

输棋?她沈昭还从未输过。

这局棋她以身入局,整整下了三年。

那日一纸无名书信让她清醒,“身死则功过俱泯,存则机遇无穷 。”燕国子民无辜遭灾,她既活着,当为万千枯骨讨罚,而不是逃避寻死。

齐琅宣布燕国公主亡故时,她便以阿楚的为名活在这宫中。她为习得与齐琅一般无二的字,不惜自己毁右手。

后来她练好了与他一般无二的字,趁机窃了他的印章盖上。除了所用的黄麻纸,这封密召能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沈昭故意露马脚,这样就算无法及时销毁也能给他安一个伪造召令的罪名。

她有赌的成分在,可赵行均在幽州三年回京心切,他是不会注意到的。

郭存告知她朝中大臣打算弹劾赵行钧时,她便让郭存寄出那封蓄谋已久的假召令。

郭存曾问她原由。

她只说,孤掌难鸣。

有了朝中大臣一番推波助澜,赵行均才能被判谋逆。她揣测不了齐琅的心意,可她知晓帝王之心。

如今赵行钧已死,她心中却并无多少喜悦…赵行均该死在血洗燕京的前一日!

月似帛光作灵堂,祭得枯骨落安常。

郭存随裴如瑛去狱中查探,在见到赵行钧尸体一瞬,他虎躯一震:血哗啦啦流了一地,甚是骇人。还有那匕首,恨不得连同刀柄一起捅进去……

倒不是这画面让他吃惊,毕竟他也是经历过沙场的人。可一联想到沈昭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他觉得背后一凉……

人不可貌相,他也是与虎谋皮。

裴如瑛望向他,问道:“郭副将怎么看?”

“你问我?”郭存道:“总之他明日也是死,索性就称他畏罪自杀。”

裴如瑛确信道:“他不是自杀。”

郭存见他这般确定,有些慌张,“裴大人亲眼看到了?”

裴如瑛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郭存:“郭大人这般心虚,莫不是与凶手有所勾结?”

郭存一怔,旋即笑道:“大人这是何意?若我存了杀心,何必等到此时?”

郭存的反应被他尽收眼底,郭存与那人,是一起的。

裴如瑛紧盯着他:“郭大人,请。”

郭存早有准备,将送饭的“狱卒”带至跟前:“裴大人要找的可是此人?”

裴如瑛瞥了一眼,笃定道:“绝非此人。”

郭存佯装惊讶:“大人如此确定?”

“我与那狱卒打过照面,他的身形我已记在心里。”裴如瑛神色冷峻。

郭存转向狱卒,怒喝:“还不从实招来!你的同谋究竟是谁?”

狱卒吓得瑟瑟发抖:“没有同谋,确是我一人所为。”

“身形,更像是女子。”裴如瑛说着,紧紧着郭存看他的反应。

郭存心中一慌,面前仍旧镇定,反不急不躁地问那狱卒,“裴大人都说了,还不快招来?”

“我没有杀人,是他自尽!我只是奉命送了饭菜……”狱卒辩解道。

裴如瑛不耐烦地打断:“够了!”他心中明白,今日这下落,他是难寻得了。

郭存打着哈欠,催促道:“裴大人既然如此热心,这李文渊的差事您就慢慢查吧。我这一到晚上就困得厉害。”

郭存此刻已汗流浃背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招架不住。反正他已经买通了狱卒,真没法子了自会有人出来定罪,用不到他操心。

郭存刚迈出脚,身后的裴如瑛突然问道:“那人是否还在宫中?”

郭存:“大人说的谁啊?”

裴如瑛审视着他,“无谁,许是方才光线不好,我看错了。此事便依郭副将所言,定为赵行钧狱中自戕。”

他心中却是已确定,那人必定还在宫中。

第二日,赵行均自戕一事已传遍闽都。齐琅知晓后,并未表现出什么情绪来。

沈昭却一病不起。她本就体弱,那晚又受了风寒,病情来势汹汹。齐琅得知后大发雷霆,严惩了她身边的侍从,又召集了数位御医。沈昭身体亏损严重,每一场病都如同在鬼门关徘徊。

御医叮嘱,今夜务必退热。

夜色漆黑,屋内烛光摇曳。齐琅守在沈昭床边,听着她在梦中的呢喃,却听不清字句。后半夜,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仍是滚烫。

他看向昏迷的女子,眼神焦急,“阿楚可一定要好起来……”

他褪去衣袍,只留了一件里衣,奋不顾身地朝着外面走去。

身旁的宫人只敢在一旁看着,无人上前劝阻。这位君王的脾性,谁敢忤逆,那就是一死。

冷风灌进了衣服,他冻得牙齿发颤。直到他冻的四肢麻木,这才又进了屋子。

在触及滚烫的瞬间,齐琅好似做梦一般,他用冰冷的身体抱住沈昭。像是汲取,又像是掠夺,他贪婪无度,要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沾上她的气息。当身体重新热起来,他又义无反顾的奔向寒冷……

来回几次,齐琅再次抚上沈昭的额头,才松了口气。折腾半晌,外面已经有了微光。

上朝耽误不得,内侍鼓起勇气开了口,“王上,到了该上朝的时辰了。”

“嗯。”齐琅松开握住沈昭的手,起身离去。

今日朝会,是他第一次分神,齐琅总想着沈昭好没好,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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