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Episode29
【好戏现在即将开始】
『华夏古语:成王败寇。』
『是非标准永远出于成功者之手——意大利**学家尼克罗马基雅维利』
这两句话浮现于漫画预告的黑暗中,就像是某种箴言,又或者是预告。
也许就是预告本身。
我相信,没有一个读者会比我更看重这里这两句话。
此刻这短短两句话,沉重如晨钟暮鼓,刺耳如深夜尖叫。而我希望,这两句话只是单纯摆个气势,渲染氛围,来吓吓已经知道太多信息情报的我而已。
*
从我家小区离开之后,我才意识到一件事:即使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可我仍可以用我的手机登录,获取当下的信息情报。
我和傅霖主角小队的交流通常都是基于网络聊天。也就是说,我可以登入我的社交账号看里面的全部信息。唯一担心的是,登录时IP地址的不同会有暴露的风险。
可我又想,我处在团队的边缘位置,应该不会有人想到要监视我的IP。更别说,安轻言这个二把手其实也不喜欢我,应该更不可能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然而,我刚要登录我的账号,又猛然想起商河星就是个黑客。
基于他对我莫须有的怀疑,他肯定一有机会还是会监控我的动向。
考虑到这一点,我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要知道,从我最近接触的人和体验来看,大多数人都习惯用逻辑来处理事情。越是反向遮掩,越是容易把自己暴露到他人面前。
这就像是一场狼人杀游戏。
有些狼人想要为了降低自己被发现的危险性,故意把自己显眼的位置。
一般习惯多一层思考的玩家就会认为,狼人不会做这么主动引人注目的事情,从而他们会减少对这些玩家的怀疑。或者,也有人会用直线思维直接对准狼人。
而对于真正讲究逻辑性的玩家,他们会抓住这些名字,并充分地利用逻辑工具,以这些名字为引子更深入地了解他们的存在,了解他们的信息。
这些做法与「怀疑与信任」无关。
对他们来说,所有的变动都是指向真相的线索。
同理,如果我周围的人都是感性思维或者直线思维,或者周围的人只有少量以逻辑为主的人,那我确实会多做一些伪装,或者放**
的动作。
可是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就拿「杰利」来说。
我认为他是简单的人性格有点单纯有点浮躁也有点好动活泼。他总是想到什么会直接说直接做基本藏不住东西。
然而当我在水牢中中捞起水蛭准备做护身毒素的时候我迟一步思考到一件事:「水蛭的生长环境」。
这并不是因为大部分的水蛭生活在淡水区
也不是因为说水蛭跟其他水生动物一样无法在工业废水、生活污水和垃圾的环境里面生存其实还是有水蛭能在这些恶劣环境中存活下来的。
更不是因为水牢里面是死水没有水蛭赖以生存的食物。它们不能再这里生活。可是别忘了据描述这水蛭是傅霖破坏了排水口从其他地方带来的。而水蛭的特性能在自我提供营养成分保证自己在缺氧状态下仍能存活2~3天。所以它们一开始就不是在水牢生活的。
我们要思考水蛭是变温动物。
好的变温动物还有什么呢?
有青蛙有蛇还有各种各样的鱼。
它们之所以叫做变温动物是因为它们是随着周围温度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动物。我们学过小故事《雪地里的小画家》冬天到了变温动物会藏起来进行睡眠来减少能量消耗以适应寒冷的天气。
同样的水蛭会在低于10摄氏度的水温下进入休眠期。
现在是Anubis的3月底空气温度在10~15度之间。最近连续四天的强降雨我们的水牢位于远离热岛效应的海边地下。
这不用确认也可以知道水牢的水温应该在10摄氏度以下。
这意味着水蛭正在休眠期不会对人产生威胁。
有人或许会说水蛭可能是因为被惊扰而咬人。
确实傅霖被咬了杰利也被咬了。
可是问题是——动静做的最大的傅霖和我比杰利咬得还要少。
而杰利明确对水牢上面的蛆虫感到恶心害怕他会尽力避免去惊扰他们。
为什么水蛭会违背生存本能把他咬得最厉害?
就像是水蛭长在他身子一样。
我不想说我在帮他清除水蛭的时候想到的是长了很多侧耳属蘑菇的树。
不过我那时候我想的是意外。
体营养的药剂。
白天除了水和少量食物之外我几乎不给他更多的食物摄入。这是为了维持傅霖身体虚弱的形象继续塑造他健康不佳的状态。
不过从周一开始我谎称他在睡梦中泄密后傅霖对我的态度就多了一层微妙的深不可测。我虽然想要了解他的想法但是我已经知道他城府深沉。
他见到我的每一次表现都是在试探。
如果我不理会他的态度后他又会转为观察伺机寻找我的痛点。
周三上午最让我难过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要与小鸽子的分别。
我知道它的主人是安轻言。而安轻言不会轻易让它出现在人前以免招致不必要的怀疑。它应该会被藏起来收养在某个封闭的地方像是在私人住所里面又或者某个没人注意的角落。
可是我也想过这其实也未必是坏事。
如果我真的是小鸽子的主人那身份牌要是失效小鸽子成为无主之物
它还那么圆万一大家觉得它很好吃那该怎么办?
至少现在安轻言会给它一个安全的栖息地免受这些困扰。
真希望能写一封小鸽子看得懂的信告诉它虽然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已经过去但我们还是最好的吃饭搭子。
不过我还是很矜持地保留了我的想法和热情。
我想了想我对人的热情远不及对鸟类的那份执着。
回到现实上来。
周三上午杰利果然坚持上了列车。
不同于我我是因为知道漫画预告才能肯定这趟列车应该不会如安轻言的计划所言完美进行。而杰利是属于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扮成盲人真的可以躲过去吗?”杰利问道。
我给傅霖围上围巾戴上灰色瞳孔隐形眼镜这让眼睛起来没有聚焦不过他本人也确实会因为遮挡而无法看清周围的物体。
我一边回忆第二话漫画预告里面他的打扮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不一定但是我们是有钱的乘客那就容易很多了。”
虽然说起来这是一件比较难听的事情但事实是。「财富常常被视为权威和权力的象征」。除非对方天生仇富或与其有深仇大恨否则一
般情况下,人们不会轻易和有钱人发生争执。再加上,机器本来就会有出错的情况。
只要稍微施压,他们很愿意放人通行。
“再戴个口罩。”
我买了医用口罩和抗过敏的药物,其中有三支应付过敏性休克的EpiPen(肾上腺素自动注射器)被我改装成装有水蛭毒素的注射器。
如果傅霖应用得当的话,这会是他最好的武器。
我们的包厢是列车4节车厢C号包厢。
前四节车厢都被设计成独立的隔间,每个隔间都碍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感。推开车厢门,复古装饰迎面而来。沙发座经过巧妙的设计后,可以一拉就变成一张宽敞的床铺。车厢的空间比想象中要更宽敞,窗帘做得厚实而精致,当然其实外界的视线也看不进窗户里面,因为贴了单向可视的窗户膜。
安顿好之后,我的目光在车厢里扫过,确定傅霖和杰利状态还可以。我在发车之前,就先和他们分开了。
我去重新确定漫画预告的内容。
预告并没有在封面上多加设计,只是给了Anubis的标志和「无罪之都」的翻译。
弹幕比我之前遇到的还要多。
【安普市我来了!】
【安普是什么?】
【上一话读者给的名字,大概是Anubis要转换输入法很难,所以有人就干脆叫安普市了。Anubis取自古希腊语「阿努比斯Anubis」,指的是埃及神话中的死神。而埃及语中,Anubis又可以称为Anpu,所以叫做安普市。】
【这次会是什么剧情呢?第二话题目是《再见》。这个题目好抽象。】
【我看完第一话了,就想知道这个故事能不能HE?会不会虐?我能不能入坑?】
【看上一话剧情来说,我并没有感觉到这是一本会过分煽情的漫画。应该没有虐不虐,就是有点看别人下棋,最后成王败寇的感觉吧?像这类故事,只要不出现一个人在火灾中或者在事故中,发现有一只受伤的猫,于是完全忽略其他同样需要帮助的人,执意只救猫出危险状况的降智情节设计,就可以了。这里我并不是说救猫是不对的,只是我觉得明明可以有更强的情节设计,一定要把视线焦点降在小动物身上,真的有种强行展示道德操守的刻意感,以及故意要引发类似『火灾中救名画和救猫』的讨论的恶意。】
【我来了!不知道有
没有上次那个叫做黎稚的小哥?】
我掠过这些弹幕又重新下拉漫画剧情。
在疾驰的列车中预告画面迅速切换。
镜头扫过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毛茸茸的熊娃娃被端正地坐在地板上。它的黑色纽扣眼睛在列车灯光的摇晃下显得阴沉可怖。乍一看它仿佛只是被遗弃的玩偶但镜头逐渐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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