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歌舞伎町的日子依然热热闹闹的,光顾过微笑酒馆跟阿妙等姐妹们划拳喝点香槟王,约上猿飞一起去吉原喝了一场美美的花酒抱了几个新来的美貌太夫,去人妖店安抚过因为我太久没出现而担忧的壮汉们……
“给老子找点正事做啊混蛋——”
还没数完,突然冒出来的银时一个后踢把我踹出了依靠着的那个胸肌厚实的胸膛,随后把我丢出人妖店,而他本人则被西乡扣下了,因为我还没付钱。
打着哈欠往回走,我有点郁闷。
明明揪住了他去吉原帮忙的时候才去的人妖店,怎么还是被逮了?有人告密了吗?他们不是接了月咏的委托,去帮那个倾城太夫的吗?
因为刚下战场,我对幕府还有着极大的反抗情绪,看到真选组路过都想丢石头那种,明显有些战后PTSD。所以我顶着坂田银时威胁的拳头依然坚定地拒绝加入这次委托,只想养养身体。不过他们好像把目标定在上任将军,也就是那个出卖他们的德川定定头上。
“真是笨蛋,自己分明就很想干掉那个人,还帮他去见旧情人……”
发下肃清攘夷志士这种命令的,就是那个定定本人,我对他毫无好感。也亏得以前就知道万事屋干万事的宗旨,不然我都想撬开银时那脑子看看是不是有虫子。
拼着挑衅国家的罪名也不过是为了年迈的太夫实现承诺什么的,不得不说,这样的万事屋有点帅。
摇摇晃晃地踏入巷子打算抄近路,蓦地脊背一寒,那种危机感的警惕狂袭,我身形爆闪躲开突如其来的攻击。
回眸之际,一抹橘红色晃入眼帘。
“神威?”我滑行向后,震惊地看着披着斗篷,杀意盎然的俊俏小哥。
那是,长大后的神威,杀过我几次的那个。
“重启键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神威笑眯眯地偏头,“还以为你挂掉了呢,没想到还活着。”
“啊哈……所以呢,你现在是想夜王了吗?”刚才那一记要不是躲得快,我大概就要重新回到那个天花板了。
“挺意外的,你好像强了不少,整个人的气场和眼神都变了……那是杀人的眼神,真漂亮。”轻眯起那双蓝眸,神威意味深长地低笑。
那可不,我可是从和平使者进步为战争名人,虽然那个外号我压根儿不承认。何况,我还见证着他小屁孩离家出走的全程呢。
眼疾手快地抓起堆在一边的废弃拖把,我踢飞他的手刀,狠厉地挥舞拖把还击。神威似乎没料到我的进步这般大,狠狠地撞入墙中。
我撒腿想跑,没有武器在手,身体还在休养中,我不想这几天喝的补药浪费。
哗啦一下,他整个人从墙边冲出来,狠踢在我身边。碎裂的石块飞溅,其中一块击中我的头,一时间鲜血直流。
我捂着头,血模糊了眼,才擦了一下他已攻过来。蓄势待发地摆好拔刀姿势迎战,没想到一道身影从上面跃下,干脆地把他踩进地里。
男子一身暗紫色金纹浴衣,拿着烟管,俊秀的脸上缠着绷带,踩着神威高居临下地俯视着他,语气阴沉狠戾,“臭小子,谁准你动她?”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怕看错般揉了揉眼,忘了手上带血了!
“痛……”
头上一痛,随后听到他无奈又嫌弃的声音,“蠢货,脏就别乱揉,眼睛不要了吗。”
短短一句话,声线比昔日低哑,语气总有股萦绕不断的阴沉。但就是这样的声音,让我瞬间热泪盈眶,“晋晋……我回来了。”
高杉沉默了一下,淡淡地哼了声,“见到了。”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伸出手,哽咽着道,“快,我要抱抱。我一生行善积德,感人至深的重逢场面我值得拥有!”
一只穿着草鞋的脚丫啪地一下踩上我的脸。
“离家出走十年的混蛋有什么资格?”
“高杉晋助你个死傲娇——”
头上绑着绷带,我哀怨的眼神死盯着那个靠坐在窗边,一脚曲起闲适地弹着三味线的男人。
哼哼,就算如今的他褪去少年的青涩,一眉一眼染尽邪魅,随意的坐姿露出白皙小腿放荡不羁,对女人非常有那种危险的吸引力,但……我还是不会原谅的!
我的脸!我那漂亮的脸蛋,居然被他那鞋底给踩了!他到底怎么做到把腿提那么高的?
“喂,女人,不许你用这种眼神看晋助大人啊!”金发的辣妹来岛又子进来就看到这画面,顿时以枪指着我吼道。
我正不爽她还送上门?我早已不是当日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了,还想枪指我?
挑了一下眉,我转身扑过去一把抱着高杉的腰,“哇啊,好可怕,晋晋,有人要枪杀我~”
示威般把脸贴在他胸膛,我笑得茶茶的,眼神挑衅。
“啊——”又子整个人都抓狂了,想也不想朝我开枪,“给我放开晋助大人!”
子弹落在脚边,连飞弹而起的弹壳都没碰到我。
“好害怕哦~”我朝她比了个鬼脸,若不是她身后那个穿着黑色男装和服的武市变平太抱着她已扑过来了。
“阿萤。”一根冰冷的手指戳在我额头,把我推后,高杉冷冷地俯视我,“闹够了。”
“晋助大人,我绝不承认,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就是当年足以让整个幕府都忌惮的影子杀手!”又子一双美目喷火般瞪着我。
听到那个代号我不愿意了,连忙举手义正辞严地申辩,“我也不承认,别乱说,我不是,我没有!”
其他都无所谓,唯有这个不行!那么挫的外号我才不要!
高杉一愣,哼哼地低笑起来,笑得整个身体都颤抖了。
又子错愕地看着他,又咬牙瞪了我一眼,慢慢地收了枪。
她身后的两人走了进来盘腿坐下,一个带着墨镜的高挑男子悠悠地开口,“看来真的是她。只是让人意外,阿萤大人居然还活着,传说在当年已经失踪,幕府宣称已杀掉了。”
“不得不说,作为35岁的女性,阿萤大人保养得很不错呢。”武市变平太很是认真地端详着我。
我翻了个白眼,都是一群睁眼说瞎话的,之前他们就调查过我,知晓月见萤在吉原的过去。现在因为高杉,他们看似全盘接受跟调查的细节完全不同的说法。
但是,我没义务对这些人解释什么。
“不,”针对那句35岁,我提出异议,一手勾着高杉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膀,“晋晋,告诉他们,我是永远的25岁。”
高杉瞥了我一眼,无声地勾了勾唇。
“你这女人赶快从晋助大人身上走开!前辈你别拉着我啊!”又子顿时怒了。
我凑近高杉耳边,小声地问,“他们是你的新家人吗?好活泼的样子。”
高杉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淡淡地介绍了一下那个高挑的男人。随后他把三味线丢开,张开手搭在窗台上,靠坐在窗边。
“阿萤,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他低着头,过长的刘海遮去大部分表情,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和弦拉动,淡淡的烟草味从他身上传来。这样的他对我来说非常陌生,陌生得让我心酸,甚至破天荒地觉得有点危险。
太过分了,太狡猾了,他们按部就班地度过了十年漫长的人生,慢慢适应这种巨大的改变。而我却一下子跳跃了这十年,仓促地接受这一切变化。
那日之后,高杉的愧疚与痛苦在这十年磨成了如今的冷虐,可我真切地感受过的他的绝望却依然鲜明地刻在心底。但如今我连流露出来都不敢,生怕再次挑起他们的痛。
我忽然觉得好心累,比身体的劳累更无力。
意兴阑珊地摇摇头,我直白地道,“倒幕呗,其他不知道,你应该清楚我才刚回来几天,什么都没来得及打听。”
说着,我都有点委屈了。回来没多久,受到的冲击还挺多,身心皆疲。比起银时的无赖胡闹和桂的脱线,我更不习惯高杉形于外的危险。
“啊……是啊,光顾着去喝酒,去吉原玩乐跟女人鬼混和安抚人妖了。”高杉抬眸瞪过来,目光锋利如刀,隐约带着谴责。
我一愣,这种浑身散发的别扭又郁闷的气场太熟悉了,属于他的傲娇气息破开冷虐的外表。
这……他怎么知道的?
噗嗤一下笑了,那种莫名的陌生散去,我申辩道,“我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当然要治愈一下,不然都要有战后PTSD了。而且,我也不是光干这些的,我还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比如……嗯,就是……呃,那个……”
数了数手指,好像还真没干几件正事,最正经的居然是代桂去开了个攘夷会议,见到了一堆十分好骗……不,善良的志士,还撞上真选组突袭打了一架,差点被冲田认出来。
本来不想去的,但桂说感冒发烧了快要病死看不到黎明,哭得梨花带雨地缠着让我帮忙。结果最后混乱中他忽然冒出来扯着我就跳楼逃走,落地时被路过的银时以欺骗无知女人(我)触犯安全条例的名义揍了一顿。
高杉默默地别过脸,叹口气,“你啊,别在那种地方混了,你跟他们一起脑子都要坏掉了。怎样,要加入我吗?”
他偏头看过来,独眸流转玩味的笑意,薄唇微勾,似是嘲弄又像是随意的轻漫。
我学着他的样子偏头想提醒他,虽然银时他们也不务正业,但不要说得自己在做很正经的事好吧。
哎,激进派攘夷头子,朝我抛出了橄榄枝,可喜可贺。
没等我回复,门唰地拉开,神威笑眯眯地走进来,“那可不行,晋助,这位重启键小姐是我的猎物。”
“喂喂团长,别不敲门就进啊,真是的。”他的身后,头发长了不少,面容沧桑很多的阿伏兔挠着头弯身走了进来,无精打采的眼神透着带娃的疲惫。
我愣愣地看着他,浑身骤然一寒。
好可怕,带娃十来年而已,阿伏兔从一个帅气小伙子成为这样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决定还是晚婚吧,越晚越好,能不生就不生。
头上一痛,我抬头,是高杉那张你又在瞎想什么鬼东西的脸。
“呐,你现在很强哦,给我生孩子吧~这样我就不杀你了。”神威话音才落,三味线朝他丢了过去,他利落地闪开。
“说过了吧,她不是你能动的。”高杉眼神凌厉地看着他。
“为什么?她是晋助你的女人?”神威不惧他,笑容不变地问道。阿伏兔无奈地捂脸,不想要面对的样子。
我也很好奇高杉现在的回答,偏头看着他。
沉默了一下,他随手拎着我的领子站起来,“她只是……家人罢了。”
“晋晋~”我一把抱着他,心满意足。这句家人,不说万斋他们吃惊,就连我抱着高杉那位又子小姐都不敢对我举枪了。
他们大概误会了家人的定义,但没关系,我不在乎他们的想法。
真好,再怎么变化,我想要的,我一直坚守的,都没有变。
神威嗯了一声,笑容微敛,仿佛故意般道,“这样啊,那不太好杀,不过都杀了好几次了。那还是让她给我生孩子吧。她的话,应该能生出强悍的孩子。”
脚步一顿,高杉阴沉着脸,凉薄地道,“就你还不够格。”
真是让人无语,神威的挑衅也太明显了吧,他那么想跟高杉打么?还有,他生育观也被扭曲了吗?小小年纪就想当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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