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马尾扎好,抚平衣服上的折痕,我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美果然是不分性别的,穿起男装垮裤我就是个能风靡万千少女的芳心纵火犯……”
眼角眉梢都是明亮英气,衬得精致的面容有一种漫不经心的中性美,随便一笑就如发光般耀眼。我吹了吹刘海,对着镜中笑容灿烂的美少年比了个飞吻。
“阿萤,你行了没?所有人就等你一个了。”银时咋呼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
我拿起斗笠,连忙跑了出去。
今天是外出农活的日子,松阳跟附近的农户商量好,让学生们去帮忙顺便教授相关学识,而农户会送些瓜果作为报酬。
“少年啊,安静等候女性是男人的基本礼仪。这么没耐性将来是泡不到妞的哦。”我跑出来才发现松阳还没到,不由得瞪了他们一眼。
“那也得有女性啊,你就一汉子。”银时挖着鼻孔扫了我一眼,指了指村塾的姑娘们,“她们还没你慢呢。”
村塾的小姑娘也是一身男装的方便打扮,看到我小拳头都搁在颊边,围着我哇哇乱叫。
看吧,最会欣赏美的果然只有女性。
“她们只是还没触发女性的本能而已。”我摊手,随意抬头,一抹白色晃入眼帘。
那边向我们走过来的人穿着普通的男式和服,身材高大,带着斗笠,只隐约看到一丝白色的发丝。没有由来的,我直觉他在观察着我们,很隐晦。
“人齐了吗?我们出发了哦。”松阳手缩在袖子里,关好门对我们笑道。
一群学生叽叽喳喳地聊着天,那样子仿佛不是去农作而是去郊游。高杉和银时习惯性地抢占松阳身边的位置,你推我攘的谁也不让谁,桂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人跟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偏头看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淡漠得有点可怕的眸子。
心神微颤,那双眼让我莫名地想起神威。但,那瞬间流转在眼底的,是不同于神威那种纯粹杀意的复杂,是夹杂着刹那的哀伤与释怀,也是向往与极浅的羡慕,太多的情绪无法被刹那洞悉。
“阿萤?”桂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吗?”
我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停下了脚步,愣神之际前面的几人也看了过来。摇摇头,我跟上他们,“没什么,走吧。”
坐在田边的石凳上,我神情认真严肃,双眼炯炯发亮地观察着那边的人们。
不愧是日常劳作的男人们,那手臂的肌肉看着就结实,强劲的臂弯满满的安全感,跟村塾里的孩子们完全不一样。
因动作而微微打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那线条流畅分明,每一个弧度都有力量的美感。那条隐约的线还延伸向下,哇哦……这腹肌得有八块……
蓦地,一抹银白色,暗紫和黑色挡住了我绝佳的视野。我面不改色地伸出手全部拨开,嗯……这古铜色的皮肤衬得那胸肌更有力,像巧克力般甜蜜诱人。
才看了一眼,那三个突兀的颜色又冒出来了。我偏过头,从他们侧边看过去,才一眼,又被挡住。
“我说……你们不是应该在那边听讲解动作吗?”没好气地把他们的头压下去,我不耐烦地催促,“快过去,不然等下笨手笨脚地浪费别人的秧苗了。”
“那种东西插进地里就行,谁不懂啊?”绯红的死鱼眼透着浓浓的鄙视,银时挖了挖鼻孔,“口水……滴下来了。”
“开什么玩笑,才这点程度。”我才不信,手拂了拂他们,连眼尾余光都懒得给他们。
“阿萤,你在看什么?”桂好不天真地问道。
“看一些我们大女人应该看的美景。”我把那个碍事的银色天然卷再次压下,眸底带着惊叹。
我靠,之前怎么没发现次郎那个腼腆的哥哥有这么好的身材?
果然男人就不应该穿衣服!
“白痴,你把话都说出来了!”银时没好气地抬手一把扯着我的脸颊。
“省省吧,大女人三个字除了女,你符合哪个字了?不但不是大人,连人都快不是了!”高杉掐着我的另一边脸把我的视线拉下来。
“疼!”脸颊被两人掐着,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拍开他们的手,瞪着他们,“你们自己没有就不能让我看看别人吗?不看这些村塾里头没有的美景,怎么熬过这无聊的岁月?”
“少啰嗦,将来我肯定比他们还要厉害。而且比起他们,松阳简直就是巨人派啊。”十字路口蹦在脸上,银时非常不满我把村塾全体否定,把唯一的成年男人拉了出来举例。
“喂,别把老师牵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头啊!”高杉拍了他一记。
“不,他是阪神派的。”我拂开他们,一本正经地纠正。
“谁跟你说这个啊!”高杉+银时,无奈脸。
“啊啊,你们将来就会懂,家中的红旗看多了也想要看看外头的彩旗嘛。”我受不了地拍拍他们的头。
“家里有旗就别太贪心,外头那些再色彩艳丽也不是你的。当心乱看的话被人家的护旗手报复啊。”银时撇撇唇,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话倒是说得漂亮。
“阿萤你……你还算是个大人吗?怎么能说这些话……”乖宝宝桂反应过来,脸蛋都红起来了。
“这才是大女人说的话好吧。”我死鱼眼鄙视他们。
“那你还是继续幼稚吧,这副样子太丢人,你别当大人了。”银时回头看了那些人一眼,回头勉强地道,一脸我可以忍受你幼稚的蠢样。
其他人就算了,坂田银时有资格鄙视我么?我还记得他将来的小母狗好吧。
“幼稚是因为跟你们一起而已,成熟留给了成年人。你们不懂,我的人生格言是随遇而安,适应时势。”我竖起手指摇了摇,昂起下巴教导,“强者从不抱怨环境,能适应就适应,看不顺眼,那努力改变它就行了。谁也不能让我委屈~”
“是,是这样的吗?”桂愣了愣,大眼正经起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啊呸,偷看还能扯这种道理?假发,你别被忽悠了好吧!”高杉怒其不争地拍了他一记,“你脑子给我上线啊!”
“假发啊,我从不跟大环境作对,但……也不会被改变。看不到希望的话,就去发掘希望,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改变世界!就如我看美景会恢复元气一样,反正,人生就是折腾!看不爽的话,就把不爽的原因解决掉,让世界改变成我要的样子!”我义正辞严地摸摸桂被打的头。
没错,就如我坚定地认为肌肉男能安抚我的心灵一样,跟这些人一起我的天真幼稚可以让他们保持童真,在不同的环境坚定地走我的不同路线!
“好,好厉害的想法。”桂宝宝双手握拳,似有感悟,“从根本开始,在成就自己的同时改变环境和世界……我明白了!”
“完全就没有关系好吧!”银时气急败坏地揍了桂一拳,揪着他的领子就摇,“假发你清醒一些啊!不要被她绕进去!”
我看着他们闹,噗嗤一下笑了起来。随着我的笑声,附近一些路过的姑娘也看了过来,那美好的画面让我情不自禁地绽放笑容回赠。
姑娘们粉脸绯红,瞟了几眼便捂着嘴笑着走过。
高杉+银时+桂:……
“混蛋,惹那么多风流债会被诅咒的……”
“别调戏那些姐姐了,人家还有大好前途……”
“阿萤还是穿女装吧,至少受害者比较好打发……”
“把你们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给老子清干净,真是的……回去劳作吧,次郎他们都下地了。不听讲解,等下别糟蹋别人的东西啊。”我一人一下把他们扇回去。
银时边走边不爽,“不就是抓住往地里插,干就完事了,还那么多废话。”
只会说大话的笨蛋男人们……走进田里不也是连腿都拔不出来的蠢货?
我嘲笑地指着那几个摇摇晃晃在田里跌了个狗啃哔——的笨蛋,他们暴躁地丢过来的泥巴在溅到松阳脚边后就老实了。
此刻我只深恨没有手机或者相机,不然可以拍下他们的丑态以便日后威胁。
笑够了之后,我才把带来的青团分给一起坐着观看大伙劳作的农户和松阳,忍不住问道,“松阳,你到底从哪里找来这几个天才啊哈哈。”
松阳闻言微微一顿,笑容柔和,“不是我找到他们,是他们找到我哦。就跟是他们找到你一样。”
“不,我觉得完全不一样。”按银时的说法,是我忽然从半空湿漉漉地掉下来,差点砸死他了。
我咬着青团,眨了眨眼,田里的热闹跟这边的岁月静好像是两个世界,但又融洽地相交。
松阳满眼温柔地看着那边已经打起来的银时和高杉,桂一如既往地劝了几句,成功地让他们两个打得更热闹,顺便把他也拽泥里,三人滚成一团把田里的泥都滚松动了。
哎,今晚回去他们又得加练了……不经意转头,我目光一滞,又是那个人。
刚才看到的白发男人手中多了根苦行僧的法杖,顺着他的视线,我转头看向拿着青团的松阳。
跟松阳说一声后,我便启程去隔壁村修理怀表了。
走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我脚步一顿,把手中的青团递过去,“给,要吃吗?”
那人大概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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