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管怎么说,总归不会是害他的。”五条悟似是宽慰般道。
明明就是有些什么,但看这个样子似乎是不打算再向他们解释了。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对视一眼,默默将视线投向坐在中间的虎杖悠仁身上。
过分刨根问底不是他的性格,或许这其中有着五条老师的考量,所以才没有主动将缘由告知他。
但饶是虎杖也不禁为这莫名被排挤在外面的感觉感到一丝郁闷。
三年前由佳子阿姨去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能力不足没能帮到巫娣,三年后的如今又要重新来一次么。
失落沮丧的神情未加掩饰地出现在虎杖悠仁的脸上。
“他真正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伏黑惠突然淡声说道。
“既然是一起长大的,那你应该是最了解他是怎样一个人的才对。”他似看穿某人心中所想,声音平静道,“至少他不会是因为觉得你是包袱,所以才没有与你主动联系。”
虎杖悠仁未说话,神色出现一丝动容。
偏偏最该在此时出言加以肯定安慰的某位成年男性仍旧不嫌事大,颇有火上浇油的意味,突然一脸笑嘻嘻道。
“惠很懂嘛,不过你怎么能确认那位小竹马不是因为嫌弃悠仁才断了联系的呢。”
虎杖悠仁脸上的一丝动容瞬间消失,整个人再次散发出浓浓的丧的气息。
伏黑惠:“……”
五条悟:“哈哈,老师是开玩笑的,不要那么认真嘛。”
他唇带淡笑地望向橱窗玻璃外的街道,已过黄昏,街灯亮起,行人三三两两作伴来往,偶有大人牵着及腰的戴着黄色校帽的小孩经过橱窗前。
五条悟的目光追随着那刚刚及腰的娇小背影,唇角笑意渐淡,忽地有些出神。
好像也是在现在的这样一个时间,他在许多年前,在一处荒废了的神社里初次见到了由佳子口中的孩子。
那个被由佳子说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孩子。
不过在那更早之前,托某位勤勉母亲时不时就邮寄来照片信函的福,他早就已经对那个孩子的情况了如指掌。
甚至到了睡完觉后会习惯性翘起哪几根呆毛的程度。
——
“悟少爷?”
晌午阳光正好,一时贪恋春日暖阳的他躺在和室廊道边,青年修长的手臂与长腿毫无顾忌地舒展开,非常不凑巧地挡住了来人的路。
来人惊讶的声音吵醒了这处的宁静,也一并搅了某人的清梦。
不耐烦地掀开眼皮,五条悟丝毫无意遮掩脸上的不爽,目光不悦地瞪着面前不知名的女人。
哪里蹿出来的侍从,竟然不长眼地跑到他院子里来了?
五条悟眯着眼打量了片刻女人平平无奇的面容,目光忽地落在她身上明显与本家人有异的装扮与服饰,忍不住立刻啧了一声。
不是侍从,那就是被那群废物看守放进来的细作了。
食指与中指交叠,准备催动术式。
“诶诶诶??!”
“stop!stop!stop !!!”
女人慌忙手舞足蹈道:“是我啊是我啊,由佳子啊悟少爷!!”
五条悟尚未清醒彻底的思绪停滞了一秒。
由佳子?
谁?
不认识,先杀了再说。
“啊啊啊!!悟少爷!您忘了那些年大明湖畔给您做点心的由佳子了吗!!!”
五条悟:“……”
他放下意图发动术式的手,重新看向来人。
“由佳子?”
由佳子含泪猛点头。
“千层子?”
“嗯嗯…呃?”
五条悟重新躺了回去,舔了舔嘴唇,忽然有点想吃塞了满满奶油的千层蛋糕了。
“…悟少爷?”
廊道上的俊美青年懒洋洋地将视线撇了过去,目光淡淡的,像是在打量她,并未开口说话。
由佳子忽地有些忐忑不安地驻足在原地,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像极了做错事待惩罚的小学鸡。
“千层子。”
“是!”
“你怎么变得这么丑?”
“……”
由佳子忍不住哀怨地看了廊道上人一眼,“悟少爷,距离我照顾您起居也差不多过去了快十年,是人都会多少变得衰老一些的。”
她看了看青年那张早已褪去幼时稚嫩,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精致面孔,莫名攀升起一丝作为半个长辈的感动与自豪。
“悟少爷真是长大了。”也长开了。
她忍不住笑着感慨道。
“鱼尾纹深了。”
感动瞬间没有了。
五条悟少爷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你回来做什么?不是嫁人去了么?”
“……”由佳子,“悟少爷,我已经离婚两年了。”
悟少爷沉默。
由佳子:“不过我又找了个好男人!”
悟少爷:“厉害。”
“可惜是混黑的。”
“……”
“但是我们有了一个儿子!”
“哇哦。”
“虽然是捡来的。”
“……”牛逼。
似乎是因为提到了这个被自己捡来的孩子,由佳子的脸上忽然绽放出格外幸福温暖的笑容,那是五条悟不曾在她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由佳子解释道:“那孩子叫巫娣,今年刚好五岁,长得就和当年少爷您一样,像个人偶似的精致又可爱。”
五条悟挑了挑眉,暂且不对可爱二字做任何评价,只心中道:巫娣?这谁起的名字,怎么奇奇怪怪的。
由佳子没注意到自家少爷脸上略显不爽的表情,仍在那边自顾自地说着。
“不过性格可要比当年的少爷好很多,虽然瞧着有点冷淡,但骨子里还是个软萌的团子,不像悟少爷小时候毒舌又挑呃……咳!”
蓦地注意到自家少爷冰冷又危险的视线,由佳子戛然而止,及时止损掩饰般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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