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说什么呢?”
“我们都结婚了,我怎么可能离开你。”
【女主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抛开酒店发生过的亲密,这还是许若洲第一次主动拥抱她。
淡淡的玫瑰花香从omega的腺体散发出来,温言脸色越来越红,腺体里的杜子松信息素开始躁动。
“温言,你.....?”
温言一把推开怀里的omega,脸红得像新鲜出炉的猪肝,捂着后脖颈,撒腿就逃,“老婆,我还有事!”
撞开别墅的大门。
正在工作的Beta佣人们被这巨大的响声吓了一大跳。
“抑制剂、抑制剂......”
温言喃喃自语,猩红的眼睛左右环顾,佣人们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甚至有人吓掉了手里的碗筷。
“主人,抑制剂在卧室。”
林溪的及时出现救了温言,她顺着黑发女佣手指的方向,连滚带爬地飞奔进卧室。
拉开橱柜,找了那根和她小臂差不多粗的Alpha专用抑制剂,温言松了口气,背靠在墙壁上,喘着粗气。
【女主到底有没有好好上生理课,omega出门怎么可以不带信息素阻隔贴呢!】
看着和她手指差不多粗的针头,温言实在下不去手。
【反正女主暂时不会回来,不如再等等?】
忽然,卧室门外响起一道敲门声。
温言立即警觉,高声道,“谁?!”
“主人,是我。”
听到林溪的声音,温言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缓缓松开攥紧的拳头,“是你啊。”
“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人沉默片刻。
“主人,我已经驱散了别墅里可能受影响的佣人,您可以放心注射抑制剂。”
黑发女佣语气顿了一下,“如果您有需要,我也可以帮您注射。”
温言松了口气,林溪还是这么贴心。
她暂时还没办法精准的控制信息素,最害怕的就是一不小心在别墅里释放了攻击性信息素。
虽然这些佣人都是Beta,但Beta不是没有腺体,只是腺体没有发育。
她怕这些在温家工作的佣人们受伤。
“你进来吧,林溪。”
林溪推开门走了进来,温言自己实在下不去手,把地上的抑制剂推到黑发女佣脚边,“辛苦你了。”
黑发女佣捡起脚边的Alpha抑制剂,抑制剂被宽大的袖子遮挡住,“不辛苦,主人。”
“能为您服务,是林溪的荣幸。”
针头刺破皮肤,温言痛得呲牙咧嘴。
三分之一的剂量下去,温言仿佛遁入佛门,四大皆空,一点世俗的欲望都没有。
可那双扶着针管的手似乎还在注射。
“林溪。”
黑发女佣小臂微微一颤,“怎么了,主人?”
“你身上的烫伤遇到水还会发作吗?”
“......”
林溪沉默许久,“我习惯了。”
不是不痛了,而是习惯了,温言沉思片刻,“家里应该请个医生了。”
林溪注射抑制剂的手停住,温言叹了口气,“你现在是管家就不要碰那些杂活了,让那些佣人干活就好了呀。”
“你这样亲力亲为,烫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哎?”温言扭了下头,“你怎么不注射了?”
林溪回过神,拔掉抑制剂的注射针头,拿了块沾过碘酒的棉花按住腺体出血的针孔。
“主人,抑制剂已经注射好了,装修的账我还没查,就不在这里陪您了。”
林溪推门而出,温言连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女主怪,林溪也怪。】
不过这抑制剂真是好用。
温言按着腺体处的棉花,神清气爽,发出一声喟叹,“不被信息素控制大脑可真好。”
就是——
温言抬起手,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腺体,“怎么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了?”
自从那天从马场回来,许若洲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时不时会突然上手摸一下她。
手臂、大腿,还有锁骨。
好像把她当成了人体模特,温言裹紧小被子。
【女主不会馋我身子吧。】
想到原书到最后,许若洲也没给过任何Alpha一个多余的眼神。
温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偃旗息鼓。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温言把装着冰可乐的易拉罐贴在脸颊上降温,从沙发下的抽屉里拿出签好的婚前协议。
仔仔细细地又读了一遍。
“第一,结婚后分床睡;
第二,对外扮演恩爱妻妻;
第三,双方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必须告知对方,并及时注射抑制剂,禁止强迫对方完成标记......”
第一点做到了。
第二点做得非常好。
第三点......
温言一脸正直。
面对无知、单纯、弱小又可怜的omega的撩拨,她守住了身为Alpha的底线!!!
就是腺体上的血孔多了点。
许若洲实在太缺乏生理常识了,温言掏出手机给请来的生理课老师发消息,询问她许若洲的课程进度如何。
没想到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一通来自许若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温言一脸懵,“喂,老婆?”
“温言,你来一下,我有不懂的地方想要请教你。”
“哦哦。”虽然不懂女主为什么不直接问老师,但温言还是十分听话地过去了。
许若洲上课的地方离别墅不远,只有两三公里的距离,在一家温氏集团名下的酒店。
用万能卡刷开门,温言只看到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写着黑笔字的白板上能看出上课的痕迹。
温言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许若洲,只好拨通她的电话,询问她去了哪里。
“温言,你找错酒店了,我在隔壁这家。”
“我说呢。”温言坐电梯下楼,走出酒店的正门,“原来是我找错了。”
走出正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熟悉的大厦。
温言的神情微微一窒,电话那头传来omega温柔的声音,“温言,怎么了?”
“哦,没事。”
“我在21楼的总统套房,你来找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言看着隔壁的酒店,瞳孔地震。
【这不是原主给许若洲下药的地方吗?!】
温言颤抖着双腿走进酒店大厦,前台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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