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钟敲响时,永宁伯府已经灯火通明。
"林公子来得早啊。"永宁伯笑着起身相迎,目光却在林世琨略显苍白的脸色上停留了片刻,"昨夜的事,让林公子受惊了。"
林世琨不动声色地一笑:"伯爷说笑了,只是些小事。"
"小事?"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我倒觉得,北城司深夜出动,二弟亲自出面,这事可不小啊。"
太子萧景昭从屏风后缓步走出。他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玄色蟒袍,举手投足间尽显王室威仪。但那张俊朗的面容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让人不觉得有太大压迫感。
"殿下。"林世琨行礼。
"免了。"萧景昭虚扶了他一把,"听说你昨晚在林府突然昏迷?"
林世琨拱手道:"是末将考虑不周,让殿下担心了。"
"考虑不周?"萧景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个棋子,可下得够妙的。"
林世琨低头不语。永宁伯适时开口:"殿下,时候不早了,该......"
"嗯。"萧景昭点点头,"诸位爱卿,坐吧。"
一时间,偏厅内群臣落座。礼部侍郎、户部员外郎、御史中丞......能在这个时辰出现在永宁伯府的,无一不是朝中重臣。
"诸位。"萧景昭开门见山,"二弟回京已有月余,可这北境的折子,却是一份都没递上来。"
众臣面面相觑。礼部侍郎试探着开口:"二皇子或许是在养精蓄锐......"
"养精蓄锐?"萧景昭轻笑,"你们信吗?"
没有人说话。萧景昭继续道:"十年前,父皇将他送往北境,名为质子,实则是让他历练。可这十年来,北境的将领换了一茬又一茬,唯独他,越发受到北境将士的爱戴。"
林世琨心中一动,却依旧保持沉默。
"诸位以为,"萧景昭端起茶盏,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林世琨,"北境将士为何对二弟如此忠心?"
永宁伯的手指轻轻叩着桌面:"殿下的意思是......"
"十年前那场大火后,"萧景昭意味深长地说,"北境就一直不太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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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药香巷。
沈绫回到房间,取出那枚引起风波的玉佩。月光下,凤纹若隐若现,背面的"栖"字更显神秘。
"娘亲......"她轻轻抚摸着玉佩,心中满是疑惑。为什么北城司的人说这是宫中宝物?为什么父亲给她这块玉佩时,眼中带着那样复杂的神色?
她想起那天在北城司时,那个审问她的人说"十六年前那场大火"。十六年前,正是她出生的时候。
"爹爹。"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将玉佩捧在手心,"这块玉佩,到底是什么来历?"
沈明德的手顿了顿,眼神闪烁。月光下,她看到父亲的鬓角不知何时已经斑白。
"阿绫,"他的声音有些哑,"爹爹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绫。"沈明德难得严厉地打断她,"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沈绫本能地紧张起来,沈明德却已经快步走到门口。
"沈大夫。"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翻身下马,"我家殿下请您即刻入宫。"
"哪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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