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妲?”卡珊德拉试探地问,“查尔妲!”
狼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朝她张开了嘴,涎水在她嘴里拉开丝,还有滴下来的,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牙齿上沾满了血——人血。
“卡莎!它根本听不到你讲话!”桑特大喊,“快跑!”
桑特话音刚落,狼人就朝他们扑了过来,卡珊德拉闪身躲过:“查尔妲!听我说!”她大声吼叫,“保持清醒,好吗!”
“它不会!”回应她的是桑特惊慌的声音,“我的天!卡莎,它朝你去了!”
狼人后蹲,蓄力完成下一次飞扑,却被卡珊德拉提前躲过,书里说过,只要被狼人挠伤,就也会变成狼人,这是共识。
狼人的起源还是一家生出了七个长尾巴的孩子,然后他们的尾巴越来越长,最后变成了狼人,他们把狼人的病毒传播,最后形成了狼人族群,据说起源在南半球。
卡珊德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查尔妲现在才是需要帮助的那一个,她告诉自己,然后开始后退,等待着狼人的下一次出爪。
她认识到的查尔妲应该是一个理智的狼人,她有的时候甚至怀疑满月的时候她都不会允许自己丧失理智对着月亮像个傻子一样嚎叫,何况现在是半月,月亏。
如果她没有看错,刚才那个狼人朝她攻击的时候用的应该是右手。
她的脸一下子就板了起来:“你不是查尔妲。”
狼人没有管她说了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向前扑击她,想要把她撕成碎片。
卡珊德拉能感受到,其实在她找到这只狼人不是查尔妲的证据之后就感受到了,这种不确定的怀疑感觉,这种令人恐惧的感觉,这种……令人想要放火的感觉。
她从未有一天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的能力居然这么好用。
“后退!”她朝狼人大吼,“不然我就烧了你!”
比她的火先到来的是两声枪响,和狼人吃痛之后的怒吼声。
她追随着狼人扑过去的方向看去,桑特站在原地,手里举着一把枪,他额头渗出汗水,双手握着,这一枪打在了狼人的左胸口。
“该死。”他诅咒。
“桑特!”卡珊德拉看着狼人背后正在愈合的伤口,“她有自愈能力!快跑!”
神话里有一种怪物,砍掉它一个头,同样的位置还会再长出一个,越长越强大,她想这个狼人就是这种类型的怪物。
狼人嚎叫一声,跟着桑特的脚步追了过去。
卡珊德拉攥紧拳头,丝毫不敢犹豫,她追了上去。
同样跟上的,还有她滚烫的脚印,像岩浆一样留下暗亮的痕迹——她的鞋子已经被她脱下来放在湖边了。
卡珊德拉敢说她拿出了世界级运动员的速度,即使没有,那也让她跑得精疲力尽但还是不敢停下,桑特可能会被这只狼人随时撕成两半!
她看到桑特跑到了他们之前搭好的篝火旁边,狼人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开始围着他们的位置转圈,这片空地极其隐秘,连护林员的小屋都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果然,卡珊德拉的手指在掌心搓了搓,追了上去,脚掌的温度让她不能长时间停留在一个地方,会把那个地方点燃。
“所以,你能听懂我说话。”她说,狼人转身,朝她呲了呲牙。
卡珊德拉伸出了手,手上是跳动的火焰,这让狼人后退了一步:“看见这个了吗?”她恶狠狠地说,“知道该做什么了吗?”
狼人哀嚎一声,后退两步,四脚着地地跑远了——大概是回到湖边继续撕扯那具尸体了。
桑特把枪塞回了腰间。
“我不知道你有持枪证。”卡珊德拉皱了皱眉。
“这不是第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桑特沾沾自喜地说,“至少我知道斯莫尔没有证,我得一分。”
“我们能不要什么事都和戴兹比吗?”
“不,我们不能。”桑特窃笑,“你知道,你永远青睐强势的一方。”
“好吧。”卡珊德拉说,“我承认那很酷,但我也得警告你,你会因为在夜晚的非营地树林里射击而被没收证明的,我想那两声枪响已经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了。”
“那我想我们只能实话实说,告诉他们我们看见了狼人,它要来吃掉我们,所以我们开了枪,然后因此被送进精神病院。”
“桑特,这不好笑!”
“但是,嘿,卡莎,白天的时候这里甚至有人打猎。”
卡州不是一个禁枪的州,至少现在不禁,但卡珊德拉觉得照他们这个严格的有关枪的法律,离禁枪也不远了。
“你还有心情露营吗?”桑特问她。
“我不想和一个带着枪的人待在同一个地方。”卡珊德拉笑着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开枪把我送上天。”
“那我们回家。”
“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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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卡珊德拉和桑特在经过斯莫尔家的时候认真听一听,就会听到——
“她不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斯莫尔先生转过身,“她是一个纯粹的疯子,而我需要把我的儿子从疯子身边救走。”他看着对面站着的戴斯蒙德,“我没见过一个人在面对尸体的时候能像她这么冷静,好像……”他露出他最招牌的表情,张着嘴,好像在思考他该说什么,但戴斯蒙德知道他只是在等待他点头,这是他的第一次机会,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在这个时候点头,但这次他没有,而是静静等待着他父亲嘴里还会蹦出什么恶毒的话,“好像人是她精心谋划并杀掉的一样。”
“这很够了,父亲。”戴斯蒙德说,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侥幸,因为他也同样冷静,那位斯布林兄弟就不是很好了,据报纸上说他多次在学校崩溃……报纸最会夸大其词,他必须为桑特·斯布林鸣不平,“我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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