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张玉汝,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还惧你几分,现在你已经成了残魂野鬼,居然还有胆子跳出来。”叶平笑容灿烂。
“看来我来杀夏侯雪这一步是走对了。”
“给我死来!”叶平大喝道,他要在张玉汝的面前去杀掉夏侯雪,让他道心破碎。
然而叶平虽然气势汹汹,但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动作,这种割裂的表现呈现在众人面前却有几分滑稽之感。
虽然现在的情况危险又紧张,但是一旁的李砚卿几人看到这一幕之后还是差点笑出声来。
“张玉汝!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叶平的脸上失去了笑容,他原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但是现在来看,张玉汝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当中要更加严重。
叶平的笑容还僵在脸上,指尖的墨色衰亡之力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原本温顺的能量突然变得狂躁,像被无形的手攥住,无论他怎么催动,都无法让手臂再往前递出半寸。
刀锋离夏侯雪的眉心只有不到三尺,可这短短三尺,却成了他再也跨不过的鸿沟。
“呵呵,残魂又如何?”张玉汝的声音从叶平体内传出,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从容,“至少,我还能管住你这具被欲望填满的躯壳。”
叶平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灿烂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恐慌。
他拼命调动体内的混元大丹之力,想冲破这层无形的束缚。
墨色能量在他周身翻涌,将地面的青石板都染成了枯灰色,庭院里的花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可他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连手指都只能微微抽搐,像被钉在了原地。
“你到底做了什么?!”叶平的声音发颤,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
他之前以为,张玉汝的残魂顶多是影响他的念头,比如让他下意识避开普通人。
可现在看来,这残魂早已在他融合丹药时,悄悄在他的经络里埋下了“枷锁”——杀夏侯雪,就是触发这枷锁的钥匙。
“没做什么。”张玉汝的声音透过叶平的喉咙传出,却带着与叶平截然不同的沉稳。
“只是在你吸收我力量的时候,顺便在你的‘能量核心’里,留了一道‘反向印记’罢了。你想靠我的力量作恶,总得付出点代价。”
一旁的李砚卿几人早已收敛了笑意,脸色凝重地握紧武器。
他们能看到,叶平周身的衰亡之力越来越不稳定,时而暴涨时而收缩,青石板上的裂痕不断蔓延,可他的身体始终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像一尊失控的木偶。
这种“有力使不出”的割裂感,比叶平全力出手时更让人警惕——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叶平挣脱控制,还是这股混乱的能量突然爆发。
夏侯雪站在阁楼的门槛后,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脸色苍白却眼神明亮。
她盯着叶平的脸,仿佛能透过这张狰狞的面孔,听到张玉汝熟悉的声音。“姜……姜大哥?”
她试探着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曾以为张玉汝早已在炼药时彻底消亡,却没想到,他竟以这样的方式“回来”。
叶平听到夏侯雪的声音,更是急红了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像被困住的野兽。
他想怒斥,想挣扎,想哪怕动用一丝力量也要划破夏侯雪的皮肤,可身体却像被焊**一样,连嘴唇都只能开合半寸。
体内的能量还在冲突,混元大丹的力量与张玉汝的反向印记相互撕扯,让他的经脉传来阵阵剧痛,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衣领。
“你以为,杀了夏侯雪就能让我道心破碎?”张玉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
“你从未懂过‘道’,也从未懂过我为何要护着那些‘普通人’。你眼里只有力量和报复,却不知道,你越是想毁掉我在意的东西,这道印记就会锁你越紧。”
叶平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里的恐慌渐渐被绝望取代。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以为吸收了张玉汝的力量,就能掌控一切,却没想到,自己早已成了张玉汝残魂的“容器”,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庭院里的空气彻底凝固,只有叶平粗重的喘息声,和他周身不稳定的衰亡之力发出的“滋滋”声。
李砚卿悄悄抬手,示意身后的大师级能力者做好准备——她不知道这场僵持会持续多久,但只要叶平露出一丝破绽,她就会立刻发动最强的寒冰能力,将这颗定时**彻底冻结。
叶平的拳头死死攥着,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冻结的青石板上,瞬间凝成细小的血冰。
他猩红的眼睛像要**,嘴角却扯出一抹扭曲的笑,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磨出来:“好!好!好!张玉汝,你倒是会躲!可老子就算把这具身体炸成碎片,也绝不会让你借着我的壳子复生!”
话音未落,他猛地转头看向李砚卿,声线因极致的疯狂而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李砚卿!动手!用你最强的招!往死里打!今天要么我死,要么这残魂灭!你要是敢留手,等我挣脱控制,第一个屠了你李家满门!”
李砚卿站在原地,周身的寒气早已凝聚到极致,她那头墨发被凛冽的寒气染出细碎的冰晶,眼睫上也凝着一层白霜,清冷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
听到叶平的喊话,她只淡淡吐出三个字:“不必你教。”
话音落下的瞬间,李砚卿手中的冰剑骤然崩碎,化作漫天细密的冰屑。
随着她手臂一扬,冰屑在半空汇聚成一道巨大的冰蓝色虚影——那是一座浓缩的冰川轮廓,峰峦叠嶂间覆满万年不化的寒冰,冰棱如刀刃般向外凸起,还没完全成型,周围的空气就已冷到极致,庭院里的血迹瞬间冻结成暗红色的冰壳,连飘落的雪花都被冻在半空,成了静止的冰晶。
“碎玉寒川!”
李砚卿低喝一声,手臂猛地向前推去。
那道冰川虚影瞬间暴涨,从丈许大小扩至数丈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朝着叶平碾压而去。
地面被冰川虚影掠过的地方,瞬间裂开蛛网般的冰缝,裂缝中不断涌出寒气,凝结出半人高的冰锥,密密麻麻地朝着叶平刺去;连周围的李家子弟都下意识后退,身上的衣物瞬间结了层薄冰,呼吸间吐出的白雾都成了细小的冰粒。
“不要!”夏侯雪突然从护卫身后冲出来,裙摆被寒气吹得猎猎作响,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刚到下巴就冻成了冰晶。
她看着那道足以摧毁一切的冰川,声音嘶哑地哀求:“李姐姐!别杀他!张玉汝还在他身体里!”
可李砚卿没有回头,清冷的眼神始终锁定叶平,冰川虚影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叶平看着迎面而来的冰寒,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笑得更疯狂了,他朝着体内嘶吼:“张玉汝!看到了吗?老子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你永远别想……”
话没说完,冰川虚影就狠狠撞上了叶平的身体。
“咔嚓——”
清脆的冻结声盖过了一切。
叶平周身的墨色衰亡之力瞬间被寒气压制,像被冻住的墨汁,再也无法流动。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冰,从双脚到头顶,短短一息间就被厚厚的冰层包裹,只露出一双还在疯狂转动的眼睛。
冰层上还不断蔓延着细密的裂纹,每一道裂纹里都渗出寒气,将他体内的能量一点点冻结、碾碎。
叶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骨骼在冰寒中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经脉被冻结的能量撑得生疼,连张玉汝残魂的气息都弱了几分。
可他依旧在笑,笑声从冰层里传出来,沉闷又诡异:“哈哈哈……张玉汝……你跑不掉的……我们一起死……”
李砚卿没有停下,她抬手再挥,冰川虚影上的冰棱突然炸裂,化作无数道锋利的冰刃,朝着被冻结的叶平射去。
每一道冰刃都带着足以刺穿钢铁的力道,瞬间在冰层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孔洞,寒气顺着孔洞涌入,将叶平体内最后一丝反抗的力量也冻结殆尽。
夏侯雪看着被冰层包裹、满身冰刃的叶平,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泪再也止不住。她知道,叶平就算不死,也彻底废了,可张玉汝的残魂……会不会也跟着消散了?
冰层里,叶平的笑声渐渐微弱,猩红的眼睛也开始失去神采。
“还不够。”
张玉汝的声音从叶平体内传出,依旧平稳得像一潭深冰,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碎玉寒川」的冰封与撕裂,都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这句话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叶平紧绷的神经。
他原本因身体失控而扭曲的脸,突然迸发出近乎癫狂的笑意,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浑浊的瞳孔里满是血丝:“还不够?好!好得很!张玉汝你有种!”
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厉,“臭**!你没吃饭吗?这点力道连给我挠痒都不够!用尽全力!把你压箱底的本事都拿出来!”
他像疯狗一样朝着李砚卿嘶吼,身体却依旧僵在原地,只有脖颈和肩膀在剧烈颤抖,手指徒劳地蜷缩着。
明明是求别人杀自己,姿态却嚣张得像在发号施令,那股疯狂劲儿看得李砚卿眉头紧锁,也让阁楼里的夏侯雪攥紧了衣角,脸色白得像纸。
李砚卿眼神一冷,没再废话。
她很清楚,这是除掉叶平的最好机会,也是彻底解决张玉汝残魂的唯一可能。
她抬手示意身后的四名大师级能力者,声音依旧冰冷:“全力出手,不留余地。”
话音未落,李砚卿率先动了。
她双手结印,周身寒气骤然暴涨,原本覆盖在地面的薄冰瞬间凝结成半人高的冰棱,朝着叶平的方向疯狂蔓延。
这一次,她没再保留,体内大师级的能量毫无保留地爆发,淡蓝色的寒气在她掌心汇聚,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冰弓。
弓身雕刻着繁复的雪花纹路,弓弦是由极寒之气凝成的银丝,而箭簇,则是一颗拳头大小的冰魄,里面包裹着无数细碎的冰晶,散发着能冻结空气的低温。
“「碎玉寒川」�9�9绝杀!”
李砚卿松开弓弦,冰箭像一道蓝色闪电,瞬间划破空气,沿途的温度骤降至零下几十度,连飘落的尘埃都被冻成了冰晶。
冰箭还未到叶平面前,他周身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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