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见刀(穿书) 不终朝

6. 变数

小说:

见刀(穿书)

作者:

不终朝

分类:

穿越架空

她刚想上前又迟疑了片刻,出刀一旋在周身横扫,凛冽的刀气切断一大片草木,露出光秃秃的泥土。

确认过四周没有陷阱埋伏,她才上前将陈赝生拉起来,一刀划开他背后的绳索。

陈赝生将塞到嗓子眼的布团子扯出来,咳了半晌,却忽然感到一股寒气直冲眉心。

他抬眼珠子一看,稀松月光下佟十方一双眸子生冷,像是水银注的,而那把刀低垂,正指着他面门。

“你到底是谁?”她问。

“大侠,我是陈赝生啊,你失忆了?”

“屋里一个陈赝生,林中又一个陈赝生,哪个是真的,”她自问自答,“我看哪个都不是真的。”

陈赝生一脸无知:“你在说什么?”

她刀口一横,抵在他一边锁骨上,吓得他身子一斜,双手抬起来。

“哎哎哎哎哎!万事能解释,凡事好商量,大侠切莫动刀,你问什么我都答,不敢骗你!”

“姓甚名谁,生辰年月,打哪儿来,往哪儿去,家里几口人,地里几头牛,如实说。”

“小、小生姓陈名赝生,单字一个虚,从柴桑郡来,往白鹿书院去,家里九族之内七口人,家中无地只有一口小池塘,没有牛但是有一条黄狗,实在穷的厉害。”

“子曰。”她把刀压的更重,“接!”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子还曰——”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

她一顿:“你在骂我?”

“我没有!哎呀,我真是那个陈呆子啊。”

陈赝生实在没辙了,反跪在地上,手拍着双膝满面愁容,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大侠出门去找李大哥之后有人来敲门,我当是大侠趋回来取东西,没多想就开了门,谁承想还没看清楚就飞来一拳揍在我脸当中,登时我就痛晕了过来,醒过来就被绑成那样丢在这了。”

佟十方托住他的下巴,凑近一看,鼻梁上果然有几个重击下的撕裂血口,再看那瑟瑟发抖的孬种样,终于放下戒心,一把将他提起来。

“你这呆子,我走前好歹嘱咐过,听见我的声音才能开门,这都记不住还考什么功名?”

二人这便并肩往客栈走。

“我哪知道,你前脚走,那人后脚就来了,中间不过就隔了几刹。”

她才离开客栈,陈赝生就遭人袭击,可见早就被人盯梢上了,可这群人捉他却不处置他,只将他丢在此处,再回想李三粗方才被药晕后并无一人袭击他,她在心里就有了数。

陷害李三粗,再假扮书呆子,这些人根本是冲她来的。

这些人武功近似一派,但又不够高深,只是喽啰,恐怕身后还有人坐阵,必有后招,她需得多防范。

佟十方自认急躁了,该听从李三粗的留个活口盘问清楚。

回到客栈,上下里外安静的厉害,方才这屋里那么大动静,吓得掌柜伙计住客全躲出去了。

屋里还有血,腥气浓烈,尸首却已被李三粗处理干净了,那个假陈赝生还躺在墙下。

三人一汇合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李三粗上前将那人脸皮撕扯下来。

“果然是个冒牌货,我就说陈兄弟面相大善,不会是个恶人。”

佟十方蹲下身仔细查看那人周身,根据看武侠片的经验,她在那人的内衣袖口上发现了一枚黑色的□□刺花。

“三粗来看,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门派的标志?”

李三粗摇头道:“小弟是小旮旯出身,没甚本事接触正经门派,对江湖许多事确实不知啊。”

佟十方又抽出那人手中的小十字/弩,掂量半晌不住喃喃道:“怎么是个机械弩,我写的江湖门派里好像没有用这种东西的,也就是说果然有新门派诞生了?”

她又想起那两支飞入的筷子,便回头问陈赝生,“呆子,你刚才在树林里有没有睹见人影?”

他似被点醒,点头如捣蒜。

“有有有,老远的睹见一个巨大黑影飞速掠过,我只当是山里出没的野兽呢,吓的我一哆嗦。”

那掷出筷子的人,在轻易截住高速射出的箭矢的同时,又能让假陈赝生立即毙命,显然武功上乘。

只不过谁会帮她呢,她毫无头绪。

一切都不再受控制,毕竟这江湖水暖她只写了个开头。

不可控的人间江湖,这就不妙了。

她心事重重的将十字/弩和几只剩下的弩箭抛给陈赝生,“带上吧,下次也好防身,此地不宜久留,不等天明了,我们上路。”

这边三人行,继续寻找去往雁门关的路,那边衢州衙门里却乱套了。

衢州城外的河流下游发现了那日被劫走的周姓死囚的尸首,经仵作之手基本可以确定,他是被人杀害后才抛尸于水域。

岂知这死囚生前是当朝吏部左侍郎,因罪伏法,刑部领了圣上之命,下达衢州知县,在此地捉拿他后便立即斩首示众,为的就是给衢州及周遭三城遍地流走的贪官污吏打出一计惊堂木。

谁晓得光天化日之下犯人竟被劫走,还被人捷足先杀了。

衢州衙门本就无能,原想拿李三粗顶罪,后打不赢佟十方,又奢望起这位江湖侠士的义气相助。

谁知十日过去,这女大侠再也没出现过,她整个人在衢州消失了,祖传宝戒似乎也不要了。

知县越想越不对劲,拿着它上各处典当宝鉴走了一圈,回衙门后暴跳如雷。

“混账混账!这东西是年初才流在市面上的式样,还是个鎏金的,内里就是银的,可恶,极其可恶!”

师爷:“看来那女大侠壮汉还有白皮傻书生与那劫囚的根本是一伙人,老爷看此事如何办得?”

“近年这些江湖草莽越发嚣张,整日立门设派,到处惹是生非,如今竟敢挑衅王法,戏弄朝廷,挑衅也罢,偏要选在本官的地界上,简直可恨!”

知县在堂下背手焦躁的踱步,末了将一手握拳在另一只手心一捶,念道:“如今这事只怕瞒不过去,再不行动就怕本官朱纱帽不保,这样,令人即刻去一趟锦州,找我那在京中任职的表侄儿,请他帮帮忙。”

三月末的锦州城内正是鸟语花香,车马骈阗。

锦衣卫指挥使良争正懒洋洋躺在院中树下凉椅上,家书已经看完,他将它在掌心揉搓作团,抛向身后池塘。

“这小知县当年可怜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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