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蛳粉?”秦渊愣了一下。
“对啊,你不是说吃什么都行吗。”
时念安说完观察着秦渊的表情,本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可谁知秦渊下一句却问:“好吃吗?”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很疑惑。
时念安连忙趁机推荐:“当然好吃了,闻起来臭但吃起来香,你可以试试。”
秦渊把手机递给时念安,“那你点吧。”
时念安拿着手机再次确认:“重麻重辣,闻起来很臭,你真的可以?”
秦渊一脸无所谓:“你能吃我就能吃。”
既然如此,时念安下起单来毫不手软,两倍酸笋犹嫌不够,把手机还给之前秦渊之前又再加了一倍。眼看着秦渊接过手机,看都没看直接付了钱,时念安心里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外卖送到之后,私人影院的工作人员过来说味道刺激的食物不能送进来,秦渊直接扫码转账,“可以了吗?”
工作人员错愕了一下,立马说我去问问老板,不多时老板喜笑颜开地过来说想吃什么都可以,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刚才的那个工作人员也去而复返,手上拎了一个XX买药的纸袋,放到桌子上对秦渊说:“你还有一个外卖,刚刚送到,我给你拿过来了。”
秦渊淡淡地说:“好的,我知道了。”
老板和工作人员离开后,时念安指着纸袋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秦渊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碘伏棉棒,对时念安说:“伸手。”
“给我的?”时念安有些诧异。
秦渊撕掉碘伏棉棒的外包装,又重复了一遍:“伸手。”
“我自己来就行。”时念安抬手想要把秦渊手上的棉棒拿过来,秦渊没给,语气变得略显强硬,“伸手。”
时念安把左手伸了过去,看着秦渊给自己涂抹碘伏,结痂又裂开的中指染上了姜黄色,秦渊又拿出棉球和纱布绷带在中指上裹了一圈。
看着像棒棒糖一样夸张的中指,时念安动动手指都很艰难,秦渊却对自己的手艺无比满意,表情甚至像个臭屁小孩。
时念安难得见到秦渊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觉得挺新奇,便任由秦渊摆弄。
螺蛳粉的味道霸道地往鼻子里钻,时念安抻着中指打开盖子,臭味扑面而来,迅速漫溢在包间里,时念安差点被这股味道熏晕。
秦渊倒是极为淡定,一点也没有被这强劲的臭味冲击到,吸溜了一口粉后表情无动于衷。
反倒是时念安因为偷偷观察秦渊的反应,不小心被辣椒油呛着了,他猛灌了半杯水下去,才勉强缓过来。
“你真的是第一次吃螺蛳粉?”时念安不敢相信。
“是,”秦渊用筷子挑着塑料碗里的粉,装模作样凑近闻了闻说,“闻起来确实很臭。”
时念安:“有些人第一次吃接受不了这个味道。”
秦渊挑了几根粉送进嘴里,嚼了嚼说:“我不一样。”
不知为何,时念安从秦渊的眼神中瞧见了一丝落寞,可等时念安眨了眨眼再看过去,秦渊又恢复成对一切好似都无所谓的样子。
因为要的重麻重辣,时念安吃了没几口粉就满头大汗,秦渊放下筷子,扭头看他,时念安被秦渊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秦渊眼角带着不明显的笑意,问道:“你每次吃辣都这样吗?”
时念安:“怎么样?”
秦渊:“脸色潮红,大汗淋漓。”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词汇,可偏偏从秦渊的口中说出来,莫名染上了几分暧昧的味道,时念安着重强调为自己正名:“吃了辣的人不都这样。”
秦渊眼角的笑意更甚了几分,玩味道:“确实是。”
虽然这样说,可时念安发现秦渊脸上干干净净,竟然一点汗也没有出,当即惊讶地瞪大眼,指着秦渊说:“你,怎么会!”
秦渊端着碗凑近时念安,说:“吃慢点,不着急。”
时念安看着碗中超大量的红油,顿觉压力山大,点单时那股恶作剧得逞的快感荡然无存。
勉强吃了一半螺蛳粉,电影也来到了关键的泪点,八公的主人脑溢血发作在授课时倒下,八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天下午都坚持去车站等待主人回来,并最终在大雪中结束了它的一生。
时念安的泪点其实很低,从八公的主人倒下开始,他的眼泪就没停过,身体一抖一抖,哭的特别厉害。
秦渊坐在他旁边,注意力根本不在电影上,而是一直盯着时念安在看。
朦胧的灯光下,时念安的皮肤白得仿佛透明,蝶翼一样的眼睫轻颤不止,泪珠沿着颊骨轻轻滑落,留下幽微的湿痕,最终消失在微抿的唇瓣。秦渊盯着那饱满的唇瓣,喉结轻滚,情不自禁凑近些许,两人的距离堪堪只有几指。
时念安缩着肩膀往后躲了一下,尴尬地找话题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的眼泪是什么味道?”
说话的时候,时念安仍然抽泣不止,单薄的肩胛骨在衣料下浮现出清晰的轮廓,薄薄的眼皮透着粉,秦渊看着他,不答反问:“你尝到的是什么味道?”
时念安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流到嘴角的眼泪,回答说:“是咸的。”
秦渊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猝然断裂,他伸手捧着时念安的脸,大拇指用力压在那嫣红的下唇上,逼的时念安因吃痛微微张口,红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空气瞬时变得粘稠,两具靠近的身体,彼此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升高的体温。秦渊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自己想要直接咬上去的冲动,用食指蹭了下时念安沾有泪水的嘴角,放在嘴边舔了一口,说:“可是我尝到的是甜的。”
时念安霎时脸色涨红,用力推开秦渊,摸着自己的唇,“你——”呀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渊帮他接话:“我怎么了?协议上说我可以尝你的眼泪的。”
时念安用力强调:“但不是这样的。”
秦渊假装不解,故意逗他:“这样是哪样?”
时念安脸皮薄,解释不清,只是说:“就……下次不要这样。”
秦渊还是不解,步步紧逼追问时念安:“那应该怎么样?”
“你……”时念安又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最后破罐子破摔,“随你便吧。”
秦渊仿佛恍然大悟一样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时念安心头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知道你害羞了,”秦渊一本正经地说,“协议上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作为乙方,你哭的时候应该向我提供眼泪,作为甲方我自取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通无懈可击的言论下来,时念安简直无法反驳,作为乙方的他被甲方压的死死的。
时念安无奈地问:“眼泪你还要吗?”
秦渊难得大发善心:“算了,你先缓缓吧。”
时念安顿时松了一口气,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眼泪。
电影还剩下一小段,但两人都无心观看,时念安数着时间恨不得电影立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