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狐狸被戳痛,口中瞬间流出了鲜血,仰头哀嚎。
小橠白趁此时机,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见了。
那母狐狸不肯死心,舔舐罢了嘴上的鲜血,便低下狐首,试图嗅着小橠白逃跑的方向。
走兽嗅觉亦是灵敏的很,那母狐狸当即便嗅出了小橠白逃跑的方向,即刻便要追逐而去。
胡乩见此,哪能允许那母狐狸就这般将橠白给吃掉?当即一跃而起,挡在了那母狐狸的跟前,龇牙瞪眼,不准它前去追小橠白。
那母狐狸先是一愣,随即也瞧得出这胡乩是甚的意思,它自知不是胡乩的对手,也只得悻悻的罢了手,转头离去了。
走兽之间本就无甚的感情,一场露水情缘,也便就此结束了。
而小橠白的这一次露面,也让祈绵山上有着一只人参娃的消息不胫而走,自此后,她便没了安生日子,确切的说,是橠玦再没了安生日子。
眼见着一个又一个的飞禽走兽对小橠白起了觊觎之心,橠玦最终大干一场,将祈绵山上的飞禽走兽一扫而空,全都赶了出去,连只耗子都没留,而后又布下了结界,再不让这群飞禽走兽近的了山顶。
然那结界防的住妖兽,却防不住凡人,这方才成全了橠白与陆归舟的这桩姻缘。
胡乩说完,橠白已是从瞠目结舌到目瞪口呆,最终定格在了呆若木鸡的神情之上。
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还和胡乩有这样一段“往事”?
胡乩所说的一番,她听着云里雾里,费了好大劲的一番思索,方才隐约记起了些许……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橠白喃喃低语,思绪拉回从前,可是这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她那时还是个灵智未开的小娃娃,哪里懂得什么发兴交欢之事,若不是之前霜白闹了那么一出,她还不知道飞禽走兽也有男女之事呢!当时的情形,她不过是觉着胡乩欺负了那母狐狸罢了,哪里想了那么多,不成想,那母狐狸转头还要咬她,当时她还为着此事生了点怒气,不过是小娃娃,转瞬便忘了罢了。
简单说来,就是橠白彼时太小,且草木精灵化形,灵智比人开的还要晚,她彼时的记忆能力可是比人还要不足,那一番前后,她早已是全然不记得半分了……
可是……
橠白神情复杂,望向了胡乩,无奈之感涌上心头,结结巴巴道:“我……我当时当真是不懂得你们在作甚,错……错当成了是你在欺负那狐狸……所……所以……我……我错了……我向你致歉!”
言罢,橠白对着胡乩便行了一礼,以此算是为了当初自己坏了人家好事而赔罪。
那胡乩却是一笑,上前便要去扶橠白。
橠白发觉了他的靠近,当即闪身一退,躲了开来。
胡乩连橠白的衣角都未能摸到,心中有些失望。
橠白站定,抬眼望向胡乩,忆起了橠玦曾与她说的,胡乩曾要买她回去做娘子的事儿,遂又问道:“你就为着这事儿记恨我,所以后来要同哥哥买我回去日日折磨?时至今日都不肯放过我?”
胡乩听得橠白此言,神情倏然变得急切:“怎能说是折磨,我是对你一见钟情!要买你回去,可是好生的疼惜着的!如何会舍得折磨你呢?”
橠白又瞬间又是鸡皮疙瘩爬满全身,那胡乩口中的买与疼,直听的橠白怒从中来,她怼道:“你一口一个买我,有何颜面又说要疼我?”
买卖这类言辞,若是物件儿也说得过去,用在人的身上,难免有些歧视之嫌,着实让人听着心里不舒服的紧。
胡乩听罢,连忙答道:“我不买你难不成白白要了你来?”
橠白怒目而视:“你当我是个甚的东西说要就要?”
胡乩随即便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道:“所以我是买啊!我可是出了高价,给的可是仙界的法器!”言到此处,他下巴一扬,得意洋洋道:“那个凡人可是出不起这个价的!”
橠白心中的气焰愈发汹汹而起,她如何能听不出胡乩口中轻蔑而出的那个凡人是指陆归舟,胡乩这副价高者得的得意模样,让橠白觉着自己不过就是个物件儿一般,谁出的价高谁就理应得了她去。
见橠白迟迟不语,胡乩只当她是被自己一语击中,开始审视起那个凡人压根儿给不了她什么,因而愈发的得意忘形,进而道:“那凡人虽是生得了一副好皮囊,可我也不差吧!且他们凡人寿命也不过百年,届时阴阳相隔你还要为他伤心难过,若是你跟了我,可就全然没有这些担忧了!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该与我双宿双飞才对!”
橠白气鼓了一张俏脸,在胡乩口中她与陆归舟的感情竟就这般可以轻飘飘的取而代之?简直就是一种轻视!果然,禽兽是不懂的感情的!他无非就是瞧上了自己身上那些种种得益的特质,便想据为己有罢了!
想到此,橠白冷哼一声:“他能给我一颗真心,他会全心全意只待我一人好,且这些前提是他并不知我是人参精,他对我没有半分的图谋!”
得,听到此处,橠白已是清楚的知晓了胡乩这厮是以何为目的了,当真被橠玦给说中了,这厮是冲着自己来的!
胡乩听了,神色一滞,他对橠白的感情的确没有陆归舟那般的纯粹,他起初见了她便是觉着这娃娃好生的可爱,只想据为己有,就像要采下一支漂亮的花儿一般,而后知晓她是人参娃娃,又念着她身上可以提升修为的气息,待到橠白长大,做了他的娘子,他只要与她阴阳交合便抵得上刻苦修行,如此一来,岂不快哉?
胡乩深知自己对于橠白的占有欲与喜爱全凭她娇憨可爱的容貌与她与生俱来的特质可以滋养自己,若她只是个生得好皮囊的凡人,他也会想要占有她,不过最终一定会是色衰爱弛,恩爱个几年便罢了。
很显然,这并不是橠白想要的,而橠白想要的,胡乩显然是给不起的。
但胡乩可不打算就这般轻而易举的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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