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陪了傅亭樾一个下午,陈砚知觉得自己头顶都快长蘑菇了,尤其是傅亭樾去开会那几个小时,他简直无聊透顶。
好在傅亭樾让他的秘书进来陪陈砚知聊天解闷,他这才稍稍好点儿。
彼时陈砚知呈大字型瘫在沙发上,头靠在扶手上,整个人犹如被抽走了魂魄,要死不活地喊:“姜秘书,傅亭樾什么时候回来?”
姜秘书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语气温和:“大概还得半个小时左右。”
“好漫长好漫长。”陈砚知翻过来趴在沙发上,仰头一脸祈求地看着姜秘书,“我能出去玩吗?傅亭樾回来之后你跟他说一声。”
姜秘书被那张漂亮的脸勾得差点点头答应,回神后他连忙垂下眼往后退了一步,“抱歉陈先生,傅总说他回来之前您只能待在这儿。”
陈砚知在心里把傅亭樾骂了几句,起身靠在沙发上问:“姜秘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傅亭樾的?”
姜秘书应该不是傅家那边的人,因为傅亭樾很信任他。
姜秘书笑着说:“我和傅总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傅总引荐我进了公司就一直跟着傅总。”
陈砚知摸着下巴点头:“原来如此。”
难怪傅亭樾信任他,原来他们是朋友关系,不过姜秘书估计不知道傅亭樾换了个芯。
姜秘书随意问道:“陈先生跟傅总是怎么认识的?”
他和傅亭樾认识许多年,从来没听说过陈砚知这号人的存在,而且看起来傅亭樾对陈砚知很不一般,两人像是认识了很多年,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有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陈砚知苦恼地挠挠头,思索一番才说:“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为我们两个从小就认识,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分开了,前段时间刚重逢。”
说完陈砚知顿觉自己聪明,居然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说法,这下姜秘书肯定不会怀疑了。
姜秘书闻言,脑补了一出两人从小是很好的玩伴,但因为傅亭樾的家世被迫分开,长大后再度重逢的温情大戏,眼眶都红了。
在他的印象里傅亭樾一直都是个孤零零的人,但在陈砚知面前他变得完全不一样,特别有人味儿。
姜秘书背过身揉了揉眼睛,语气庆幸道:“你们能重逢真的太好了。”
陈砚知点头附和:“嗯嗯,我也觉得。”
要是没重逢,现在他还在奶茶店摇奶茶呢。
傅亭樾回来就看到姜秘书红着眼眶,他拧着眉头看了陈砚知一眼,心想会不会是陈砚知把姜秘书给打哭的,但姜秘书是个Alpha,体格身高都比陈砚知优越,应该不至于……
姜秘书还在抹眼泪,傅亭樾忍不住询问:“你哭什么?”
“没,我还有点工作,先去处理一下。”姜秘书说完就直接走了,乍一看像是在害怕。
傅亭樾一头雾水,转头看向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的陈砚知。
“知知,你动手打他了?”
陈砚知一脸茫然:“谁?”
傅亭樾叹了口气:“姜秘书。”
陈砚知摇头:“没有啊,我只是跟他说我们两个从小就认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迫分开前两天才重逢,他就感动成那样了,估计是脑补了什么狗血大戏。”
傅亭樾无奈摇头,心想应该是陈砚知说得太夸张,不过误会了也好,省的他再去解释。
陈砚知啧啧两声:“姜秘书也是个性情中人。”
傅亭樾不置可否,拿上外套对陈砚知说:“走吧,带你去吃饭。”
“你忙完了?”陈砚知感觉自己的魂回来了一点,人也有精神了。
傅亭樾看着他那副模样,没忍住笑了一下,“忙完了。”
陈砚知直接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原地蹦了两下,“你再忙不完我就要自己去玩儿了,干坐着真的好无聊。”
傅亭樾笑着摇摇头,对于从小好动的陈砚知来说,就这么干等确实煎熬。
但他愿意为了他在这儿等一个下午,傅亭樾心情瞬间变得很好,哪怕陈砚知突然从背后袭击一头撞到他背上他也不生气,反而温声提醒他慢点。
陈砚知把头让人背上一撞,直接不起来了,就这么抵着傅亭樾往外走,双手耷拉着犹如丧尸一般。
“饿死了,没力气。”
傅亭樾语气充满无奈:“好好走,等会儿摔了,过去就直接能吃饭。”
陈砚知耍赖似的靠在傅亭樾背上不肯起来,“你帮我看着就不会摔了。”
这层楼除了傅亭樾的助理和秘书之外没有其他员工,专用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陈砚知一点儿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傅亭樾也由着他耍赖,甚至还出声提醒:“马上到电梯口了。”
助理在后面看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手指飞快敲击屏幕给姜秘书发消息聊八卦,如果不是怕被傅亭樾察觉,他甚至想拍两张照片作“铁证”。
上了电梯后陈砚知还是没骨头地靠在傅亭樾身上,嘴里嚷嚷着饿。
傅亭樾忍着笑意问他:“陈砚知,你的肚子是个无底洞吗?”
除却从家里带来的甜品,姜秘书还给陈砚知买了很多吃的喝的,他全吃完了,现在又喊饿,有些时候傅亭樾真的好奇陈砚知那点平坦的肚子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东西。
“那点甜品又不抗饿,而且我一直玩手机也很消耗体力的,我可是一个成年男生,饭量好也很正常不是么。”
陈砚知一边吐槽一边抱怨:“还说养我呢,这才养了多久就嫌我能吃……”
傅亭樾无奈失笑:“你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在关心你。”
陈砚知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了,这不是等太久心里有点怨气需要发泄一下嘛。
傅亭樾主动凑过去让陈砚知靠在他身上,强忍着上手捏他脸的冲动,语气带着一丝哄人的意味:“好了,别生气,我让人准备的都是你喜欢吃的,保准让你吃饱。”
助理背对着两人疯狂打字,这跟哄男朋友有什么区别,天老爷,太好磕了。
陈砚知往旁边挪了一步,双手环胸一脸傲娇:“谁生气了,说得我多小气似的,我是在谴责你,谴责你懂吗?”
傅亭樾一本正经地点头:“懂,谴责得好。”
陈砚知明显被哄高兴了,嘴边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嘴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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