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里出奇的安静,阿祺受不了这种紧张的气氛,干脆托腮问施茜许多方知柔与廖雾星的故事。
阿祺:“上仙说那位喜娘,就是方知柔原先的喜娘,可是为何廖雾星会留下喜娘的皮囊呢?”
施茜:“因为方知柔与廖雾星的八字不合,是喜娘改了廖雾星的生辰八字递给了方老爷。”
做了错事就要有罚。
喜娘的确被廖雾星算进了这笔灭门死账,可是作为少数支持他与方小姐爱恋的人,廖雾星对她留了一手。
记忆全失,喜娘此生都为促成新人婚姻奔波,所以她会因为婚宴无法正常举行而失控刀人,又会因为误杀方知柔去跪拜廖雾星。
阿祺似懂非懂的点头:“方小姐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施茜叹了口气:“你亲眼所见广寒宫的人都被杀了,包括我,一觉醒来,你又住在广寒宫,原先的兄弟姐妹都不见了,我还活着,又一副死人样,换你怵不怵。”
施茜看了眼谢祁晏:“方小姐找他假成亲,就是为了离开廖雾星丧心病狂的掌控。”
阿祺点点头:“那枚玉佩,做什么用的?”
阿祺明明见方小姐说完那句话以后,施茜捏着的玉佩变成了金叶子,施茜眼疾手快把金叶子塞到了袖口。
孟婆坐的腰酸背痛,从方小姐和廖雾星双双死后,他们就回屋坐在这里。
孟婆也觉得无聊,干脆给阿祺答了:“玉佩是定情信物,方小姐将它赠予廖雾星,不过廖雾星无法用玉佩,所以玉佩还归方小姐所有。”
廖雾星能活着走出冥界,就是靠孟婆给了他魂魄,孟婆已经用过宝物,宝物许给她最珍贵的东西――自由。
所以廖雾星作为孟婆半个傀儡,也无法使用宝物。
这就等于方小姐没有赠人,想得到宝物,还要得到方小姐的许可。
阿祺坐直了腰:“那玉佩,为什么会在喜娘那里?”
孟婆:“这个简单。两个原因,其一,廖雾星给这个宅子下了咒,结了冥婚,二人就再也走不出这座宅子了,玉佩作为他们的定情信物,是加大咒作用的。”
阿祺:“其二呢?”
孟婆:“这个就不方便说了。”
施茜托腮,看着站在门口的谢祁晏,她刚刚倒是想溜之大吉,但是谢祁晏“友好”的看向他们,大手一挥,宅门就被关了。
“聊聊?”
“聊聊。”
聊什么也没说,几个人在这儿僵持了许久。
施茜懒得再装:“其二,廖雾星知道这个玉佩他用不了,可惜这个玉佩又有强大的法力,廖雾星怕方知柔拿到以后,许愿,坏了他的咒。”
施茜叹了口气:“不拿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他心有愧,交给一个听话的小弟,再合适不过。”
阿祺:“可是,玉佩有什么法力,方小姐许什么愿,会让廖雾星害怕呢?”
顾邵砸舌,看向阿祺:“你做人的时候,不会是给人家唱戏的吧。”
阿祺一脸无辜。
施茜看向孟婆:“许什么愿呢?我要是方知柔,我就要许自由。”
阿祺托腮:“心想事成的宝物,我倒是听广寒宫的上神提过,据说几万年前,天帝赏赐孟婆一个宝物。”
顾邵微笑,眼疾手快,在安煜拔刀冲向施茜那一刻,拿法术打掉了安煜的刀。
顾邵站在施茜身前,用夸张责怪的语气说:“急什么,听个故事罢了。”
阿祺完全在状况外,只是失落的垂着头,施茜不经意的瞥到他泛红的眼眶,拍了拍小仙的头:“怎么了?”
阿祺眨眨眼睛,哽咽着说:“他们甚至连给对方解释都没有,就分离了。”
阿祺:“他们什么都没说,连对方名字都没有叫,就,就都死了。”
顾邵嘴角一抽,回头看向阿祺:“他们见了面能说什么?”
顾邵放下手站在左侧:“杀了你全家老小,是你爹欠我的,我对不住你,我骗了你,现在我还想骗冥婚,我真是个大坏蛋。”
顾邵又站在右侧掐着嗓子:“我恨你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去死吧你。”
安煜:“...”
孟婆嘴角一抽。
顾邵恢复平静,木着脸告诉阿祺:“这是死局,不说话就是最好的表达。”
施茜瞪了眼顾邵:“你别教坏一个孩子。”
施茜笑眯眯的看向阿祺:“有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对方就能懂你想表达的意思。”
施茜遗憾的摇头:“与其恶语相向两败俱伤,还不如趁早了断。”
阿祺失落的点点头。
施茜看向孟婆:“我们不会向天帝告发你。”
顾邵:“为什么?”
施茜指了指谢祁晏手里的玉扳指:“那个可以让我们三人升官。”说完,她又指了指孟婆:“她,只能让官大的升官。”
施茜微笑:“这样的便宜,你想都不想占。”
顾邵气死了,一挥袖子一副摆烂样,看向安煜:“你不是要捅她?捅!”
安煜看着被硬塞在手里的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施茜挥了挥袖子,里面是大家都看到的金叶子:“我们这回压了血本过来,如果一无所获,回去都会被罚。”
其实她就是不能让谢祁晏拿到。
她干脆都不往出拿,一直塞在袖口,就赌除了孟婆,安煜和谢祁晏没本事耍这个流氓。
孟婆没好气的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谢祁晏:“我的爷爷,你不是和她拜过堂,四舍五入,你就当她是你的王妃,抢过来,金叶子就是你的了。”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建议。
阿祺一拍脑袋,弱弱的看了眼施茜:“对啊上仙。”
神仙拜堂是会记录在册的。
要是恰好有小仙翻阅,怕是天上要传疯了她与鬼王拜堂的事情,施茜叹了口气,瘫在桌子上:“这下要被罚死了。”
施茜抬头,可怜兮兮的看了眼无动于衷的谢祁晏:“给条活路吧,一无所获还拜了堂,我真的会死在天上的。”
双手合十。
施茜漂亮,是在神仙里出众的,细细打扮甚至可以拔得头筹。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浓妆艳抹过,婚服还没脱,这么可怜巴巴的哪怕不是撒娇,也够让人心软。
安煜瞬间对美人低头,打商量似的看向谢祁晏。
谢祁晏心底一沉。
她是漂亮,是美,但总会让他不受控的想到一个人。
那人当时倚在门派寝殿的桌子上,托着腮,脸已经记不清了,但这双眼睛,刻骨铭心。
她当时也委屈的说:“做神仙可真憋屈,这回又要被罚死了。”
谢祁晏猛地头疼起来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转了转玉扳指,突然直起身来,紧紧地盯着施茜。
半晌,他看向阿祺:“你们上仙,叫什么名字。”
完蛋。
忘了串通了,她告诉谢祁晏唤自己幺幺。
见阿祺沉默。
谢祁晏看向施茜,挑眉:“怎么,名字有多难听,连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
告诉你,你也记不起来啊。
施茜半晌才吭出来一句:“反正以后我不会再下凡了,你我永远不会相见,知道名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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