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盛京,正在举行一场婚礼,赵逸风和徐纯儿的婚礼。
只是两个,郎无情,妾无意,都不想进入这门婚姻。
徐国公府嫁女虽然看起来风风光光,其实内里根本就不是这般情况,那嫁妆箱子没有一台是满的。
赵家倒是挺高兴的,对于赵贵妃给寻的这门婚事,算得上是高娶了。
婚礼的当日,不仅有世家大族和各路的官员,和端长公主也来了。
她上来就称跟她纯儿妹妹是手帕交,今日来了就是不能让赵家人欺负了她去。
赵逸风心里更加有些厌恶徐纯儿,但是表面却恭敬有加,毕竟他并不能得罪徐国公府。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晚上是要跟他的新婚妻子圆房的,纯是给徐国公府面子,但是以后再也不会碰她的。
这位痴情的公主表兄也并不是真的那么痴情一片,和安公主公主昏迷这一年里面,他有了个宠爱的小丫鬟。
是他在大街上面遇到的一个可怜女子,被他藏在了屋内,表面是个普通丫鬟,但是却夜夜跟他睡在一起。
那丫鬟格外的乖巧懂事,从来不要名分,也不恃宠而骄,更是让赵逸风满意了。
觥筹交错之间,他的心里却还是惦记着珠圆玉润美貌的公主,只是现在看他们或许更难比翼双飞了。
景州东郊的芙蓉山上,和安公主已经坐下开始吃上了斋菜了。
“滕子尧,这个豆腐做的肉,吃起来也有一股豆腐味。”
男子夹着一颗青豆,似乎心事重重的。
和安嘟嘟嘴,然后说:“刚刚不就是几只猫弄倒了架子而已,你别太担心了。”
刚刚确实出现了些异响,可是那小沙弥已经解释了,这是寺中的猫儿把晾晒豆子的架子弄倒了而已,时常发生。
而且这也确实会时不时的出现几只小野猫的。
“嗯,臣没在想这件事。”
青豆一个不稳,掉在了碗里面,滚了几圈。
一双筷子夹着一块豆腐做的肉,放在他的薄唇边说:“那你尝尝这个斋菜,是不是有肉味。”
接着有人推门进来,还是那个小沙弥。
“施主,这是最后一道菜了,卤素鸡,我就不来打扰了。”
然后他放下了菜,很快关门离去了。
女子眼睛笑的弯弯的,筷子已经夹上了那味素鸡,在嘴里尝了尝,惊喜道:“这个有鸡肉的味道,你快尝一尝。”
这时候,滕子尧终于回过神来,夹了一块素鸡尝了尝,“嗯味道确实不错,我让松香去学一学,以后可以做给你吃。”
“对啊,这个办法好,我怎么没想到。”
松香擅长厨艺,但是她就从没想过可以让她学习学习,她眯起来眼睛问:“驸马你怎么知道松香擅长厨艺?”
结果换来了傲娇驸马的鄙视:“臣已经在公主府内一年多了,自然是清楚的。”
他又夹过去一根蔬菜过去说:“喜欢吃就多吃些。”
和安公主便又继续吃自己的饭,就是觉得这个豆干香的要命。
等吃完了,滕子尧又给她加了一碗香菇汤,他刚刚自己用嘴轻轻的给她吹凉了。
和安接过去就小口小口的抿着,终于感觉吃饱了。
等放下汤碗,她突然有些忧虑:“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这引得滕子尧发笑,他摇头认真的说:“一点都不多,公主还是太瘦了。”
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腕,看着玉镯和手臂之间的缝隙明显变小了,露出一些怀疑的眼神。
“可是驸马却日渐消瘦了,会不会……”
抱不动她这四个字她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但是滕子尧心领神会了,他点头说:“臣其实胖了,但是个子高不显的。”
然后和安公主就突然来了兴趣,想要看看滕子尧比她高多少,结果发现,自己的头顶才到他的下巴位置。
“臣没有骗公主吧?”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又加了一句:“放心,臣还是能抱动公主的。”
结果他就看到那粉白的耳朵尖变红了一些,真是可爱的极了。
吃了斋饭,她们在房间内小憩了半个时辰。
然后就去了隔壁做功课。
主持念了一炷香的经文,和安觉得现在比刚刚还要困了。
于是滕子尧将蒲团挪到了她的身边,让她靠着自己,然后继续认真的聆听佛法,
他并不信鬼神之说,但是既然诚心想要求愿,他就愿意认真的聆听。
所求并不多,希望他们能够长长久久的做夫妻,平安和乐。
主持念完了经,和安公主也睁开了眼睛,睡醒了。
主持起身告辞,让他们可以随意在这里看看佛经。
然后滕子尧才说:“刚刚就那么困?”
那倾城貌美的女子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知道怎么回事。”
然后就卖乖的说:“我给你磨墨,你抄经。”
今日滕子尧穿着一件天青色的宽袖衣袍,写字有些不方便,但是她给磨墨,还是拽起来了袖子准备开始写。
才落笔了第一个字,就听到旁边的女子碎碎念。
“宫里面最常罚的就是抄经了,我小时候不想去上课,就会被罚。”
“先生罚一遍。”
“母后知道了,又罚一遍。”
“父皇要是知道了,又加一遍。”
滕子尧抬起来脸笑着问:“那你怎么不让丫鬟们帮忙抄?”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以后我可以让她们抄。”
和安眉开眼笑的,腮上面有个浅的几乎看不见的梨涡,可是他看到了。
他笑着说:“不用的,以后臣帮公主写,而且也不会让公主受罚的,臣替公主。”
白色的宣纸上已经写了很多字,每一个字都均匀有力。
她盯着那字体,又看了看他的侧颜,陡然觉得,他似乎就是自己的理想型。
曾经有一阵子她琢磨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要有才华,要英俊,要对她好。
现在这不是内一点都是按照她的标准来的吗?
滕子尧出身寒门,但是却是寒门中数一数二的贵子,人还英俊,真是人中龙凤了。
他感知到她的眼光,也没说什么,只低头抄经,全神贯注。
没多久一份就写好了,然后又开始写第二份。
“你怎么写两份?”
她揉着有点点发酸的手肘问道。
滕子尧抬眼看了看她,继续誊写:“两个人,自然是两份。”
等时间差不多了,天也快要黑了。
小沙弥进来拿着一个小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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