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滕子尧不打算让沈不凡再掺和了,他眉眼肃穆,语气冰冷。
“沈姑娘还是莫要多事了吧。”
他出言提醒,却更加让沈不凡有了几分胆色。
“驸马看来认识我爹了,那我更要管一管了,公主咱们亲自问,你让驸马退下。”
和安公主抿嘴笑了,看着滕子尧的脸似乎又黑了几分,觉得着实有趣。
“驸马,我想吃那个,你去给我买些来。”
他点头答应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去摊主上面去买吃的,让大家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公主。
“公主,我经验丰富,替你问一问。”
然后就亲切的去问那妇人:“你跟驸马怎么认识的?”
“在哪认识的?”
“认识多久了?”
和安公主和松雪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好像是询问吧。
可是沈不凡一挥红色的披风,笑着跟和安说:“我这是跟捕快学的,像那么一回事吧?”
和安公主:……
不过那妇人哭过了一阵子,便是也过去了那个情绪了。
“民妇当年跟驸马爷是一个村子的邻居,当年民妇有求于驸马爷,只是他不肯帮助民妇,所以才一时情绪激动,请公主恕罪。”
她这话说的很有逻辑,不像是大字不识的民妇,和安便问:“你识字?”
此时那妇人怀里面的小孩子也不哭了,伸出一只白白胖胖的小胳膊,想要去抓和安,嘴里还流着口水。
“家父是村里的启蒙先生,我识得几个字。”
顿时和安公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不过这沈不凡却是个常入茶馆听故事的,突然就灵光一闪,指着那小娃娃说:“这孩子不会是……”
话没有说完,一道冷冰冰的男声已经传来:“沈姑娘,慎言。”
他虽然看起来高瘦,但是却让沈不凡立马闭了嘴。
“公主,你要的零食来了。”
他将热乎乎的栗子递到了她的小手中,然后就吩咐一个侍卫将那妇人送回家中。
和安看那小娃娃的衣服上都带着补丁,还让松雪给她送了些银子。
沈不凡没想到滕子尧居然这么凶,跟茶楼里面讲的第一深情美男子根本就不一样,感觉也去送那妇人了。
闲杂人等一离开,滕子尧这才愿意解释一句了。
“她是我恩师的女儿,我们并不熟的。”
简单的一句,就是他的所有解释。
和安点点头,抱着暖烘烘的栗子,朝着他举了举,示意他给自己剥。
没办法松雪不在,她不想使唤别人了。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先把她垂在脸上的发丝拨回去,然后才捏了两枚栗子。
“啪——”
栗子壳爆开,修长的手指捏出来一个完整的栗子仁,还冒着热气。
和安伸出一只小手想接过去,可是滕子尧却绕过她的手,把栗子仁放到了她的嘴边。
那双灵动的美目看向他,然后轻轻张口,把栗子给咬掉了半个。
甜蜜蜜的。
滕子尧没有等着她再张嘴,而是把她剩下的那一半放进自己的嘴里了。
这并不和规矩,但是和安公主却并不想发火,只是耳尖又红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边吃,一边瞎溜达着。
有时候看到有人表演,滕子尧就把人环进自己的披风里面,凑进去看热闹。
或者有时候看到好看的小东西,和安过去挑挑拣拣,他再来结账。
就跟平常的小夫妻一般。
不过到了也快要一个时辰了,滕子尧让安排一下回去了。
“累不累?”
“脚有点酸。”
她毕竟在床上躺了一年,小腿的肌肉还是免不得缺乏锻炼的。
所以等上了马车,那股子新鲜劲过去了,才感觉到了疲累。
滕子尧也在车上,滕欣儿她们从套圈开始就主动离开不当电灯泡了,虽然和安公主都没注意她们啥时候离开的。
他垂着眉眼,看她老是锤腿,干脆抬眼问她:“需要臣伺候吗?”
那声音低哑沉闷,让和安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可是她没说话,男子就当她默认了,搓了搓手,将她的腿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还是不了吧。”
她想把腿收回来,可是男子的手已经摸进了裙内,捏住了她的小腿。
男子低低的笑了下,然后说:“你就当臣冷,想要暖暖手吧。”
裙子里面的修长男子手并没有不安分的乱摸,只是确定了她不舒服的地方,轻轻的挪捏着。
马车内没有点灯,可是和安的脸已经很红了,她的小手下意识的捏在怀里面,心里却想着:他真的比松雪捏的更舒服。
或许是累了或许是太舒服,和安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的睡着了。
男子的呼吸一滞,将人彻底的抱进了怀里,他想念着她的体温,也想念着她的气味。
从她醒过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抱过她了。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逾矩半分,等着她的心慢慢融化。
她的垂髻下的流苏挂到了他的衣衫,可是却让他止不住的想要笑,这般真的好。
到了地方,他也没有把人给叫醒,就这样将人抱下了马车。
和安没有醒,反而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滕子尧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了。
不过这一幕也让一个附近蹲守的乞丐看到了,他的眼神转了转,很快就离开了。
风突然停了,雪花飘落了下来,黑色披风少年抱着一个藕荷色斗篷的女子,成了冬夜中最美的一幅画。
滕家的家丁和丫鬟已经都休息去了,一片安静中只有他们二人。
松枝和松柏在门口等着公主,看到了这一幕,也是一愣。
公主就那样被抱着,嘴角似乎还翘着,似乎很幸福。
翌日清晨,和安醒来了,她想起来了昨晚在马车上的事情。
糟糕,她不会就这样睡着了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热热的,然后又觉得小腿也热热的,整个人都热热的。
这时候松枝察觉到她醒了,然后进门问:“公主可是要起来,今天有客人找您。”
有客人?
和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问:“是滕家这边的客人吗?”
“当然不是啦,是公主您的朋友,是个姑娘呢。”
和安公主从小就没什么朋友,除了哥哥就是母后,那些高门小姐因她美貌,也不愿意请她来宴会,所以她没什么交心的朋友。
听到有人说是自己的朋友,和安立马就准备起来了,要看看她哪里来的朋友。
等她洗干净了脸,反而是滕子尧先来了。
他命人把早饭端来,然后陪着她吃早饭。
今日的和安公主十分安静,一口一个小的馄饨,把她的红唇沁的红红的。
“公主,沈不凡是沈家独女,她父亲是洛州首富,负责漕运和商会。”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和安噎了一下,滕子尧赶紧把牛乳递到她的唇边,让她饮了一口。
温热的牛乳有些溢出她的嘴角,男子伸出了手指轻轻的给她抹掉了。
但是这一抹,又把她的小脸给弄得有些红了。
她忘记再问刚刚的话,继续低着头吃饭,不敢再看他了。
吃过了早饭,滕子尧便先行离开了,他今日有些公务需要办,不能陪着公主。
等她走了,沈不凡被带了进来,今日她没穿一身红色,而且一身橘色,看起来明艳动人。
“公主殿下,民女沈不凡见过殿下。”
和安公主一愣,旋即明白了刚刚滕子尧的话,这是给她交底呢。
“嗯,沈姑娘是来?”
“来找你玩儿的,对了,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我顺手给你拿来了。”
沈不凡自来熟一般,很对这个腼腆公主的脾气,她接过了信,看着上面也没有落款,就大大方方的打开来。
八卦的沈姑娘一点不避嫌,伸头就过去看,松柏有点嫌弃,可是看公主并不介意,就干脆出去奉茶了。
两个女子心照不宣的看完了信,沈不凡已经拍了桌子喊起来了。
“公主!这全是诬陷!这人谁啊!简直就是离谱!驸马是顶好的男子!”
和安公主噗嗤一笑,本来还有些犹豫呢,听她这么说更愿意听他多说些什么。
“哦?那你怎么看的?”
松柏倒上茶,沈不凡先喝了一口,然后就开始一通长篇大论。
“这写信之人,字字句句都在告状,一个大男人,有问题不解决就知道告状!十分没出息!”
“而且,他还动不动就是我猜测,我想,我觉得,没有一句真凭实据,就到公主面前告小状,实在是无耻之徒!”
松柏已经大概知道是谁来的信了,可是看到沈姑娘这般说赵逸风,只能在心里面默默的鼓掌了!
之前她们就不明白,公主放着那么好的驸马不喜,却感觉那个赵逸风好,她们不敢置喙公主的喜好,但是也不理解啊。
这次沈不凡这般露骨的分析,她一会一定要赶紧告诉姐妹们。
若是一年前的和安公主听到有人这般诋毁赵逸风,定然要马上生气。
可是经历了这些,她反而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
但是沈不凡是个急脾气,已经喝光了茶,然后对着和安公主说:“走,我带你去听故事去。”
说到了听故事,和安已经很熟了,一路上那将书的女先生就没断过。
“公主你放心吧!我包最好的包间!而且我跟驸马申请过了,他同意了!”
求爱不成的沈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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