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眉头紧皱,她确定已经根本不认识这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下意识的害怕对方要走伸手就要抓住那人多说一些,可是却抓了个空。
那个陌生女子根本就无意多说什么,只又说了一声:“属下这就去办。”
转身就飞快走了。
吃瓜的那些妇人吓了一跳,然后才看到原来这里还有个人呢。
“你在这里多久了?”
毕竟说人坏话心虚,有个大胖娘们一问,和安就愈发的烦躁。
她觉得刚刚那件事有蹊跷,但是哪里蹊跷她说不上来。
是找错人了吗?
那又怎么会喊她公主呢。
若是现在松雪和松枝在就好了,也能给她参谋一下。
她没打算搭理那几个妇人,准备离开,却被扯住了。
一个看起来有些刻薄的妇人说:“我们刚刚说的你没听见吧?”
和安现在只想赶紧离开,甩开她的手就说:“没听见。”
然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这几个妇人心里那叫一个忐忑,感觉这回算是祸从口出了,然后围在一起决定,绝不承认这回事。
走在乡间的小路间,和安公主只感觉恍恍惚惚的,整个人都发麻。
不知何时天下起了雨,一只□□兴奋的跳了出来,吓了她一跳,脚一下没站稳,崴的生疼。
雨点打在她的脸上,跟她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
她勉强的站在地上,抬头望着天空,突然感觉身处在无边的黑暗中。
这十八年她过得太顺了,父皇宠爱她的母妃,自然也是宠爱她的。
因为皇后早逝,她的母妃一人独大,她没有受过委屈,也不曾受过冤枉。
她现在有嘴都说不清,可是她跟赵逸风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矩丝毫,可是满盛京都是她的流言蜚语。
现在她或许不怕,但是滕子尧的心里呢?
他那么喜欢她,那他的心里有多难受。
她莫名的就开始心疼滕子尧了,这些明明就是她的错。
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哗哗的下落,可是却洗刷不干净她的委屈。
“和安——”
“和安——”
一声声的叫她,可是她却仿佛没听到,就那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田里面,看着孤单又可怜。
田大娘看出来和安不太对劲,赶紧给她遮上雨伞,这样淋雨一定会风寒的。
“傻孩子你怎么不知道回家啊?走,跟娘回家。”
田大娘好像一下子把她的魂给叫回来了,和安突然就抱住了她的腰,开始哭泣起来。
“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是,我不是……”
那娇软的声音夹杂着哭声,让田大娘也不知道该咋办了。
她抱着人往回走,心里感叹一句:造孽呦。
回到了房间的和安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开始神志不清,只一个劲的嘟囔她没有。
这庄子里面的大夫赶紧过来看了看,说是邪风入侵了体内,需要喝药。
田大娘心细,观察她走路一瘸一拐的,让大夫一检查是崴了脚了。
等大夫给涂抹了药膏,她就安排了一个人去城里寻人去,不然滕子尧那小子肯定得着急了。
话说到在城里的滕子尧他们,也是有些摸不着头绪。
因为璋王已经造反了,还占领了景州大半地界,竟然没有派出将领镇压。
这件事很蹊跷,所以滕子尧更加不敢露面。
在城里摸索了一日,他本来想着先进宫面见陛下,结果有个小兄弟说和安病了。
他一下子就有点慌了,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立刻就变了,想也没多想就要回去找她。
虽然带着她在盛京紧跟让他担心,可是他不在身边却更加担心了。
“爹,飞龙哥,咱们回庄子。”
飞龙早就想回去庄子了,因为现在他的十个夫人都诊出来怀孕了,他马上就要当爹了。
现在他可是享受了十倍的快乐了,现在时时刻刻就想看到媳妇们。
“走着,就离开一天我就想你的嫂子们了。”
田轩但是也不咋想在这里,那庄子他觉得也不错,待着也挺好的。
“回去吧。”
他们三个就又回去了,滕子尧的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晨光出现的时候,他们回来了,粗布麻衣的滕子尧看起来有些憔悴,阳光下的他眼睛里面的焦急掩盖不住。
他翻身下马,身体一晃,竟然有几分踉跄。
飞龙赶紧扶住他说:“没事,弟妹就是有些风寒。”
“嗯。”他稳了稳身形,向里面走去。
无论有什么事情,至少他一定要稳住。
进了屋子,和安的小脸又红又黄,那层黄色也掩盖不住她的红色脸色。
“我没有——我不是——”
她低喃了一晚上,嗓子都嘶哑的不成样子。
滕子尧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和安,我来了,我来了。”
他的声音莫名的温柔,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缱绻,令人安心。
田大娘也算松了口气,关上门把房间留给小两口。
和安拧着的眉头松了松,开始低喃他的名字。
“滕子尧——君慎——驸马——”
全都是他,都是他。
他握住她的手更紧了,只觉得心里一阵的心疼。
看着她不舒服,他心里更难受,然后他弯腰轻轻的抵在她的额头上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很快药就熬好了,滕子尧慢慢的喂给她,让他又想起来她昏迷不醒的一年里面,他无数次的喂过她。
他们好不容易都熬过去了,以后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到了晌午,和安终于不再呢喃了,她安安静静的睡着,像个玉做的娃娃。
田大娘说昨晚她崴了脚,在田边淋雨才生了病。
滕子尧看着她的脚还肿着,慢慢把手捂上给她热敷,然后揉着她的脚说:“才离开这么一会你就这样了,早知道就带着你一起了。”
他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京城那边没什么的,等你好了我就带你进宫,咱们要连本带利的把委屈讨回来,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就使劲写奏折参死他们。”
“你还不知道呢,我最会写参人的奏折了,字字诛心,比我写的诗词好多了。”
“等你病好了,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他看着她睡得乖巧的模样,眼皮也开始打架,他也一夜未睡了,很困很困的。
当他感觉有人在摸他的鼻梁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抓住了女子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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