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未婚妻,又曾救我一家性命,若她身子真有什么不妥,您老可一定要告诉我啊!”
“长公主的身子确是糟透了!”
张济长叹一口气,缓缓道:“也不知她这些年在宫中是如何熬过来的,她身子虚弱、五内郁结,似是大悲大痛所致;心经与肺经又皆被阻碍,加上那极重的癔症……”
张济瞥了一眼赵元婴,压低声音道:“除此之外,她还中了剧毒。若我判断不错,长公主余下的寿命已不足三年。”
赵元婴心头一震,却听张济继续道:“我虽不擅毒术,但她的症状并非一朝一夕所致。长公主不过双十年华,可这毒素却已深入肺腑,若按时间推算,这毒该是十几年前便被种下了。”
张济捋着山羊胡,百思不得其解。
“她可是长公主,算起来那时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谁会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他看着眉头紧锁的赵元婴,低声道:“她脉象紊乱,绝非长寿之兆。若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可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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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真要**?”
闻言赵元婴嘴边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柔声对商无忧道:“张伯不过是小门户出身,公主殿下是金枝玉叶,他怎么敢随意乱说?!不过殿下的身子确实是虚透了,老人家不敢贸然开药,这才想让殿下回宫找御医诊治!”
商无忧唇边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冷笑,无谓道:“宫中的御医也不是都有真本事。母亲去后早年间与我交好的太医纷纷投效淑妃,他们的话听不得!”
她瞥了眼卧在床上的赵元吉,傲然道:“你莫要轻信他人!我虽没学过岐黄之术,但刚刚那个老头医术还算过得去,有我们二人在,定可保你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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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出了宁国公府,张济藏身在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待看清身后无人跟踪这才小心翼翼的往家走去。
一推门,院中正站着个妖娆的女子,她头带面具、手中拿着把谷子,正朝院中散养的鸡雏抛撒。
张济大惊,忙不迭回身关上院门,脸色苍白的打量起四周,这才问道:“你、我家的人呢?”
那女子答话,只道:“赵元吉的毒解了?”
张继闻言不情不愿道:“大公子吉人天相,你们想要他的命没那么容易!”
“谁想要他的命了?”
女子说着一脸兴味的将手中之物洒向鸡雏,自顾自道:“若我猜的没错。他的元气被补回来了?”
张继冷冷道:“既然都知道又何必来问我?!”
“瞧你这脾气!”
女子身段柔美、面色平和,她轻叹着摇了摇头,口中的话却将张济吓的浑身一颤——
“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就掰断你那小孙子白白嫩嫩的手指头!”
“长公主脉象如何?”
张继心头一跳,忙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皇女的脉象岂是能随意提及的!”
“你身为医者,当知道有些手段能蒙蔽视听,我不过叫你探上一探,好叫某些人放心!”
那女子俯下身,一手那过只毛绒绒的小鸡,随口问道:“你觉得她还能活多久?”
张继冷笑:“她的癔症如此严重、加之五内郁结、心脉和肺脉又皆有损伤,能挺过这么多年算是她命大!”
那女子的手一顿,喃喃道:“原来竟这般严重了……”
“她还有的救吗?
张济摇摇头,“若是公主不再犯病,还可多撑些日子;若是有人不断刺激,叫她情绪反复、大悲大痛之下那脆弱的心脉只怕撑不了几回……”
妖娆女子默默点了点头,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势,轻抚鸡雏嫩黄柔软的绒毛,低声道:“我会将你的家人送回来,可是你需明白,他们的性命都被我牢牢攥在手中,就如这雏鸡一般……”
她右手缓缓缩紧,鸡雏难过的挣扎起来,小小的身躯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声音,便在须臾之间断了气!
张济只觉自己的脖子被那手死死勒住,白着脸道:“住、住手……”
女子猛然松手,鸡雏的尸体穿过她的手掌啪的一声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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