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寿手提大刀、身披甲胄,催马赶上前来,身后三百兵卒在他的带领下迅速将一干人等包围起来。
“末将见过老太君!宁国公出城替陛下办差,不知府府中出了什么事,老太君您可还安好?”
听见张子寿的问话史太君不由深吸口气,她伸出手狠狠戳向面前硕大的轮车,高声道:“车骑将军来的正好!这些北狄蛮子好生无耻,他们恨我赵家儿郎多年来灭了北狄的威风,竟寻得新任宁国公不在之时提着老身夫君和儿子的人头赶上门来羞辱咱们!”
“这个什么北狄王子欺我赵家孤儿寡母无人照拂,便叫手下将士来闯空门——将军请看,北狄使团在车队中藏了不少兵卒,他们定然是想趁机在京中作乱,将军万不可放他们轻易离去!”
“老太婆,你红口白牙的乱污蔑什么?”
北狄大王子身旁的仆从闻言忙道:“我家主子好心好意送老国公的人头归府,你们这些妇孺之辈怎么就不知感恩?”
轮车中一人冷冷道:“罢了,既达不成本王子的要求,这金漆的人头本王子还是拿来做酒樽吧!”
“辉人不识抬举,我们走!”
张子寿闻言心头一松!
张子寿父亲乃是幽州太守,他的这些年没少和北狄军打交道,自是看不惯这帮狼子野心的野蛮之徒;可陛下已有明旨,南境、北境军情紧急,待两国使团入京之后百官要隐忍克制、切不可冲动行事,若因一人言行不谨而招致战事,此人便是大辉的罪人!
即便明知北狄人是来国公府前挑衅的,张子寿依旧不敢对他们出手,只是高声告诫道:“大王子既为使者,护卫仪仗自有定数,大辉准您护卫随行乃是依着国礼。护卫们的职责是保护王子和使团,若是有人胆敢伤我大辉百姓,本将军必不会善罢甘休!”
“说这么多还不是要放本王子离去?”
北狄大王子隔着车帘讽刺道:“辉人说起来都是口若悬河,可真动起手来却各个都是怂包。”
“将军,您怎能眼睁睁放这北狄贼子离去?!”
李氏看着北狄人手中的漆盒,犹受锥心之痛,忙朝张子寿吼道:“将军可知,那盒中是我公公和夫君的头颅?!”
她说到此处悲愤交加,不由浑身发抖。
“赵家镇守大辉边境三十余年,公公和夫君为国捐躯,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如今北狄人拿着他们的头颅在我家门口耀武扬威,此举无异是在陛下脸上扇巴掌!将军身为武将便该有豪烈之气,难不成便由着这北狄贼子这般猖狂?”
百姓们亦群情激奋,纷纷喝道——
“将军大人千万别放过北狄蛮子!”
“将老国公的首级还给赵家!”
“杀了这帮北狄狗!”
……
张子寿皱了皱眉,到底是武将,此时亦不由义愤填膺,这便喝了一句——
“大王子且慢!”
轮车猛地一停,车中人不屑道:“你待如何?”
“眼下使团已入京都,不如便将我大辉武将的项上人头归还给其家人,如此方显结盟诚意。”
车中人道:“只要他们答应本王子的条件,首级自然奉还。可赵元吉两兄弟不在府中,我从北狄千里迢迢带来的勇士便没了用武之地;赵家女人又太过骄矜,既不愿跪下给本王磕头、又不愿将送女与本王子为妾。将军该怪宁国公府没有诚意才是!”
张子寿闻言愈发不悦,胯下战马似是感应到主人的愤怒,不安的打了个响鼻。
张子寿寒声道:“大王子想与我大辉武将切磋,这事实在简单!本将军好歹也是高阶武将,不如就请王子手下的勇士与本将军比上一比,如何?”
“也好!”
车中人略加思索,便道:“只要你改姓赵,再赢了我手下的勇士,本王子便将赵洵父子的首级双手奉上!”
“你!”
张子寿怒气翻涌,这北狄大王子好生嚣张,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他如今人在大辉王都,再怎么任意妄为也该有所收敛才是,可他行事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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