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辰的语气带着些许颤动,捏着令牌的手青筋暴起,浑身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陆云姝对萧谨辰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这不就是你给我的那块令牌吗?】
【至于这么激动吗?】
“安和公,这是……”陆云姝想起,这块令牌是听虎给她的,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陆云姝犹豫再三,如实道:“先前在茶摊遇到刺客,不慎丢失,这是听姑娘捡到后还给我的。”
“可是这块令牌有问题?”
陆云姝见到萧谨辰这副样子,再加上听虎神秘的身份,不免有些怀疑自己对听虎的判断:
【一个懂医术会武功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恰巧出现在这里呢?】
【还恰巧捡到了这块令牌……确实有些可疑。】
【莫非她也是潜伏多年的刺客?】
萧谨辰平复好心情,一一为陆云姝解答:“听虎她……她是冷廉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陆云姝:【未婚妻?原来冷先生就是听姑娘的第一任未婚夫啊!】
【可是为什么听姑娘要说她的第一任未婚夫已经死了呢?】
萧谨辰:“因为冷廉兄的父亲,曾经被一只猛虎所伤,不治身亡。”
“而冷廉兄的祖母,觉得都是因为听姑娘的名字中带有‘虎’字,是她克死了自己的儿子,这才作废了听虎与冷廉二人的婚事。”
陆云姝:【啊?】
萧谨辰叹了口气:“听虎的父亲一气之下,带着女儿搬离了京都,与冷家断绝了来往。”
陆云姝唏嘘不已:【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害得两个有情人至此分别。】
萧谨辰歪起头,不解问道:“封建?迷信?”
陆云姝一时语塞,支吾半天,不知该如何向萧谨辰解释这两个词,毕竟这两个词是现代对历史的描述。
萧谨辰看着陆云姝抓耳挠腮的样子,自觉可爱,不由得轻笑一声,可能这就是穿越人吧,脑子里总是会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汇。
“这块令牌,是我父亲赠与我母亲的。”
陆云姝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谨辰手中的令牌,认真地辨别着:“这……看着与先前你送我的那块并无二样,你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说罢,还将令牌拿到手中细看,方才发现令牌上的“安和”二字中的“安”字,其上方的一点,竟然是一个凹下去的爱心形状。
陆云姝忍不住惊呼:【心形的?!】
萧谨辰接过令牌,点点头:“对。当年母亲调皮,将这令牌扣去这么一点,还自作聪明地将这一点刻成了心形。”
“所以我才能一眼认出,这不是我送你的那块。”
陆云姝若有所思:“你……父母的?”
【遗物?】
【可以这么说吧。】
萧谨辰默默看了陆云姝一眼,随后点点头:“是。”
“我六七岁的时候,父母外出游历山川,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有人说,是在垒江上遇到了急流,船沉底了。”
“后来我长大后,派过很多人去找,都杳无音信。”
萧谨辰紧紧攥着令牌,不自觉地摩挲,点点滴滴地回忆涌上心头,眼泪也忍不住地滴答落下。
陆云姝听着萧谨辰轻轻抽动鼻子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轻轻拍着萧谨辰的肩膀,努了努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哎,偏我就生出一张笨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要是我有一张巧嘴就好了。】
萧谨辰接道:“花言巧语最是会骗人的。”
说罢,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陆云姝:“不过还好,至少,我身边还有你可信任。”
“你心思纯净,能与我坦诚相见。”
陆云姝扁扁嘴,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你倒是能说会道,把能听到我的心声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一点隐私都没有。】
萧谨辰听着陆云姝心中的腹诽,倒更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啦,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就要肿了。”陆云姝拎起衣袖,轻柔地捧起萧谨辰的脸,为他擦去眼角的泪珠。
【美男垂泪,真是我见犹怜。】
萧谨辰方才要说出口的感激之话,顷刻间化作了一声嗤笑,而后无可奈何地摇头叹道:“是不是你们穿越来的人都会这么说?”
陆云姝疑惑:“嗯?我们穿越来的?”
“你是说……”
【据我所知,除了我以外,萧谨辰的娘也是穿越来的,莫不是说的她?】
萧谨辰点点头:“正是。我母亲也经常这么说。”
“难怪我当时一见到你,便觉得分外亲切。”
萧谨辰这话,难免勾起了陆云姝的好奇心。
“对了,我还有一事想问,你口中所说的穿越是……”
二人异口同声问道,刚问出口,二人相视一笑,竟然想到一块去了。
萧谨辰问道:“可是因为什么天象异动?”
“比如什么七星连珠?天狗食月?亦或是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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