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也跟着哭,却时刻担忧皇姐会晕倒。
半个时辰,骆宁不算难熬。可皇姐后脊的丧服隐约是湿了,她在不停出冷汗。
终于哭灵暂停。
嗣皇帝的生母陈太后抱着他去歇息;骆宁与平阳长公主起身,预备去寿成宫。
新的太后郑玉姮却站起身:“平阳,哀家有一事想同你说。”
平阳长公主身子晃了下,站不稳。她太累了,额角都被虚汗沾湿:“皇嫂,您有何事?”
“哀家还没有迁宫,仍居坤宁宫。你同哀家去吧。”郑玉姮说。
骆宁便说:“太后娘娘,长公主她今早刚刚生产,这会儿身子很虚,能否容她稍作休息,再陪您说话?”
郑玉姮看向平阳长公主的肚子。她都快要忘记了此事。
“……怪不得你瞧着苍白。”郑玉姮心疼说,“去寿成宫歇一会儿。”
“多谢皇嫂。”平阳长公主坚持不住了,虚虚说了话,“皇嫂请节哀。”
软轿在大殿门口。
平阳长公主瘫在软轿上,感觉自己是昏迷了片刻,直到寿成宫门口才有意识。
太皇太后脸色苍白。
瞧见了骆宁与平阳长公主,她微微颔首,继而看向平阳长公主的肚子:“平阳生了?脸色怎如此差?”
“皇姐是今早生的。”骆宁接话。
平阳眼前一阵阵发昏,晕倒在骆宁的怀里。
“快,大行皇帝驾崩,皇姐伤心过度哭得昏迷了,快请太医!”骆宁高声说。
寿成宫机灵的宫婢帮着骆宁一起,扶稳了昏迷的平阳长公主,魏公公看向太皇太后。
“去请太医。”太后欣慰看一眼骆宁,才如此吩咐。
魏公公派小太监去。
太医诊脉,只说平阳长公主无大碍,就是太疲倦虚弱了,要慢慢养着。
又因为她刚刚生产完,产后本就需要喝些下恶露的补药,太医一并给开了。
平阳长公主睡熟,骆宁与太皇太后在旁边坐下说话。
“母后,您节哀。”骆宁说。
太皇太后的表情有点放空。
哀伤有、疲倦也有,更多的是空虚与茫然。
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前披荆斩棘走了那么长的路,在这个瞬间似乎毫无意义。
活着图什么?
所以,太皇太后眼神是空洞的。
“……母后,皇贵妃娘娘也封了太后,是不是?”骆宁问。
“她是嗣皇帝的生母,又是皇贵妃,自然要封太后。”太皇太后说。
又问骆宁,“你接到了报丧,就立马进宫来了?”
“家里安排了一番,派人去通知了娘家和大舅母,这才进宫来了。”骆宁说。
太皇太后轻轻舒一口气,力气不足:“你仍是这样周到,阿宁。你立了大功。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向宗亲报丧的同时,禁卫军把建宁侯府围起来了。”
“是白慈容,对吗?她果然害**陛下?”骆宁问。
“是。”太皇太后道,“跟她有最直接的关系。”
太皇太后撑起一点精神,把当时的事说给骆宁听。
之前,郑氏送了一个道士进宫,大行皇帝服用丹药更凶猛,中秋节时候吐血。
血如泉涌。
顾院判偷偷告诉太皇太后,不成了,无力回天,要早做打算。
朝局要稳。
却万万没想到,白慈容突然扮做小宫女,去了御书房。
“……那批送进宫的秀女,哀家都养在玉堂宫。玉堂宫宽敞、舒适,服侍的人也用心。
况且从玉堂宫走到御书房,得小半个时辰。白慈容之前不曾进宫,不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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