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萧怀沣用力回抱了她,有点惊喜,又略感意外。
骆宁:“怀沣,你给母后的谥号是‘文皇后’。”
萧怀沣一只手摩挲着她青丝:“她应得的。”
“她在天之灵应该会欣慰,怀沣。她配得起‘文皇后’。”骆宁说。
萧怀沣更用力抱着她。
他觉得骆宁想哭。
可骆宁仍是没有哭。她只是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口,咬紧齿关把情绪压下去。
“想吃什么?”他问骆宁。
他只能确定,骆宁会回答他这句话,其他的她顾不上了。
果然,骆宁说:“菱粉糕。”
第二天骆宁吃到了孔妈妈做的菱粉糕,味道比宫里的淡几分,更适合骆宁。
日子慢慢往前。
这次之后,陈太后大概知道了骆宁对她无恶意,那就是摄政王也没恶意。她安安静静过日子,不再传召骆宁。
八月上旬,申国公上朝了,朝堂上一时鸦雀无声;他下朝回府,路过街道时,百姓不再是畏惧回避,而是对着他的马车指指点点。
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申国公在朝臣与百姓的态度里,看到了自己的末路。
郑玉姮毒害太皇太后,明明只是她一个人的私心发作,却把申国公钉在“奸佞”柱子上。
百姓鄙视他。明知冒犯他这样的一品大员是死罪,却还是跃跃欲试想要当面唾弃他。
申国公回府时,脸色铁青。
史上多少真正的奸臣,都没有受过他这样的待遇。他做了什么?他分明无辜。
申国公照旧上朝,没有被打倒。他不倒,他的势力就不会真的散;皇帝年幼、萧怀沣名不正言不顺、陆丞相根基还浅,其他门阀都被打败,如今只剩下他与崔氏了。
有些难,可尚未到绝境。
只是他想得很美好,很快就发生了一件事,叫他在百姓心中的声望坠落谷底。
“王爷替陆县令伸冤!”
有人在街上拦住了萧怀沣的马车,递上一把沾了血的官服,向萧怀沣喊冤。
萧怀沣当即下了马车,仔细询问缘故,并且把人带走了。
此事在闹市发生的,又正值早市的时辰,很快就传开了。
半上午,陶伯进内宅,把这件事告诉了骆宁。
“说是临州府有个县的县令老爷,叫陆松川,爱民如子,打杀了好几位刁蛮乡绅,为民**。他却**,被申国公的堂侄捅**。”陶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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