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没有关系,他最终还是点头了。
我们两个人合力,花了快2个小时,终于把东西全部都合并到主卧。
期间还碰上了亚里沙。
但她对此丝毫不感到惊讶,甚至还恭敬地询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礼貌地拒绝了她。
午饭后,酷拉皮卡去洗手间换了套衣服,准备出发去诺斯拉家的本部大楼。趁他从抽屉里翻出领带的时机,我凑了过去。
“教教我怎么打领带吧。”
酷拉皮卡微惊地看了我一眼,倒是没多说什么,垂下头,挑起领带,放慢速度在我面前系了一个简单精巧的结。
“有看清楚吗?”
“嗯!”我伸手拍了拍他胸前那个形状漂亮的领结,心中充满自信,“下次让我试试吧,一定系得比这个还好看!”
酷拉皮卡的表情似乎有点无奈,只低声应了一句“好”,话音消散后,他又看了我一小会儿。
“那么,妮翁,我出门了。”
能与他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我按耐住心里那一丁点的不舍,搭着眼前少年的肩膀,踮脚在他唇角处轻轻地吻了吻。
“早点回来。”
脚跟落回原地时,我看见那双茶色眼眸里盛满了柔软的情绪,仿佛坚硬的外壳终于被穿透,最深处的炽热顺着蛛网一般的裂痕外溢出来,几乎要挤占掉我所有的理智。
他忽然伸手,把我圈进怀抱里。
西装面料贴在脸颊上微微泛凉,少年清浅的呼吸就洒在我的发丝间,勾带起轻微的痒意。
“我会的。”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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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酷拉皮卡回别墅的频率比以往要高了很多。
他也不再经常流露出疲惫的神情,偶尔还会抱着我说一些工作上的烦心事,比如哪个组私下搞小动作屡禁不止啦、某个需要接洽的黑手党头目行事太虚伪啦、关于火红眼的假线索的比例又上升啦,等等、等等。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
一些涉及家族核心产业的事务我不太了解,所以也无法插手,但是帮助他筛选火红眼的线索,以我的能力去办这件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大概再也没有比我更适合出外勤的人选。
因为「任意门」的存在,我往返别的城市一趟,花费的时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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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是我和酷拉皮卡约定好的休息日。
时间很短,也没办法完成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我们就和一对最普通的情侣一样,或是看场电影、或是一起学着煮一顿料理、或是早起爬山等待日出……有时候甚至什么都不做,互相倚靠着,静静地窝在沙发上就能窝大半天。
当然,这样做的后果是晚上很精神。
熄了灯后,面对面侧躺着,还能看见对方那一双映有微弱月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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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上旬,为了核实一对火红眼的线索,我赶去了一座临海城市。
从咖啡馆与火红眼的持有者约定好交易金额与交易日期出来后,我在街道中央撞见了一场骚乱——
一头怪物在啃食几具尸体的脑髓。
周围的行人逃散得干干净净,这一幕画面的出现就显得特别突兀。
巨大的视觉冲击使我的脚步定在原地。甚至连毛骨悚然的情绪都来不及产生,那头怪物忽然停下了啃食的动作,抬头朝我看过来。
“好像是稀有种啊。”
……竟然还会说话?!
是魔兽吗?
状似魔兽的怪物站起身。它的体型很壮,几乎是一般成年人类男性的1.5倍,浑身都被厚实而坚硬的鳞甲所覆盖,仿佛一条能直立行走的鳄鱼,我甚至从它的身上察觉到了危险的念力。
魔兽,会使用念吗?
“喂。”
那头怪物直勾勾盯住我,宛如盯上一只绝不被允许逃脱的猎物:“我不想弄坏你的脑子,如果你放弃反抗,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紧紧地捕捉着它的细微动作,同时从腰后解下双刀,交叉防御在胸前——这是酷拉皮卡以前使用过的武器,但他现在用不上了,就转交给了正缺趁手武器的我。
似乎是见我没有举手投降的意思,那怪物烦躁地连续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咕噜声。它也没有再回答我的话,双腿在一刹间蓄足力量,迅速朝我攻了过来。
……很强。
老实说,它是我在实战经历中遇到过的最难缠的对手——鳞甲坚硬、力量强大、反应迅猛,身体素质比一般人类完美了太多。
即使有着「任意门」的辅助,我也还是没能从它身上占到太大的上风。
不过好在,这头怪物虽然会念,却并有没来得及开发属于自己的念能力,否则我想要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还要付出更重的代价。
鳄型怪物了断生息地躺在我脚下时,头顶的阳光正炙烈。
急促的心跳还没能从刚才激烈的战斗中恢复过来,我喘着气,缓缓抬起手。
手上、刀身上沾满了蓝色的粘稠血液,又腥又臭,无论是触感还是味道都格外的令人反胃。
四周异常安静,不管是街边的行人还是住户,都在刚才剧烈的打斗声里,往更远的地方撤离了。我还能隐约从拂过耳畔的风中听见遥远方向传来的警笛声。
——这里的烂摊子有人来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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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别墅后,亚里沙立即请来医生为我处理伤口。
其实这些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只是看起来有点吓人,最明显的伤口出现在脸颊和腹部。
也许是顾及着不能弄坏我的头,那怪物在我脸颊上留下的伤痕非常轻微,只划开了一道半个手指长的小口子。相比之下,腹部受到的攻击要严重了好几倍,即使随时用「缠」保护着,也青紫了一大片。
“暂时把流血的地方都做好包扎了。”医生叮嘱道,“为了避免感染,您身上的脏衣服最好能尽快换下来。”
于是我请亚里沙搀着我,去洗手间做了一下卫生处理。
虽然在战斗中并不觉得有什么,但人一旦从麻痹的状态里松懈下来,各种伤口就疼得厉害。
最后医生和亚里沙都离开了,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角落,有点犹豫要不要给酷拉皮卡打电话。
……约定好不能隐瞒对方的。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熟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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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不到,酷拉皮卡回来了。
在推开卧室门看见我的那一瞬,他本来就紧绷的表情变得更加低沉压抑,眼眸里涌动着无法掩饰的冰冷怒气,如同大半年前在友客鑫的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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