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入府以后,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这。。。这。。。这。。。
属实是大意了,卫沛姿案几前,不是那变态男主便宜六哥还能是谁。男女主注定是要在宴上惊鸿一瞥吗?
稍微让隋文感到安慰的是,卫沛姿的面纱还好好的戴在脸上,司马端也只是正和卫沛姿身边的卫战说话。
见隋文现身,一大堆人呼上来。这是年少的八皇子第一次在宫外露面,自然需要端庄稳重,不失皇家威仪。
隋文一一回礼,舅舅林秘书丞在她耳边给她介绍各位都是什么官阶,什么姓名。当晚来的除了六皇子和卫将军,最高的官位是吏部尚书黄修,他不光是外祖的学生,还是舅舅的结拜兄弟。六部已经手握一部,开局还不算太差。
这司马端应该是来打探隋文虚实的。隋文自然不会傻到暴露自己,她边安抚众人,边走到主席。端起一杯酒,向众人示意后喝掉,林老先生宣布开宴。礼官开始唱礼,隋文走向司马端。
“六皇兄,自从上次除夕醉酒以后,母妃再不让我饮酒了,这次文儿以茶代酒,感谢六皇兄来为文儿捧场。”
“这说的哪里话,你年纪尚幼,实不该常饮酒,上次太子殿下属实胡闹了。”司马端一边站起,一边紧盯隋文的眼睛说道。
隋文哪敢应和。这说的可是太子,这时候还没封太子妃,这司马端还没开始变态呢,指不定就是来试探自己的。她只能打哈哈的回答:“六皇兄说笑,太子殿下见我们兄弟和睦,开心呢。”
司马端听罢,坐下身,也拉隋文坐下。司马端本就不是什么亲情浓厚的人,两人坐下后,气氛一度尴尬,实在没什么可说的,隋文如坐针毡。
这时,林老先生走来,向隋文介绍宾客,隋文赶紧起身,离开这尴尬之地。一阵觥筹交错后,隋文去扫卫沛姿,这一扫可不好了。不光卫沛姿不在席上,连司马端都消失了。
隋文赶紧借口去茅房,带上阿福和卫沛白出去寻人。和卫沛白说的借口是六皇兄不见了,他不熟悉外祖家,可别出事了。
他们三人着急火燎的找人,谁都不熟悉路,瞎猫碰死耗子的走到后院花园,正巧碰见司马端和卫沛姿在人工湖边说话。甚至卫沛姿的面纱还不在她脸上,隋文两眼一黑,阿福虚扶了她一下。
卫沛白见到自家妹妹和六皇子说话,立刻向前。“六殿下吉祥,不知舍妹可否唐突了殿下,八殿下正寻您呢。”司马端顺着卫沛白的示意往后看,正是隋文,向隋文点了点头,又转回身面向卫沛白。
“卫中郎将说什么唐突,本王见令妹离席,怕她一介弱女子遇到危险,就跟出来看看。”
隋文狐疑的看了司马端一眼,又朝卫沛姿看去,问道:“卫小姐脸上的纱巾呢?”
见兄长和司马文都朝她望来,卫沛姿只得害羞的低下头,如实说道:“宴席上,进食时不小心碰脏了,所以出门寻个洗纱巾的地方,纱巾被灵茵拿去洗了,六皇子就在此陪我等了一会儿。”这为了进食碰脏纱巾,真是丢死人了,还要在三个男子的注视下说出来。
隋文只能先把司马端诓走,“六皇兄,刚宴席上有人寻你,我还认不太全人,看着还挺急的,皇兄要不先去看看?”司马端盯着卫沛姿的脸,想了一想,然后向卫沛姿抱拳说道:“今日一见卫小姐,本王......”
还不等司马端说完台词,隋文赶紧发挥她得天独厚的硬件条件,反正十二岁的孩子懂什么。干巴巴的向卫沛姿伸手大声说道:“卫小姐,答应本王的生辰礼呢?”
卫沛姿抬头和隋文对视,静默了几秒,似是犹豫了一瞬,然后从袖口拿出一把折扇。是男士的折扇,比成人使用的折扇小了一码,还真是给隋文准备的生辰礼,让隋文着实受宠若惊了一阵。
司马端表白的口刚被打断,再提起来气氛就不对了,只得悻悻然的告辞。
卫沛白伸手从卫沛姿手上拿过纸扇瞧了瞧,打开扇面,扇面是风水画还提了句诗,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意思是,行为正大光明,比喻崇高的德行,这小辣椒在反讽她扒窗口呢。
卫沛白当然不这么想,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十二岁小孩哪里德行高尚了。但是妹妹这么说,他就权当信了。卫沛白把折扇递给隋文,又从身上摸了块玉佩递给隋文,“八殿下见谅,末将尚未准备殿下生辰礼,这玉是母亲送我的,自幼从未离身,就当八殿下是个有缘人,送给八殿下了。”
隋文赶紧推脱,“怎能让卫兄割爱,吾见卫兄来时带过来的那笛子心生喜爱,不知卫兄可否让给吾。”卫沛白听到隋文这么说,赶紧将玉佩收回来,他还舍不得呢,要不是身边没东西可送的,他是万万不会拿出这贴身玉佩的。
留下一句“八殿下陪舍妹等一会儿,末将马上回来。”就走了。
见卫沛白转身去取笛子,隋文从胸口掏出来白天那簪子伸手给卫沛姿。卫沛姿狐疑的盯着隋文,隋文伸手将簪子递到卫沛姿手里。“姐姐且收着,姐姐送我生辰礼,我送姐姐及笄礼,姐姐可不要嫌弃,今天我逛街看到的,配姐姐正好。”
卫沛姿随手将簪子送进袖口,从外端伸手打开隋文手里的折扇,用手指点了点那诗。
隋文收回折扇笑道:“姐姐这是教我做人的道理呢,我一定随身携带,扇在人在,扇不在,,,”卫沛姿立马伸手捂住隋文的嘴,“殿下休要胡说,什么在不在的。”
隋文见经常跟着卫沛姿的丫鬟正手捧纱巾过来,忙挣脱开说道:“不管在与不在,六皇兄正正是大姐姐一岁,姐姐可要小心他。不要问我为何,天机不可泄露,姐姐定要信我。”
随后隋文先提步往正堂走,正好遇见取笛子回来的卫沛白。卫沛姿只得压下心中的疑惑,随行。
走回正堂,气氛隐隐的有些不对劲,卫战一个人独自饮酒,司马端已经离席了。正常来说,司马端提前离席会和司马文说一声,隋文只好去问舅舅,林秘书丞也不知晓具体为何。
待得酒宴结束,隋文也不知道具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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