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格沃兹的第一周很快过去,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接触课堂的兴奋中。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周五的飞行课了。
莱拉非常喜欢飞行课,霍琦女士的要求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不需要说话,只伸出右手,就能让扫帚自己乖乖跳到她手上。
“真酷啊,莱拉!”旁边的查瑞丽赞叹地看了一眼,转头使劲地对地上的扫帚喊了好几声“up!”才让扫帚跳起来。莱拉冲她一笑,鼓励她骑上扫帚。
这时,霍琦女士吹响哨子,严肃地宣布:“在我下令之前,你们的扫帚柄不得超过我的头顶,并且必须保持在草坪范围内!”
在她的注视下,每个人最终都歪歪扭扭地飞上低空骑了一圈。莱拉拍了拍把柄,控制住扫帚的速度,慢慢地沿着固定路线飞来飞去。
茱莉第一次尝试飞行,起初很紧张,还特意跑到离霍琦女士最近的位置练习。她很快就克服了恐惧的心理,摸索到了诀窍与乐趣,飞得越来越快。
她一个侧身,越过赫奇帕奇的安娜·梅根,飞到莱拉身边停住。“莱拉,我们一起飞快一点怎么样?”她热切地发出邀请。
莱拉早就觉得无聊了,扭头看了眼不远处正指导潘多拉的霍琦女士,犹豫道:“霍琦女士不会允许的。”
“霍琦女士只说了不能飞到高空,我听得很清楚。不信你去问问。”茱莉振振有词道。她举起手拦住了经过她们的瑞克斯·梅恩——他是个赫奇帕奇,脸颊圆润,身影消瘦,个头很高。“梅恩,霍琦女士是不是只说了不允许飞上高空?”
梅恩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还不许飞出她的视野。”
莱拉再无顾虑,她轻快地调转了方向。“来吧,茱莉。我们先绕着场地飞一圈。”话音未落,她已经迅速远去。
茱莉很快追了上来,两人并驾齐驱。
自由自在飞翔的感觉实在美妙,两人起初还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在第四圈之后,她俩甚至无师自通了双人旋转——互相绕着对方转圈前进。越来越多的同学停下练习,抬头看着她俩。
可惜霍琦女士很快也注意到了,大喊着“停下”腾空而起,挡在了两人前方,迫使她俩刹住扫帚。她严厉地呵斥了她俩的过分行为,所幸没有扣分。
一堂飞行课结束,莱拉和茱莉结伴而归,意犹未尽。
“真的很神奇,是不是?我小时候连飞机都没坐过,哪能想到居然有一天能自己飞起来!”茱莉大声说。
莱拉笑着看着她,认真地说:“你真的很有天赋,茱莉!第一堂课就能飞这么好!你的平衡感和灵敏度都很厉害。最厉害的是你的勇气,你不害怕摔倒和碰撞。”
“真的吗?”茱莉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很少被人这样热烈的夸奖。“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可能就是比别人胆子大点。”
“你有天赋,茱莉。等到二年级,你应该去参加魁地奇选拔。我们学院的魁地奇球员们有三个明年就毕业了,选上的概率很大。”莱拉笃定道。
两人走上台阶,转入礼堂。
“好吧,我会考虑的。你呢?你去参加选拔吗?”茱莉快速地说。
“当然。”莱拉坚定地说。“我在家时就经常打魁地奇,我爱死它了。”
她俩谁都没有说别的话,但原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无形隔膜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她们走向拉文克劳长桌,第一次紧挨着坐在一起。
那天晚上,莱拉坐在拉文克劳的休息室的窗边和查瑞丽下巫师棋。艾森,茱莉和潘多拉早早回了寝室。阿波罗正侧躺在莱拉床头睡大觉。
查瑞丽细白的食指点来点去,指挥棋子们凶猛地吃掉了莱拉的马。莱拉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挲着王后棋子,专注地盯着棋盘,思索着反击的策略。窗外,深蓝色天鹅绒般的夜幕上,万千星斗正静谧地闪烁。
就在莱拉的一枚骑士吃掉了查瑞丽的主教时,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几个高年级生叽叽呱呱地走了进来,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梅林的胡子!你们刚才在礼堂看见了吗?”一个声音嚷道,“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又闹起来了!”
“斯莱特林又在找茬,哪里都有他们挑事。”其中一个六年级的高个男生鄙夷地说。
他叫布鲁图斯·琼斯,是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长。所有人都知道他对所有斯莱特林怀恨在心,自从他三年级的一场魁地奇比赛,被一个斯莱特林球员故意撞下扫帚,双腿严重骨折。虽然那个恶意犯规的球员已经毕业,但琼斯的仇恨并未被岁月稀释,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斯莱特林的机会。他分辨不清哪个斯莱特林是好人,也犯不上纠结这个。
他旁边的同伴说了一句:“我看这一届格兰芬多新生似乎很厉害,局势要颠倒了。刚才在礼堂,小斯莱特林们明显气势不足。”
“那个波特吗?”布鲁图斯冷冷地插话,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听说他今天下午可是出了大风头。第一堂飞行课就敢当众表演一飞冲天和贴地转向,确实很有——‘格兰芬多式’的勇气。”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仿佛在说一种鲁莽的疾病。
“我原以为你会很欣赏他。”同伴说。
布鲁图斯夸张地抬了抬下巴:“谢天谢地,他不在拉文克劳!一个小小的学院魁地奇球队可容不下大明星,尤其是一位还没入队就宣称要当最好击球手的‘天才’。”他咏叹般地说道,言语间的刻薄几乎要溢出来。
莱拉停住手上的动作,转头望向那群人,蹙起眉。查瑞丽跟着抬起头:“莱拉?”
“布鲁图斯·琼斯说话真尖锐,他好像很容易看谁不顺眼。”她不满地说。
查瑞丽说:“他确实有点脾气,但他人不坏的。前天晚上,我没回答出问题,被困在外面了。他还主动帮我进来了。”
莱拉怏怏地说:“好吧。脾气大点有大点的好处,我们学院的魁地奇队不容易受人欺负。”
“笃笃笃!”响起一串清脆的敲击玻璃的声音。莱拉和查瑞丽转头一看,一只褐色猫头鹰正在窗外扑腾。
“这是我妈妈的猫头鹰!”莱拉站起来打开窗子,把猫头鹰放进来,解开它带来的纸包。查瑞丽把旁边桌子上摆着的一盘小饼干端给它。
厚厚的牛皮纸包着两只漂亮的银罐子,莱拉抓起来晃了晃,沉甸甸的。还有一张信纸,写满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字迹,上半张简洁锋利,下半张华丽繁复。
“莱拉,妈妈最近学会了做水果软糖,装在罐子里了,你和西里斯一人一个。沃尔布加给你送信的事,我和你爸爸已经和她谈过了,她不会再去打扰你了。你在霍格沃兹过得怎么样?还需要什么东西吗?如果你有空的话,多给妈妈写几封信好不好?天气快变冷了,多穿衣服,身体不舒服就马上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女士。不用害怕,她是个很和善的人。”
“致莱拉:
爸爸真的很高兴你能及时把吼叫信的事告诉我们,沃尔布加的不妥行为应该由大人来处理,这一点你做的很好。你妈妈很生气,但我劝住了她不要冲沃尔布加发火。简单来说,西里斯的分院结果让她大受打击,这种情况下去刺激她并不明智。我和沃尔布加就西里斯的事情沟通了好几次,她表现得偏激易怒,甚至认定了西里斯的行为是‘可耻的背叛’和‘蓄意的报复’。我很遗憾没能阻拦她去找邓布利多教授,要求给西里斯转学。幸好她铩羽而归,恨恨不已。我猜测是邓布利多发挥了作用,毕竟身为霍格沃兹的校长,他能做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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