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抢来的夫君真甜 钱娇娇

1. 第 1 章

小说:

抢来的夫君真甜

作者:

钱娇娇

分类:

衍生同人

渝州地毗西南,与洛京遥隔千里,山脉纵横,谷深林密,多有山贼盗匪隐匿其中,横行霸道。

眼见匪患延绵,日益猖獗,渝州地方官员也无能为力。当地的百姓日夜紧闭大门,不敢随意行止外出;他乡之人更是宁可远远绕道,也尽量不行经渝州地界。

尤其是莽山一带,悍匪沈青,“坐地一只虎”的名头最响亮。

若是夜里谁家孩子哭闹不止,做爹娘的小声提醒一句“沈青下山抓你来了”,那孩子必定立刻收了金豆子,一丝哭腔都不敢再发出。

才刚刚入冬,这日天还未大亮,莽山的小金顶上就迎来濛濛絮絮的初雪。

沈青浑然不觉自己的名头竟有夜里能治小儿啼哭的妙用,正在小金顶的草亭里砸吧着嘴睡得四仰八叉。

万籁俱静,飞鸟绝迹,只有满山松竹间的簌簌雪声。

清晨凛冽的风夹杂着雪中寒气,掠过草堂,沈青在美梦中被冻得直挺挺坐了起来,身上冷不丁哆嗦几下,才抬手揉揉眼,看到了桌上的红泥小火炉,还残余点点火星子,半坛子酒打翻在侧,淌了一桌,一片狼藉。

她敲了敲脑袋,恍然想起昨晚是在跟兄弟们一起喝酒,喝着喝着……这些人都死哪去了?

“这群大老粗,也不怕冻死老子!”

她骂咧着用两指捏起盖在身上不知是谁的外袍,扔在一边,正要起身,空气中残留的酒香入鼻,她顿时就忍不住,忙俯身趴在栏杆上“哇”地一声,好一阵干呕起来。

几乎要把肚子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吐了个干净,人才舒服了些,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栏杆上缓着气儿,吹着山顶的劲劲寒风缓解宿醉的痛苦。

“不行不行,以后再也不沾酒了!”

如往常酒醒后一般,她又将这话在嘴边虔诚地过了一遍。

不小心多喝了几杯,是因为渝州官府气势浩然地向莽山发了一篇讨贼檄文,历数了莽山众匪累累恶行,简直人神共愤;若是三日内她再不带领众匪下山投诚,官府必定替天行道,踏平莽山。

这让她很烦。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挑衅她了,尤其是渝州官府的那群废物。

三年前,父亲沈峰猝然离世的时候,她才十五岁,便接管了父亲一手创立的烽火寨。当时的渝州刺史欺她年少,借机趁虚而入,亲率两万官兵上山剿匪。

她带着寨中不过数千兄弟迎战,在莽山侧峰厮杀一昼夜,几乎是一场血洗莽山之战。正好也是这样一个初冬,那些侵染在岩石草木上的鲜血,一夜之后都凝结成冰,不过那些血……差不多都是官兵们的血。

那两万官兵,服了的就留下来当兄弟,不服的就杀个干净,从此渝州再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官员敢来招惹烽火寨了。

接着,她又陆续吞并了莽山其他几个山头的土匪窝,最终,整个莽山数十山头,彻底成为她的地盘。

这样一山不容二虎的气势,她这个“坐地一只虎”的名号,确实比当年的父亲要凶悍响亮了不少。

为此,她还专门给渝州刺史府送了个大牌匾,感谢刺史大人不遗余力助她立威扬名来着。

几个月前,那位她最喜欢的老刺史被调离,渝州新上任了一位年轻刺史,叫谢珩。

此人自洛京而来,听闻其人风华绝代,有洛京第一公子的美称,出身于赫赫谢氏,谢家嫡系正传的第一人,大概会是未来的谢家家主。

名头倒是不少,总而言之,不就是一个花架子吗?

听说他是带了圣意前来剿匪的,沈青也没当一回事。一个贵公子,屈尊远赴来渝州这么一个偏远之地剿匪,无非是走走过场,方便回京封侯拜相的时候显得更名正言顺。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可门儿清。

沈青就等着这花架子带兵上山,她好再杀个片甲不留,让莽山威名更上一层楼。

结果等来等去,也没等来一兵一卒,她这才发觉,好家伙,谢珩到了渝州后,没有对渝州任何一个山头匪寨出过一兵一卒,反而励精为治,斩杀贪官污吏,整顿官场风气,平反冤假错案,为久被官府欺压的百姓撑腰,短短几个月,渝州隐隐有了焕然一新的面貌。

这真是让沈青追悔莫及,早知道就该在他刚来渝州的时候就偷偷将人宰了。这下好了,渝州匪患的根本原因,被他给找着了!

几个月兢兢业业的治理后,谢珩才终于想起了渝州的匪患。

于是传说中惊才绝艳的公子,挥手写就那么一篇气势浩然的讨贼檄文。

只有三日期限,谢珩看准了她不会投诚,渝州城内已经调兵遣将,这次谢珩算是深得民心,上下拥护。

光是这一点,沈青便占了下风。

山头的雪下得愈发细密,青松翠竹渐渐覆上一层浅白,从小金顶的草亭往外望去,延绵群山尽收眼底,清冷苍茫。

沈青坐直了身子,凛风阵阵中,她身上青衣单薄,好似莽山间一颗劲瘦匀亭的竹。风吹起鬓边碎发的时候,隐约可见清绝桀骜的侧颜与雪色青松相衬。

某种程度上来说,谢珩也算知己,她确实不会下山投诚。

只要他敢来,她就有本事亲手宰了他。

“老大!老大!”

远远的,两道身影往草堂这边奔来。

沈青看着前头那个跑得热气呼呼,大冬天的露着一身腱子肉晃得人眼疼,一下就能分辨出是手下兄弟赖三。

等人跑进来,她跳起来就往赖三胸口响亮地拍了一巴掌:“跟我喝酒都喝一半跑了是几个意思?想冻死我然后你当老大?”

赖三吃痛地捂着胸口:“不不不……不是!老大,你要的男人,昨晚兄弟们一宿没睡,还真捉了个极品来!”

沈青摩挲着把自己给打疼了的手,一脸莫名:“什么男人啊?”

“大哥,你不能每次喝了酒就断片,我得给你回忆回忆,绝不能让你忘记兄弟们的苦劳!”

后面快步跟上来的少年十五六岁年纪,倒很俊爽文秀的模样,因着是沈青的义弟萧瑞,说起话来没什么遮拦。

沈青的脸色微微僵了一下。

“回忆什么?”

什么情况?他们总不可能是识破她是女儿身了吧?

萧瑞白眼一翻,指了指桌上倾倒的酒坛:“昨晚你砸完这酒坛就开始嚎,说这辈子一定要找个男人,试试男人的滋味,还要全天下最俊的,说完就大吼着让我们滚,不给你抓一个这样的男人,以后就都别回来了。你这一声令下,我们一群兄弟大半夜被你赶下山给你找了一宿的男人。”

他拉长着语调说得绘声绘色,最后还凑近了几分仔细端详沈青神色:“大哥,这么多年兄弟们还真没发现你有这癖好,早知道以前打劫过的那些英俊公子,都给你打晕了抗上山来。”

沈青默默抬手扶额。

喝酒误事啊。

一定是因为她爹在临终前拉着她的手叮嘱,沈家香火万万不能断,她才会将想找男人这档子事深深埋进心里。

丢人!

还好还好,只是当她有断袖这个癖好,问题不大。

她无力摆摆手,难得地心虚:“都是酒后糊言,人哪儿捉的,你们就哪里放回去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这事别声张,让你们嫂子知道得生气了。兄弟们辛苦,改日好好干票大的犒劳你们!”

听她这么说,赖三立刻急了:“别啊,老大,我们这次捉来的人,跟以往我们见的人都不一样,就是……我说不清,反正保证你看了肯定会喜欢的!”

“就是就是,”萧瑞大咧咧搭上沈青肩膀:“大哥,虽说这断袖吧……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嫂子那边……你到时候哄哄嘛。再说了,你可是整个莽山的老大,多要一个男人怎么了?”

沈青很为难地在赖三和萧瑞之间来回看了看,诚恳道:“主要是你们在山上待久了,没见过好的,我还真不太不相信你们的眼光。这样吧,萧瑞,你说是你俊一些,还是你们抢来的那个男人俊一些?”

“当然是……”萧瑞顿了一下,略有些不服气:“我跟他,各有各的俊。”

沈青不由得挑眉,这小子一天到晚觉得自己俊到不行,难得他还有松口不诋毁人家的时候。

萧瑞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弟弟,眼见他一日一日长成俊逸疏朗模样,别说莽山,整个渝州,那也是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土匪了。

要是能跟他平分秋色的话……那这人还是值得去看一眼的。

“走,我去看看你们抓了个什么人物回来。”

沈青蹬了鞋子穿上,大步走了出去,颀长青影在濛濛飞雪中渐行渐远。

赖三看得有几分愣神,下意识说了句:“咱们老大其实也俊得很。”

“你看大哥走得多快。赖三,你可记住了,大哥的酒后糊言,都是真言。”萧瑞嘴上不忘提点赖三,脚下已经抬脚跟了出去。

烽火寨正堂的院子里,这会儿七七八八聚在这里的兄弟们明显比往日要多,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老大来了”,大家纷纷退开给沈青让出一条道来。

沈青抬眼便看见,平日她窝在廊下小憩的那张藤椅上多了个人,身上盖了件灰白鹤羽氅衣,看起来很是质地不凡,只是盖得严实,把身子和脸全都挡了。

哼,这些大老粗,这会儿倒是很细心。

她侧过脸问道:“怎么是晕的?”

赖三干笑了两声:“这不是打晕了才好扛上来嘛。”

好像也是。

沈青没再多问,几步走上前,捏住氅衣一角,没什么犹豫地揭开来看,在周遭兄弟们的惊呼中,她的呼吸也不由得滞了一下。

玉山倾倒,容光映人。

氅衣的一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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