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谬赞了,我如今突破至圣,前路还是一片遥远,未来成帝路还来日方长,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破解古海老祖被杀一案。”东筱祺轻轻笑着,语气很是谦虚,没有了初次遇到造灵圣者的那般张狂。
“是啊,这一命案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古海老祖好端端的,居然在自己宗门里被人暗杀,而且时间居然还是三方势力齐聚西凰山的这个时候,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此事过于蹊跷,就好像是有预谋的一样。”
朱书生摸着下巴,埋头思索着这般说道,他和古海老祖的往来交集,也就见过那么几面,但好歹一样都是到了这个级数的修道者,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如果要是没有任何动机的话,那可真就是太荒谬了。
“相公,走吧,去议事堂再好好捋一捋,复盘这件事,筱祺和珞清还有芷芸他们三个人,不是曾经破解了震动东域王朝的坠星海命案么?那如此说来,他们或许更有独特见解。”
还是头一次听到余若欢这般柔声称呼朱书生的几人,温珞清也不由得从东筱祺背后抓紧他的手。
此时,六人回到宽敞的议事堂,开始复盘此事,刚进阁楼里东筱祺就看到一个圆形沙盘摆放在堂内中心,看来在他们之前,朱书生和余若欢已经有人去了一趟古树海灵门调查此事,但至于是谁第一个先接到的暗杀消息,还并不知晓。
“嗯?为什么大家不坐下来说话?”扫视了一圈议事堂周围的温珞清,看到朱书生和余若欢都站在沙盘面前,就连东筱祺和鹤芷芸也没有坐下来,不免这般好奇的问道。
余若欢回过头来,如瀑秀发别至耳后,望着温珞清笑靥如花道:“珞清,不要着急,因为最关键的第七人还未出现。”
“第七人?这个议事堂里还有第七个人吗?余执事,你所说的话可是和我有关?”温珞清微微一怔,望向右边椅子一段距离的屏风,从明亮烛火的最高处照映下,确实能看到一个窈窕身影,正站在那里。
“你难道就是……”
几人一同望向那边,屏风背后的身影像是受到了感召一般,缓缓走了出来,来者是一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和余若欢所穿着的黑白鹤羽腰间衣裳很是相似,但却是全黑,温珞清在看清楚来人之后,清丽绝雅的面孔上,眼泪如同断线珍珠往下掉。
“珞清……我的乖女儿,快过来让娘亲好好看看。”
女子柔声呼唤着她,眼眸里的心疼之意,一样也是流出了泪水,她的容颜气质和温珞清相比起来,就好像是同一个影子雕刻出来的,温珞清满目泪水,走到她面前,扑入温暖怀中,放声大哭,“娘,你真的是清儿的亲娘吗?”
“是我,清儿,我的好孩子,十来年不见,你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也嫁了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郎君了。”
温珞清和越潭香母女两人重聚在夜听雨宗门,这一幕让东筱祺等人看到后,也不禁感到动容,鹤芷芸触景生情,轻轻靠在东筱祺的肩膀上,青年察觉到后,也不敢忍心推开她,只是温柔的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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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潭香的回归,也终于让原本扑朔迷离的暗杀之局,变得稍微明朗了起来,她正是余若欢派出去此次调查古海老祖被杀一案的夜听雨暗线。
时间回溯到越潭香那晚追查古树海灵门的情况,她一一道明所有,“那个凶手带着一个笑脸面具,我和他交过手,实力单打独斗的话,他未必能挡下我凝神一刀,也还没有强到能够一击必杀掉古海,但怪就怪在在他手上有着一个像是门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法器。”
东筱祺微微皱眉,总感觉这场暗杀和坠星海命案还是有着很大差别,带着面具的杀手,还是用法器去杀了古海,这到底是和古海有着多大的恩怨,才会冒着被人发现巨大风险下这般死手?
“你是说那个人带着一个门的法器杀了那个古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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