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出门回来,休整好了,终于是爵位大批发,给儿子们封了爵,都给赶出了皇宫,一人给二十万两安家银子,分家自出单过吧。
大阿哥封了直郡王,三阿柯封了诚郡王,四五六七八都是贝勒。老九老十也成亲开府了,但是没有封爵,光头阿哥。自己出去混吧。
老十人家悄末声儿的,啥也没说,乖乖的带着福晋就搬出去了。他亲姨是皇后,亲妈是贵妃,那体己嫁妆可都是留给他的。他福晋还是蒙古贵女,郡王家的格格,嫁妆也是丰厚到不行。人家小两口儿,闷不声儿的,还没孩子呢,其实日子是最宽裕的。最重要的,他还有个好九哥呢。
全天下都知道十阿哥不缺钱,就他九哥真情实感的觉着他十弟日子苦,自己废劲巴拉的挣点儿钱,半点不心疼的供着他十弟。再加上一个病殃殃的老十一,虽然爹妈管着,可皇上的儿子多了去,再照顾也有限,那身体不好,不得好好养着呀?还是得他。
还有他六哥,虽然人家有亲哥哥亲弟弟,亲娘也在,福晋还是宗室第一富的简亲王府的外孙女,可毕竟是外孙女,他又是个没前途的,又对十一有救命之恩。最最关键的,是他合伙人,现在是靠着六福晋的点心方子挣钱,以后,他可是最看好中成药的。那才是挣大钱的买卖呢。能不照应着吗?
还是亲五哥,老实巴交儿的,不争不抢,也没什么挣钱的本事,就靠着皇上老子给的皇庄的收成和安家银子过活,那点儿东西,一大家子,好几个孩子,能出息几个钱?够干什么的?真到了用钱的时候,不能不管吧?
还有他好八哥,亲娘出身低,帮不上他,还得他想法子被贴。福晋是孤女,安亲王被皇上收拾得差不多了,嫁妆就是面子货。他还暗搓搓的收揽人,不得花钱吗?
这么一算,得多少钱?
还是个光头阿哥,连?米?银都没有。
哼。
“不给就不给,爷自己能挣。”
在家里跟福晋小小的怨念的一下,就跑了。
把九福晋看得一愣一愣的。
到底是新婚,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人家出了府,拐了弯就跑他六哥家了。
这会子,林染与六阿哥正在花园的亭子里蒸茶呢。
刚搬来的新家,新鲜劲儿还在,家里人口少,收拾得快。两口子在家里没事儿干,刚得的皇庄上的管事来认主子,带过来雪松针,就在亭子里玩儿上意境了。
刚进四月的天,其实没多暖和,意境没蒸出来,鼻涕快冻出来了。
“算了算了,咱不适合这些文化人儿玩的项目。还是涮火锅吧。我去准备菜去。”林染坚持不下去了,起身就吩咐人准备锅子。
还是烟火气儿的适合她。
才站起来,就看到九爷过来了。“刚好,陪你六哥喝两杯,庄子里起了梅花酒,今儿才送来的。前儿就让人吊了牛骨汤,吊了三天了,正入味呢。”
招呼了人就走。跟老九也是常来常往的,没那些客气。
九爷更不客气,过了亭子,往他六哥对面一坐,看他六哥折腾的那些个物什,直接就笑了,“您这兴致不错呀。身子看着也大好了。”
虽然是披着厚厚的皮裘,椅子围得严严实实的,铺着厚垫子。可毕竟是能长时间的在并不太暖和的室外坐着了。这就是大进步。
“府里都收拾好了?”
六阿哥动作不紧不慢的洗杯子,斟茶,动作一气呵成,动作慢,但看着偏又有行云流水之感,赏心悦目,特别起范儿。
“嗯,也没啥收拾的,福晋看着呢。我来看看六哥这边儿有啥需要弟弟跑腿的没?”
总不张嘴直接说,哥,我想挣大钱,你快给我张罗方子吧?
做了快二十年兄弟了,谁不知道谁呀,六阿哥能不知道他来干啥吗?也不揭穿他。喝着茶,笑呵呵的,“我这几年也研究了几味成药,除了金创药那些,就是伤寒受风,体弱体虚,脾胃不和这些常见的药症用药。药材都是常见的,成本很底,一般的百姓家常备着一些,应该也能备得起。可能没什么利润,你要觉着行,我就把方子给你。”
这种最普通最廉价的方子,其实才是最挣钱的,一个方子就是一坐金山都说轻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很懂做生意呀。
九爷不愧是财神爷,做生意的头脑天生的。一听就反应过来这里头有多大的利了。“行啊,怎么不行呢。六哥,药方子你擅长,做生意你就不懂了吧?别看利润低,但咱大清国,地盘大,人口多呀。越是平常的,普通百姓家都能用得起的,利润再低,积少成多,总数儿也大。咱还惠民了,也不怕皇阿玛骂咱。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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